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無言扶額。
變態之所以是變態,就是因為他們完全不講道理。
你聽聽這想法。
是人能說出口的話嗎?
小團子鼓了鼓腮幫子,趴在其中一個人肩上歪頭。
這個時候的小姑娘,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到了隱族會面臨些什么。
冥王從脖子上取下個淺藍色吊墜,給小姑娘系在脖子上,捏了捏對方軟乎乎的小胖手,輕笑一聲對著顧瑾希道:“看好她,再被搶走,別說我不幫你。”
她到時候那也是有心無力。
少年眉眼彎彎,漂亮的眼眸印出滿目柔情,“好。”
不用她說,他也會。
隱族,這種神秘的家族從不世界出。
曾有人不死心企圖尋找前往隱族的路,可最后死的死,瘋的瘋更多的則是無功而返。
高大的山峰屹立在不遠處騰云縈繞,遠遠望去似隔著濃霧一眼望去格外不真切,鳥雀鳴叫著一圈圈圍繞著山峰,縹緲如畫。
不少下山回來的弟子成群結隊的走在一起,時不時低頭竊竊私語。
“也不知道大長老抽什么風,竟然讓門內弟子互相比試。”
“他這不是自打臉面嗎?誰都知道,他門下的弟子,陳堯師兄不成器,李藝師兄還在陽間要飯,剩下兩個在開精神病院。”
“哪里有時間參加比試?”
頓了頓,那弟子又小聲說:“不過…除卻這四個門內弟子。”
“我聽說大長老不還有個小弟子嗎?”
“小弟子?嘖,你怕是不知道吧。”
“前不久那弟子命盤不知道何故破碎,現如今恐怕兇多吉少。”
“唉,難說啊。”
“那小弟子,我為何沒聽說過?”
另一個樂了:“莫說是你,我也沒聽說過,不過我聽其他師兄說,那小弟子確實稱得上天縱奇才。”
“曾經一手陣法,硬生生攪的我們隱族大亂。”
男人迫不及待地八卦道:“那小弟子,我聽說她不止是大長老徒弟,還和我們家主有點關系呢。”
至于是什么關系,他也不說清。
總歸不一般就是了。
聽著這兩個弟子的議論聲,陳堯臉都黑了。
什么叫就他最不成器?!
李藝他們成器有個毛線用啊!
還不是窮到去算命!
他一個土豪,從來就沒有金錢這方面的擔憂。
“咯咯,麻麻…”嫩的跟個雪團子地娃娃甜甜笑起來,抓住他頭頂上呆毛,小奶音軟乎乎。
陳堯:“…”
你給我下來!!
“誰?”剛才還在八卦的弟子聽到動靜心中一驚,下意識問出聲。
“你爹,我。”
陳堯冷笑一聲,隨手撕了隱蔽符,懷胸似笑非笑看著他們。
倆弟子怒道:“你是何人?”
男人把小團子拽下來,隨手塞到顧瑾希懷里,指著自己鼻子不可置信,“你不認識我?”
他也就離開隱族十幾年…
怎么就沒人認識他了呢?
聽到如此白癡的問題,李藝直翻白眼。
離開的時候還是孩子,能認得你才有鬼。
真不愧是二貨。
他連忙走上前,娃娃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各位師兄好,我們是來拜師的。”
不得不說,李藝頂著一張娃娃臉,說起話來極有欺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