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夜?”
霍夫人眼眸狠狠一縮,“哪個薄修夜?該不會是…”
“就是那個薄修夜!”管家這時也忍不住抹了下額頭的汗,欲言又止的看向霍向南:“先生,你說他該不會是來…”
他話沒說完,霍向南呆不住了,急急的往外走。
不管那男人是來干什么的,他們都得罪不起!
最近薄氏對霍氏的打壓才稍微減輕了些,甚至還有收手的趨勢,霍向南不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怠慢或是得罪薄修夜。
樓上,霍羽柔從紀以寧房間出來,見霍夫人和霍向南神情焦急,似是發生什么大事,她眉心一跳,抓住經過的傭人:“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霍海也不解,先一步回:“剛剛管家說,有個叫薄修夜的人來了,現在就在門外,然后爸媽就這樣了。”
霍羽柔神色一變。
霍海更奇怪了:“姐,薄修夜是誰啊?爸爸媽媽怎么會…”
霍海平時不管公司的事情,而且,成天就喜歡在外面和那些不是香榭別墅區的紈绔子弟混,貴族圈子低了好幾個層次,自然不認得薄修夜。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家公司快要被薄修夜弄破產的事情。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真來了…”霍羽柔失神的喃喃,難以置信。
“姐!你怎么也這個表情?他很可怕嗎?姐…誒,你要去哪兒?”
霍羽柔沒回他的話,什么都不管的下了樓,大腦一片混亂。
現在她要怎么辦?
紀以寧只是一個情一婦啊,薄修夜怎么會因為她過來。
不對,說不定那個男人只是恰好來找父親談論公司的事情,不一定是為了紀以寧。
可薄修夜那種地位的,向來只有別人去找他奉承他的份,別人怎么敢讓他親自上門。
這不,現下他一過來,一家子的人都惶恐不已。
過來看戲。
看戲…
身后跟著他的助理像是什么都沒聽到般,抬頭望天,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紀以寧滿頭黑線,扯了扯嘴角:“那要不我再回去一趟?重演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好讓你看完全程,也不至于現在白跑一趟。”
薄修夜臉上風輕云淡:“如果你愿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紀以寧見他真往霍家的方向走,急忙叫停:“哥,哥我就是說笑的,你別沖動啊。”
薄修夜聽到她被趕出來了,心頭早就惱火了,尤其是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蹲在路邊,心底的怒意差點壓抑不住。
這下見她嬉皮笑臉的,更是怒火中燒,撇過臉去,又轉回來,冷冷出聲:“別笑了!丑。”
都被趕出來了,還在笑什么?
連糖糖那小鬼都知道,受了委屈就該哭。
不哭誰知道她難過了。
紀以寧頓了一下,覺得男人可真特么是個大豬蹄子,之前還說人家笑起來好看呢,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哥,我怎么感覺這路你比我還熟呢?你之前來過這?”。
紀以寧見動搖不了他,原本打算帶路,男人自己倒熟門熟路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