她今天要白陌賠的褲衩都不剩!!
“小師妹,你抵押出去的什么?”陳堯愣了愣,問。
“玉佩呀…”小姑娘比劃了一下,然后不解,“怎么了嗎?”
陳堯嘴角抽搐,忍不住反問:“玉佩…?”
“那玉佩上面是不是有字。”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反問。
小姑娘奶聲噠了一下,而后乖乖搖頭,“不知道…”
她沒注意這些。
陳堯微微松了口氣。
可能是他看錯了。
應該也沒這么巧。
陳堯可不想再因為這玉佩鬧出什么幺蛾子了。
改天還是毀了省事。
既然不是,那男人也沒再糾結這件事情。
他一股腦把全部家當壓上去后,還不甘寂寞的慫恿二長老一起壓他們。
男人笑瞇瞇地誘惑道:“來啊,長老。壓我們啊!信我者,得永生。”
二長老冷笑:“壓你們?想什么呢?壓你們老子輸的褲衩都不剩嗎?”
陳堯嘖了一聲,“文明人,說什么褲衩。你對我們沒信心,也要對阿瑤有信心。”
“相信我,那群弟子根本不是對手。”
以阿瑤的身手,簡直就是滿級boss屠殺新手村。
二長老遲疑的把視線放到阿瑤身上,旋即又很快冷靜:“做夢!老子就是餓死,窮死,也絕對不會壓你們!”
他又沒瘋。
怎么可能會壓大長老一派。
陳堯幽幽道:“你知道什么叫真香嗎?”
二長老下意識問:“什么叫真香?”
作為一個老古董,他還真沒聽過這種新穎的詞匯。
陳堯意味深長笑了笑,“您先別管這個問題。”
“壓個人唄。賭局可開始了。”
二長老聞言猶豫起來。
壓誰呢?
他們一派肯定沒希望,四長老那邊也有些迷,而三長老…
老實說,他是真的不想壓三長老。
賭局壓自己死對頭?開玩笑,他不要面子的嗎?
猶豫幾秒在快要下注結束的時候,二長老也顧不得剛才說的什么,想也不想把錢袋砸桌子上,豪氣干云道:“我壓大長老!”
陳堯:“…”
在二長老話音落下后。
他突然想什么。
男人清了清嗓子,胳膊放到對方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咳…您老剛才不是問,什么叫真香嗎?”
二長老點頭,奇怪:“對啊怎么了?”
陳堯摸了摸鼻子,看了對方幾秒,誠懇道:“你這就是了。”
說完這句話,他忍住想笑的沖動掉頭就走,留下一頭霧水的二長老不明所以站在原地。
什么叫他這就是?
他干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門派外聚集了一大批看熱鬧的人。
穿著形形色色的道服,黑白相間,像極了一群熊貓聚在一起。
不少弟子因為賭注的事情,起了個大早,聚在前面看戲吃瓜。
要知道,大長老新收的那小弟子立flag的事情,短短一晚上就跟長了翅膀似的傳遍整個門派。
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和湊熱鬧。
即使是隱族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也不能免俗。
這不。
上至家主,下至弟子,全來這個地方吃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