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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急忙趕過來的男人,君黎也來了

  傅廷煜想要紫色純鉆,那她必須贏西野澤。

  原本有點不自信的秦舒,此時眼里掠過必勝的光芒。

  吸興奮劑的馬匹還沒恢復過來,這次賽馬的馬匹是那晚不在馬廄里的馬匹。

  已經有馴馬師牽著馬匹走過來。

  西野澤望向秦舒,一副很豪爽的架勢:“你是客人,你先挑一匹馬。”

  “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舒也不矯情,視線望向面前的兩匹馬,都是被馴服的馬匹,身材健壯,精神狀況也不錯。

  她走到右側的馬匹牽,伸出手撫上馬匹的額頭,這也是屬于和馬匹交流的一種方式。

  她抬起頭望向西野澤,“我選這匹馬。”

  說完,雙手按在馬鞍上,一腳踩在腳蹬上,利落上馬。

  西野澤見狀,不甘落后,隨即也利落的上馬,拿著馬鞭的手指著前方山丘道:“前面有座山丘,誰先繞回來算誰贏。”

  秦舒的視線望向前方的山丘,又拍了拍馬兒的腦袋道:“這次就靠你了。”

  在一聲槍響后,秦舒一夾馬肚,一揚鞭,馬兒就像離弦的劍,飛奔出去。

  西野澤同樣一甩馬鞭,坐下的馬,像劍一樣飛奔起來。

  站在休息臺上的時巖看著秦舒騎馬狂奔,手心里全是汗,因為急的。

  生怕秦舒一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

  原本小腿就受了傷,從那背上摔下來,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連命都沒了。

  時巖在擔心的時候,秦舒卻又是另一番感覺,策馬狂奔的感覺,可比飆車更爽。

  雖然她沒飆過車,但這種在風中狂奔的感覺,是一種熟悉的暢快。

  就好像很久前,她也這樣策馬狂奔過。

  以至于,忽略西野澤這個人。

  馬兒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像是在和側面的那匹馬比賽。

  在馬場另一側,君黎長身玉立在圍欄前,烈陽下,他光潔的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蒼白的面色沒有一絲血色,在陽光下,近乎透明,失了血色的雙唇緊抿著。

  視線望向馬場里那抹如矯健的身影上,眸光很溫和。

  雖然距離有點遠,但也能看出來,她的馬術很好。

  君黎頂著烈陽,紫色眸子盯著馬場里那抹身影看了許久,沒有移開半分。

  馬場里,秦舒揮舞著馬鞭,在享受策馬狂奔的快感,同時也沒忘了比賽,在山丘彎道時,她勒緊韁繩,減緩了速度,因為彎度很大,速度太快,容易摔跤。

  等繞過山丘,她又揮舞著馬鞭,讓馬兒加快速度奔跑。

  她與西野澤相隔一米的距離,她的馬頭正好與他的馬尾并齊。

  她抬手拍了拍馬兒的腦袋,像是在鼓勵它。

  西野澤一馬當先,他壓根就沒把一個女人放在眼里,放眼整個西津,還沒人能騎馬贏過他。

  他的紫色純鉆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此時,路上,一輛黑色豪車快速行駛中。

  傅廷煜坐在后座上,單手撐著額角,視線望向前方,眉峰緊皺。

  傅廷煜醒來時沒看見女孩,詢問下才得知她來了菲爾馬場。

  西野澤非善類,做出來的事,有時也是隨著心情和性子。

  萬一…

  夜青將車穩穩的停在馬場入口。

  傅廷煜自行拉開車門走下去,視線望向馬場,腳步卻一刻也沒停下。

  它大跨步走進馬場,就看見迎面飛奔而來的身影,讓他腳步一頓。

  飛奔而來的馬背上,他一眼就認出馬背上的人兒是他的寶兒。

  她身穿紅色騎馬裝,肆意的揮舞著馬鞭,英姿颯爽。

  他的寶兒…

  傅廷煜筆直的立在那里,看著正快速飛奔的一人一馬,仿佛看見數年前,她同樣身穿紅色騎馬裝…

  一聲馬兒的嘶吼聲,讓他回過神來,看著已經到近前的一人一馬,抬眸望向馬背上的人。

  她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即使戴著黑色口罩,也能看見她面頰緋紅,喘著氣。

  明亮的眸子里,洋溢著自信,得意。

  緊隨而來的西野澤臉色有點不好看,因為已經勝券在握,卻在最后關頭輸了,還有輸在一個女人手里,換做是誰也不會高興。

  秦舒看見傅廷煜來了,她急忙下馬,手上的馬鞭也隨手一扔,邁步走到男人面前,馬鞭在空中轉了一圈,正好掛在一旁的圍欄上。

  她仰著頭,視線望向面前的男人,笑的有點心虛:“他說騎馬贏了,紫色純鉆就白送。”

  傅廷煜垂眸看著女孩,修長的手指從口袋里掏出紙巾,伸到女孩的額前,替她擦汗,嗓音帶著怒意:“你想來,怎么不等我一起?”

  這時西野澤走過來,看著傅廷煜給自己女人擦汗,有點稀奇,因為傳言中的傅廷煜不近女色,冷血暴戾,但此時他看見的卻是相反的。

  “愿賭服輸,那塊紫色純鉆就當送給你的。”

  傅廷煜抬眸望向西野澤:“割愛了。”

  西野澤的視線望向秦舒,話卻是問傅廷煜的:“她為什么要戴著口罩?”

  傅廷煜冷冷回了三個字:“我喜歡。”

  秦舒有點慶幸自己臨出來前帶了口罩…

  西野澤忍不住又打量了幾眼秦舒,雖然戴著口罩,但不難看出她長的不錯,難道是臉毀容了?所以才會戴著口罩?

  傅廷煜長臂一伸,將女孩攬進懷里,直接擋住西野澤打量的目光。

  傅廷煜的舉動看在西野澤眼里,就是護犢子,可能是怕別人笑話他女人,所以才會這樣。

  西野澤也是屬于護犢子的,所以看見傅廷煜這樣的舉動,也不反感,而是讓人拿來那塊紫色純鉆,遞給傅廷煜。

  “這是一整塊的紫色純鉆,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

  紫色純鉆是用一個木質盒子裝的,西野澤本身就是粗人,所以裝紫色純鉆的盒子看著也很普通。

  傅廷煜接過來,修長的手指打開盒蓋,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紫色光芒。

  他的視線望向盒子里的紫色純鉆,如西野澤說的那樣,是一整塊,沒有切口,也沒有任何加工,純天然的一塊紫色純鉆。

  傅廷煜合上盒蓋,遞到給一旁的時巖。

  時巖將盒子接過來,在一旁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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