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他們那些話氣的渾身發抖,她低頭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瞳仁,暗自咬了咬牙,“真的想上?”
她問。
阿瑤興奮的點頭,“想!”
有什么比打了人,既不用蹲大牢,又能拿到錢更快樂的了嗎?
——沒有!
女人深思幾秒,“行,既然你不怕,那我這就去和我爹說一聲讓你先上。”
她表情嚴肅的盯了小姑娘幾秒,“打不過就趕緊認輸,不要逞強知道嗎?”
小姑娘家家的最愛面子了,如果真被柳清清那拽的二百五十萬的人丟下臺,她完全能想象得到對方委屈到哭鼻子的表情了。
阿瑤脆生生答應著,“好。”
女人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揮了揮手,喃喃自語,“算了,反正我們a市也沒有贏過,過程不重要,左右結果都是輸。”
女孩子打不過還情有可原,男人打不過才是真的丟臉呢。
阿瑤默默凝眸看張錦。
她是什么時候給對方造成了種自己打不過柳清清的錯覺的?
小姑娘手里被強制塞了把鞭子,張錦一本正經拍了拍她腦袋,鼓勵道:“加油。”
阿瑤點點頭,抿出小酒窩杏眼流露出興奮。
比賽臺上,柳清清蹙眉,眼風輕輕掃著周圍臺下的權貴,微微一笑清泠泠啟唇,“沒人打了么?”
“還有剩下三場,你們確定要不戰而逃?”她挑眉,眼底暗藏的諷刺之意顯而易見。
她輕笑,“其實比或不比都無所謂,最終的結果是什么,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冰山美人一笑,自然是明艷不可方物。
然而現在的人卻沒有這個心情犯花癡。
一個個臉色黑的跟能擰出墨來似的。
柳清清冷艷懷胸,居高臨下掃過眾人,“既然你們選擇投降,那么…”
她紅唇輕啟,正準備讓裁判宣布結果時,一道嬌俏清脆的蘿莉音強行打斷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誰說我們要投降的?”
黃衣小蘿莉借力從臺下輕巧的跳上來,腳尖微轉腳腕鈴鐺輕響,抬眸回望著她。
阿瑤剛才被人帶著換了身比賽服,一身干凈利落的衣服,帶著點古風江湖的味道,長發被高高束起,眉眼彎彎顯得格外的俏麗。
臺下昏昏欲睡的攝影師這下終于來精神了,他站直身子當機立斷把鏡頭直接對準臺上的阿瑤。
柳清清在看到對方容貌時愣了幾秒,旋即擰眉看向她身上的衣服,終于諷刺的笑了。
聲音清凌凌,格外好聽。
“你們a市這是沒人了嗎?叫了一個未成年過來,瞧不起誰呢?”
她隨手拍了拍衣袖,不屑冷嗤一聲,“小妹妹,我勸你識相的趕緊投降,不然到時候哭著跑下臺可就丟人了。”
柳清清微微警告的楊眉,晃了晃長劍,冷笑:“刀劍無眼,到時候傷了你就不好了。”
說是刀劍無眼,可她眼底的了惡意卻很難讓人忽視。
“投降?”阿瑤不解歪著腦袋。
“姐姐,你配鑰匙嗎?”。
小姑娘笑嘻嘻彎起大大的貓眼:“恕我直言,姑奶奶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場各位都是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