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史眸色冷厲,嗓音更是冷酷無情。。
秦雅聞言腦袋一時間一片空白,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不能讓安元史這樣認為,不然她就玩了。
她顧不上臉上的酒水,急忙解釋道:“不,不是的,在遇見你的之前,我就已經決定和安揚分手,因為他不愿意分手,所以才一直拖著,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也沒和其他人在一起過,你相信我好嗎?”
安元史厭惡的抬腳踢向她的小腹,直接將她踢趴在地上。
“啊!!!”秦雅重重的趴在地上。
安元史穿著高檔皮鞋,堅硬的頭部踢中腹部,痛的秦雅倒吸一口涼氣,趴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小腹一陣絞痛,面色也有些發白。
安元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樣違心的話,你說出來,不嫌惡心嗎?我聽著都覺得惡心。”
安元史肯定是知道她和安揚之間的事,所以才會生氣,所以只要解釋清楚,她對安揚無感,只對他有好感,他就不會生氣了。
秦雅想到這里,忍著劇痛,一手捂著肚子,一手伸向安元史的褲腳,“我說的是真的,部長,你相信我,我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我和安揚交往期間,一直都不開心,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會感覺到開心。”
安元史見她還在繼續騙他,眸色又陰沉了幾分,憤怒之下將手中的酒杯用力砸向秦雅的額頭。
酒杯是玻璃的,砸中額頭碎的同時,一股鮮血從額頭上流出來,淌過白皙的臉頰,顯得格外的瘆人。
秦雅沒想到自己解釋會讓安元史更憤怒,她只感覺頭暈目眩,腦袋一陣陣的發疼,就是沒昏過去。
安元史因為憤怒,額頭青筋暴跳,胸口起伏的厲害,“你和你媽真不愧是母女兩人,都是讓人惡心的賤貨,也不怪你小小年紀就這么賤,你媽這樣的女人也教不出來什么好貨色。還沒敢騙我,你們母女還是頭一個敢騙我的人。”
秦雅瞪大眼睛,恐懼爬滿整張慘白的臉,安元史怎么會知道她和她媽是母女的事?
還沒等秦雅想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安元史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敢騙我,也要做好受懲罰的準備,把她抓起來,和她媽關到一起,好好招待她們。”
安元史丟下這句話,不再看秦雅,轉身走進宴會廳。
助理將秦雅扛起來,徑直走出酒店。
秦雅已經嚇得做不出任何反應。
一側的花壇邊上,剛才發生的一幕,秦舒全看在眼里,看著別人虐秦雅,她總覺得不解恨,但這依舊是開始。
沒有什么比親自動手,更讓你解恨的。
秦雅如何他不關心,傅廷煜的視線一直盯著女孩看,微暗的光線下,女孩眸光冷厲,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樣,但又沒有露出報復后的快意的眼神。
若是知道寶兒這么恨秦雅,他早就解決了她,怎么可能會等到女孩費神費力動手?
至于寶兒為什么這么恨秦雅,他還是有些不解,之前她可是和秦雅關系最好的,他說一句,她都會生氣。
也就是因為她和秦雅關系好,所以秦雅加他微信時,他才同意的,目的是想從她那里知道女孩的想法。
現在,他也不深究,因為秦雅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
他也看出來,寶兒想親自動手。
因為他比誰都懂,恨一個人,沒什么比自己親自動手更讓人覺得爽快。
等秦雅被人扛出酒店,秦舒收回視線,望向面前的男人,緩緩開口:“我被毀容,都是因為秦雅,她故意將我的乳霜調換了。被毀容后,那年我才上初中,一直不敢扎起頭發,我自己看見毀容后的臉,都覺得厭惡。也是她故意挑撥,讓我離開你,說你有多冷血,說你有多殘暴不仁,那時,我是真的害怕,所以才一直躲著你,想離開你。”
她說道這里垂下眸子:“說到底,還是我太笨了,被她騙的團團轉,還不自知,差點錯過你。”
如果她沒有重生,就真的錯過了。
也就是因為重生了,所以要加倍的去愛他。
男人聽了有些動容,也很心疼她,更痛恨他為什么沒有早點找到她,那么她就不會遭受那些事。
他伸出結實有力的雙臂,將女孩攬進懷里,大手將她的頭按進懷里。
他以為他已經很了解她的一切,現在才發現,他真的忽略了很多。
沒有真正的去了解表面上和她關系好的秦雅,都是被他強烈的占有欲而蒙蔽雙眼。
“寶兒,是我不好,才會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男人心疼不已,恨不得現在將秦雅給碎尸萬段,才能解恨。
秦舒抱緊男人勁瘦的腰,“誰說的,你真的很好,也只有你從來不會覺得我那道疤很丑,還能吻得下去。”
男人低笑:“不是有句話叫愛屋及烏嗎?因為愛你,所以才會愛你的一切,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只要是你,我都愛。”
聽著男人肺腑之言,秦舒很感動,是真的很感動,在別人耳里,這是最動聽的情話,是甜言蜜語。
只不過是男人做到后才會說的,在他眼里這不是情話,只是在訴說一件事實。
至于別人,能說到不一定能做到。
戲看完了,秦舒和傅廷煜相繼走出酒店。
等上車后,時巖開車。
十分鐘之一后,酒店。
傅廷煜將她送到酒店客房門口。
秦舒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囑咐道:“別忘了,少喝點酒。”
“嗯,不用等我,先睡,我會盡早回來。”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這才轉身離開。
秦舒看著男人消失在轉角,這才將客房門關起來,她拿了睡袍,就走進浴室洗澡。
虛度酒吧 已經是夜晚十一點,也酒吧里最熱鬧的時候,舞池里,年輕男女隨著動感的音而舞動身體,盡情釋放白天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傅廷煜挺拔的身影穿過舞池,徑直來到吧臺前,漆黑的眸子在吧臺前掃了一圈,一眼就看見坐在吧臺上的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