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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女人的辦法,懷疑預言少年是她?

  沾滿血的絲帕,帶著些許分量,準確無誤的被扔進垃圾桶里。

  秦舒急忙連抽好幾張紙巾遞給他。

  “流血這么多血,怎么可能會沒事?這次回去,一定讓顧衍好好檢查一下。”

  聽著男人云淡風輕的語氣,她就不由得有些生氣。

  傅廷煜仰著頭,讓血流的慢一點,修長的手指接過女孩低過來的紙巾,捂住鼻子。

  時巖已經在超速行駛,就是希望能快點回到酒店,泡藥給四爺喝,好止血。

  等趕回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

  時巖是第一個沖進客房里的,因為房卡在他手上。

  打開客房,他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背包,拿藥。

  秦舒扶著男人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

  知道時巖去找藥了,她就轉身走進浴室,打開溫水,取了一條干凈的毛巾,打濕后,再走出來。

  她拿著濕毛巾走到男人身邊,替他擦拭鼻子上的血跡,還有下顎嘴角的血跡。

  沒一會,純白色的毛巾就被染成了紅色,她看著純白色的毛巾上,鮮紅的血,顯得特別刺眼。

  也讓她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她又急忙跑進浴室,拿了一條新的毛巾,沾濕后拿出來遞給男人。

  傅廷煜接過毛巾,將手中的紙巾移開,將毛巾捂住鼻子。

  時巖將泡好的藥端過來,遞給傅廷煜:“四爺,藥泡好了,有點燙。”

  傅廷煜瞥了一眼時巖手上的藥,坐直身體,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端著藥遞到嘴邊,喝了一口,有點燙。

  他還是將藥一口氣喝完了,因為想快點止血。

  脆弱的喉嚨,有點輕微的燙傷。

  時巖瞥了一眼站在客廳里的夜落,他懷里抱著霸總,這畫面太熟悉,所以他現在可以確定,那只貓就是霸總。

  而面前這位紫色眸子的少年,他也可以確定,就是那位原本該待在晟園的少夫人,秦舒。

  四爺讓夜落看著秦舒,結果就看到這里來了?

  一點也不像夜落的性子。

  以他對夜落的了解,四爺囑咐他的事,就算秦舒一哭二鬧三上吊,夜落也不會放她出來的。

  結果…

  第一次就算了。

  第二次,居然也放出來了??

  時巖打量了幾眼秦舒,這身裝扮比起上回的男裝更精致,很難讓人看出破綻,尤其是那說話的語氣,氣定神閑的慵懶,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屬于強者才有的氣場。

  只不過此時的她,那些都不復存在了。

  “少夫人,你怎么偽裝成那個預言少年的啊?還扮的那么像?騎著白馬踏著月色而來,這演技炸裂到,把我們都給唬住了。”

  他在心里小聲逼逼,其中被唬住的包括四爺。

  秦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傅廷煜身上,看著他把藥喝完,然后又親眼看著他鼻子不再流血,這才松了一口氣。

  傅廷煜聽見時巖的詢問時,拿著毛巾擦著鼻子周圍的血跡,側頭看向女孩,利落的烏黑短發,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化妝術下,變得輪角分明,勾勒出來的面部線條,溫和中又帶著一絲戾氣,微揚的眉,英氣十足。

  她這副扮相,把他都給唬住了。

  他也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還有關于預言少年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連他都沒有真正親眼目睹過預言少年預言的經過。

  當然,待會秋后算賬。

  秦舒見男人不再流鼻血,提著的心算是穩穩的落了地,她瞥了一眼時巖,有點無耐。

  “我沒聽過預言少年這個人啊,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會把我當成那個人。還有你們也是,我只是想偽裝的神秘點,帶著霸總增加點神秘感和氣勢,然后用雕蟲小技唬住他們,結果如你們所見。”

  傅廷煜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手指抵著額角,聽著女孩的話,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空曠的馬場,她踏著夜色而來,一身白衣,溫雅清貴。

  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不同于常人的氣場,氣質矜貴。

  他緊抿著唇,眉峰緊皺。

  時巖望向秦舒身上這套白色西裝,坐著白色的馬,懷里抱著霸總,的確是很有神秘感和氣勢。

  “可你這身裝扮,的確和那個預言少年很像啊,尤其抱著霸總那只小傲嬌,更容易讓人認為你就是他。”

  “可能是巧合吧,穿白色西裝是為了在夜色里突現存在感。再說貓有很多長的一樣啊,不過霸總這種比較稀有,不怎么常見。”

  秦舒側頭看了一眼夜落懷里霸總,墨綠色的眸子,渾身漆黑,尤其是這小巧的體型,的確是很稀有。

  時巖也覺得像秦舒這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生,怎么可能會聽過預言少年的事,連他都沒有親眼見識過,都是道聽途說。

  “你說的雕蟲小技,是指…?”

  秦舒勾起嘴角,指了指他身后的夜落:“他啊。”

  被點名的夜落,抬眸望向秦舒,想到剛才發生在馬場里一幕,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的眸子,也掠過一抹不同以往的光。

  時巖側頭看向夜落,似乎明白了所謂的雕蟲小技,其實就是作弊。

  只要夜落和秦舒配合的好,天衣無縫,自然讓在場的人信以為真。

  連他們都當真了呢。

  傅廷煜掀了掀眼皮,望向夜落,眸色有些冷。

  夜落察覺到來自四爺的冰冷眼神,垂下眸子,不管是受罰還是什么,他都無話可說。

  霸總也感覺到兩道冰冷的眼神射過來,往夜落懷里縮了縮,然后閉上眼睛睡覺,就當什么都不知道。

  看見霸總的舉動,夜落:“……”

  傅廷煜收回視線望向女孩,低聲問:“你怎么知道,我們被困馬場?”

  秦舒側頭看向男人,因為心虛所以有點慫:“我猜的,因為那么晚還沒回來,所以就拉著夜落來馬場看看。”

  秦舒說完視線望向男人的面頰,比之前還要蒼白幾分,伸手去拉他:“已經很晚了,去休息吧。”

  傅廷煜瞥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已經這個點了,他站起身,秦舒急忙上前去扶他,一起走進客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大熊貓文學    在偏執傅少身邊盡情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