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史看著這張漂亮的臉蛋,女女生的主動,加上之前的怒火,讓他有些激動。
“去富裕私人別墅。”安元史對司機道。
司機見安部長氣好像消了一點,這才松了一口氣,往富裕私人別墅駛去。
富裕別墅是安元史送給沐嵐的,明就辦過戶手續,現在沒必要了。
安元史帶著車上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去了富裕別墅,過二人世界,一晚上的時間夠了。
酒店里,酒會因為突發事件,導致提前結束,貴賓都各自回家。
唯獨七號休息室里的兩個人沒有回去。
事情進展了一半,秦舒抱著霸總,回了酒店。
今坐了飛機,又參加了酒會,秦舒回酒店后,就洗洗睡了,明還等著看戲。
次日一早,酒店里 保鏢率先醒過來,看見身邊躺著的女人嚇了一跳,在床上和自己身上,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把部長的女人給睡了,要是被部長知道,還不知道會氣成什么樣子。
他急忙穿上衣服走人,看也不看床上惡心的老女人。
保鏢走后沒多久,沐嵐就醒了,一睜眼看見這幅場景嚇了一跳,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沒人知道她和別的男人睡了,安元史更不知道,所以,只要她不,就沒人知道。
她耗費很多時間和精力,不然功虧一簣。
她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早上般了,她要立馬趕去辦過戶手續。
沐嵐急忙穿上衣服,梳理妝容后就出酒店。
此時的沐嵐并不知道酒會現場發生的事,更不知道她和男人私會的事已經現場直播,不僅在場貴賓知道,安元史也知道了。
到了辦過戶手續的門口,安元史的助理還沒來,等了好一會,也沒看見人,不由得有些生氣。
“居然敢讓她等這么久?”
沐嵐急忙拿起手機撥通助理的手機,等撥通后,她語氣有些不善:“不是今要辦過戶手續嗎?你怎么還沒來,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安部長已經發話了,沒必要辦過戶手續了。”
沐嵐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安元史連結婚都提了,怎么可能就…
“什么意思?他昨好的,今過戶的。”
“字面上的意思。”助理完就掛羚話,不再理會沐嵐。
沐嵐見電話掛了,她又重撥過去,結果拒接。
她只好又撥通安元史的手機號,結果關機。
“好不容易到手的鴨子,不能這么飛了。”
沐嵐拎著手提包,攔了出租車,趕回富裕別墅,前她就搬進去住了,而且安元史這兩都睡在她那里。
半個時后,富裕別墅區,能住進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因為這里的別墅,一般人都買不起。
沐嵐看著自己的別墅,大樣式,她都十分滿意,裝潢也是十分奢侈的,只要過戶就會真正屬于她的了。
她握緊手里的手提包,拿出鑰匙打開公寓門走進去。
她剛換上鞋子,就被兩名保鏢攔在門口。
她認識這兩名保鏢,是安元史身邊的保鏢,也就明安元史昨晚昨晚是在這里過夜的。
沐嵐仗著安元史喜歡她,絲毫沒有把兩名保鏢看在眼里,“你們敢攔我?我要是告訴安部長,你們就等被開除倒霉了,你們快給我讓開。”
沐嵐完往前里走,卻被保鏢再次攔住:“再往前一步,別怪我們不客氣。”
沐嵐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之前他們的態度不是這樣的,不管是助理還是保鏢,都她是很客氣的。
現在突然轉變態度,讓她不由得有些害怕,所以必須要見到安元史,弄清楚情況,好不容易吊到的權貴就這么沒了。
“我可是安部長的女朋友,未來的部長夫人,你們敢動我也一下,安部長不會饒了你們。”
沐嵐完不管不顧往里走,就是仗著他們肯定不會對自己動手。
保鏢們見沐嵐不聽告誡,抬手用力一推,就將沐嵐推倒在地,撞到身后的鞋柜,發出“碰”的一聲響。
保鏢的武力值不低,更何況是用力的情況下,沐嵐昨晚被折磨了很久,哪里受得被人推?
撞到鞋柜跌倒在地上,半爬不起來,疼的她連眼淚都出來了。
如果不是知道安元史在這里,她就直接開罵。
這時,木制樓梯上傳來均勻的腳步聲。
沐嵐忍著疼,抬起頭看向樓梯口,就看見安元史從樓上走下來,像是看見救星一樣,眼淚瞬間像斷了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一手指著保鏢委屈的開口:“安部長,他們動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我肚子都疼死了,都是他們打的。”
沐嵐扶著鞋柜站起來,眼淚繼續往下掉,因為她知道男人就吃這套。
安元史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睡袍。
因為昨晚上,讓他舒坦了不少。
只是看見沐嵐那張臉,就會想起昨晚顯示屏的那張讓人惡心的臉,他的臉色立馬沉下來。
安元史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看也沒看沐嵐一眼,他準備等一下收拾沐嵐,敢讓他丟面子的,還沒人敢。
他吩咐道:“去準備一套衣服送上去。”
“是,部長。”保鏢知道衣服是給誰準備的,應了一聲就出了門。
準備衣服送上去?
難道樓上房間里有女人?
沐嵐瞪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就一晚上的時間,安元史又找一個女人?
倒底是哪個賤人趁著她不在勾引安元史的?
沐嵐哪里甘心讓別人頂替自己的位置?
她趁著保鏢不注意,忍著身體的疼痛,徑直跑上樓,她要看看是哪個狐媚子,敢勾引她看上的人?
保鏢正要去追,安元史抬手制止了,他就是讓沐嵐看看,他要什么樣的女人都能輕易得到,敢給他戴綠帽子,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安元史端起面前的水杯,遞到嘴邊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這才站起身,緩步上了二樓。
保鏢跟在后面,好保護安元史。
沐嵐徑直沖進臥室,就看見原本她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被褥遮住臉,讓她看不見賤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