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遞過來菜單,相比紐曼,這里的服務態度差了點。
秦舒拿著菜單,看了一眼上面菜名,沒一個是她喜歡吃的,但為了填飽肚子,她隨便點了三樣,順便給霸總點了一條魚。
點完菜后,她拿出手機撥通秦封的手機,只是過了一會,沒人接。
按理說,今天是交貨的日子,而且這個時間,貨也應該交接完了。
隨后,她又重播過去。
依舊是無人接聽。
秦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這時,服務員將飯菜端上來。
她將那條魚放在霸總面前。
這是霸總今天吃到的第一條魚,所以吃的時候特別香。
秦舒拿著勺子,漫不經心的吃著面前的飯菜,對于咖喱飯,她其實不怎么喜歡吃。(、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比較偏愛中菜。
結賬后,秦舒抱著霸總離開餐館,開始找酒店。
此時已經快接近午夜十二點,街道上沒什么人。
寂靜的街道上突然響起槍聲。
秦舒腳步一頓,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時候,她直接退到墻角。
沒一會,就看見從另一條街道里跑出一個人,看身形是一個男人,他速度非常快。
燈光從他臉上掠過去時,秦舒一眼就認出來,他是秦封。
這時從街道口又跑出三個人,看身材就知道是男人,手持槍,速度同樣很快。
秦舒也顧不上去想發生了什么事,湊近霸總耳邊低語:“跟上秦封。”
說完,就將霸總放在地上。
霸總也機靈,腳剛落地,就快速跟上去。
她看了一眼四周的街道,鎮上的街道基本上都是互通的,吃飯的時候,她大致看了交通地圖。
秦舒走的是另一條街道。
漆黑暗沉沉的街道上,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月光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街道上疾步的三道身影。
只聽三道破空聲響起,正在疾步前行的三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依次摔倒在地上。
她用的是消音槍,從之前來抓她的男人身上拿來的。
確定都倒下后 ,秦舒收起槍,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找到秦封時,是兩個小時后。
酒店內 秦舒看著秦封面色潮紅,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亂。
此時,氣息已經紊亂。
“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交貨時遇見了麻煩?剛才追殺你的人,是誰?”
秦封舔了舔干燥的唇:“是赤沙組織的殺手。”(、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赤沙組織的殺手?
秦舒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身材修長的身影,是他?
“有人雇殺手殺你?知道是誰嗎?”
“你先別問了,現在主要的是,給我解毒。”
秦封面色朝紅,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我艸,下什么毒不好,尼瑪居然給他下情毒。
秦舒這才發現秦封面色朝紅的原因,還有身體的變化,她暼過視線,問:“要我幫你去找女人嗎?”
秦封頓了頓,女人?
秦舒見她不吭聲,以為他同意了,轉身去找女人。
剛轉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觸感滾燙。
她以為秦封想提要求,回頭看著他:“你對女人有什么要求?”
“女人就算了,老子又不是隨便的人。”秦封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是因為手里的觸感,細膩光滑。
秦眠生的好看,秦封是知道的,他的美不陰柔也不剛毅,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感覺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
秦封感覺自己是因為藥物侵蝕所產生的一種錯覺,那就是,面前的人,格外的誘人。
尤其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冷氣息,讓他移不開視線。
秦舒突然想起云堯說過一句話,封爺這個人看著大大咧咧,對女人格外的反感,就因為你替換的手機壁紙,沒差點把他惡心吐了。
“那你打算怎么解毒?”
秦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你給我準備點冰塊,讓我冷靜冷靜。”
“好。”秦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示意他可以松開了。
秦封尷尬的收回手。
秦舒離開后,秦封艱難的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進浴室。
先手動了一 秦舒回來時,身后跟著酒店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
“餐車明天來取。”
秦舒直接讓酒店服務員放下餐車走人,免得把秦封被下藥的事說出去。
進來的時候,沒看見秦封。
她推著餐車走進浴室,就看見秦封已經在脫衣服,只剩下褲頭,正站在花灑下面,右開花灑。
冰涼的水從上而下,像下雨一樣,灑在秦封的身上。
秦舒看見他寬闊的后背上,有不少疤痕,顏色雖然淡了,但也能看出來,當時受的傷,有多嚴重。
她只是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將餐車上的冰塊全放進浴缸里,然后放涼水。
做完這些后,她看了一眼還在沖涼的秦封:“你還是去浴缸里待一會,不然藥效沒那么快散去。”(、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丟下這句話,秦舒就走出浴室。
秦封沖了一會涼,神志恢復了一些,聽見秦眠的話,他關了花灑,邁步走到浴缸前,抬腳就坐進去。
剛坐進去,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浴室外 霸總窩在沙發的一角,早就睡著了。
秦舒坐在沙發上,一手抵著額角,不由得有些犯困。
一個多小時后 秦封從浴室出來,精瘦的腰間只圍著一條浴巾,一雙好看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秦眠,剛想開口叫他,卻發現他已經閉上眼睛,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就知道他已經睡著了。
在秦封眼里,秦眠聰明歸聰明,但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今晚要不是遇見秦眠,他這條命差點就玩完了。
還有他是怎么來了麑城?
他頓了頓,邁步走過去,在秦眠面前彎腰,準備叫醒他去床上睡。
暼見他脖子上帶著的項鏈,秦舒穿的是休閑套裝,低頭的時候,前面有點空,脖子上的項鏈很短,低頭就可以看見。
秦眠愣了一下,仔細看了一眼項鏈,鉑金的鏈子,吸引他目光的是,吊墜,是紫色純鉆。
只是看款式就知道,這項鏈是女人戴的。
一個男人戴著女式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