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冷哼:一星期的時間,你準備干嘛?
瑤瑤,你是打算一星期以后到冥界負荊請罪嗎?系統嘟囔一聲安撫道:其實你也不要緊張,不就是個生死薄嗎?頂多關你幾天禁閉,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阿瑤垂眸盯著指尖纏繞著一根平常人看不到的紅線,微微勾了勾手指,絲線纖弱的仿佛輕輕一壓便會斷掉。
顧涵…
白媛…
這兩個人,總要收拾一個。
畢竟她只有一星期時間。
至于怎么收拾,端看這兩人誰先作死了。
“祁…祁少。”突然被叫過來的傭人惴惴不安的深吸一口氣,想不知道這位太子爺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男人眉眼淡漠,掃了眼旁邊瑟瑟發抖的傭人,淡淡道:“把私人醫生叫來。”
一旁的女傭差點被他那冷著的臉色嚇哭,松了口氣的同時,連忙點頭:“好的先生。”
男人沉默不語的抱緊懷里的小姑娘,目不斜視進了臥室。
待到男人離開后,后面的傭人瞧瞧松了口氣。
“喂喂喂剛才我沒看錯吧?祁少竟然抱了個女人!”
“不是女人還能是男人?”另一個傭人白了她一眼,小聲嘟囔:“捂的這么嚴,祁少說不定是打算金屋藏嬌呢。”
“噓,小聲點。別被那倆祖宗聽到,不然你就死定了。”
她們口中的祖宗自然是指白媛和顧涵。
兩個女人一個后臺比一個硬。
前者有祁夫人罩著,后者是祁少護著的白月光。
她們惹到誰都是死。
幾個被欺壓久的傭人聚在一起,聞言連連點頭,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架勢。
聊的太過投入的她們,根本沒注意到樓梯拐角處白媛怨懟的視線。
女人死死掐著手心,胸口劇烈起伏。
顧瑤顧瑤!又是這個賤人!!
她怎么不去死?!
白媛恨的咬牙切齒。
走上樓“嘭”地一聲甩上房門,瘋了般打砸房間名貴的瓷器。
“嘭!”
“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她怨毒的咒罵著,余光突然瞥到摔碎的花瓶中掉落下的小塊玉佩,伸出手撿起來,不知想到什么忽地詭異笑出聲。
白媛比誰都清楚,她現如今優越的生活都是搶來的。
但那又如何呢?
只要顧瑾希不說,誰能知道?
或許就連顧瑤本人都想不到,她小時候的一番好意,最后卻給自己做了嫁衣。
“呵呵呵…”白媛低低詭異笑起來,心底說不出的痛快。
攥緊手里的優盤,女人眼底像是淬了毒,唇角弧度冰冷。
不是喜歡娛樂圈嗎?
呵呵。
那自己就大發慈悲成全她。
女人站起身,翻出一個人的號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
電話那頭很快就通了。
白媛聲音微微放柔,笑得不達眼底,“我這里有個豪門的爆料,你要么?”
另一邊的人眼睛一亮,忙不迭回道:
“要。當然要。”
這種事對狗仔來講誘惑可謂是很大了。
畢竟豪門這種東西鮮少有什么丑聞,即便有,也被背后的勢力抹的一干二凈。
想挖出點什么,及難。
白媛掛斷電話以后,握著優盤的力道漸緊,冷笑連連。。
便要這個賤人身敗名裂,讓所有人認清這個賤人的真實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