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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被堵住的顧衍,一想到就會心疼

  秦舒盯著門口看了一會,收回視線望向面前的飯菜,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饑腸轆轆。

  只是看見面前可口的飯菜,她一點食欲都沒有。

  她像是想起來什么,急忙拿起手機,撥通顧衍的手機。

  顧衍下了樓梯后,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還都認識,只是今天沒時間和和他們玩一會了。

  他收回視線走出客廳。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秦舒,就急忙接通電話。

  “不管他怎么問,不能說槍傷。”

  顧衍還沒回一句,秦舒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顧衍愣了兩秒,隨即將手機放進口袋里,繼續走,聽秦舒剛才的口氣,他也猜到以傅廷煜的性子,一但起疑,肯定會追問。

  “一起喝杯茶吧。”

  剛邁出兩步,背后就傳來傅廷煜低沉的嗓音,想忽略都不行。

  顧衍停下腳步,回轉身望向傅廷煜,就看見他筆直的站在那里,那雙幽深的眸子正盯著自己,他笑了一下,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好啊。”

客廳隔壁  傅廷煜親自沏了一壺茶,倒了兩杯,端起其中的一杯放在他面前。

  顧衍的視線望向面前面前的茶盞,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茶,遞到嘴邊抿了一口。

  嘴上喝著茶,心里卻有些打鼓,傅廷煜要是真的詢問起來,他能瞞得住嗎?

  傅廷煜也端起面前的茶,遞到嘴邊抿了一口,抬眸望向顧衍:“你剛才檢查她的傷口,覺得是什么東西傷的?”

  傅廷煜的語氣就像和平時聊天一樣。

  顧衍的額頭卻不自覺的冷汗涔涔,他將手中的茶盞放在面前的桃花木矮幾上。

  他沉吟了好一會,道:“我覺得不是撞的,可能是被什么利器傷的,例如鋼管類的,而且,傷口應該是最近傷的,今天碰到矮幾,剛好被桌角戳中才導致流血。”

  傅廷煜在看見傷口的時候,也猜到傷口不是今天才有的,是剛好被碰到矮幾導致流血。

  顧衍說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看那傷口,倒像是槍傷。”說這句話時,端著茶盞的手指,驀地用力,唇也跟著抿緊。

  幽深的眸子望向顧衍。

  顧衍抬頭就看見傅廷煜看過來的眼神,有點心虛,早就知道他會猜到的。

  “是有點像槍傷。”他垂下眸子,抿了一口茶,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傅廷煜想到可能是槍傷,他不能容忍讓任何人拿著槍對著女孩,生命受到威脅時的恐懼,以及受傷時所承受的痛楚。

  而他偏偏不在她身邊,也沒能及時去保護她。

  心里就像有頭野獸,試圖找出突破口,肆虐一番發泄出來。

  手中的茶盞,因為指節太過用力,差點消香玉損。

  “你看傷口,大概是什么時候有的?”

  顧衍道:“大概一個星期內。”

  一個星期內?

  傅廷煜回想一個星期內,所有關于女孩的事。

  顧衍走后,傅廷煜又把夜落叫過來。

  此時,主臥室里。

  秦舒掛了電話,手里一直握著手機,看著面前的飯菜,還是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來。

  花了半個小時才吃完一碗飯,就讓檸檬把要快收拾端走了。

  秦舒低頭看了一眼小腿,將褲腿放下來,邁步走出臥室,準備陪傅崧藍玩一會。

  只是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被一道墻似得身影給堵住,她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帶著一絲寒意,讓她后脊背不自覺的一涼。

  顧衍該不會說了?

  “你回來了,我正打算下去陪小藍玩一會。”

  傅廷煜眉峰皺了皺:“你腿受傷還陪崧藍玩?萬一不小心碰到了怎么辦?”

  他伸出手臂,將她打橫抱起來,走進去,進去前,將門關上。

  傅廷煜將女孩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下來,側頭,盯著她看了許久:“什么時候受的傷?”

  男人這么問,應該還不知道她受的是槍傷?

  秦舒小聲回了一句:“前幾天不小心傷的。”

  “誰傷的?”

  傅廷煜問這句話時,漆黑的眸子里掠過一抹寒光,帶著殺意。

  男人眼里掠過的寒光,秦舒看的真切,她急忙解釋道:“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在后院假山那邊,找霸總的時候,腳底滑了一下,小腿磕到石頭尖角上。”

  傅廷煜的視線一直盯著女孩,想到顧衍說的,有可能是利器所傷,如果石頭很尖,摔下去,也有可能導致那樣的傷口。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還瞞著所有人?”

  “我怕你笑話我連走路都走不穩,而且也不是很嚴重,檸檬的性子就是大驚小怪的,她一嚷嚷,晟園里的人都知道我走路都摔跤了。”

  秦舒垂著眸子,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倔強。

  她這幅樣子看在男人眼里就是特別好面子,不想讓人知道她弱的一面和出丑的一面。

  但這樣的她,也是讓男人更心疼的。

  摔了一跤,傷成那樣還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偷摸著忍著疼處理傷。

  “我女人摔一跤,誰敢笑話?”男人語氣狂妄不羈。

  秦舒側頭看了一眼傅廷煜,江城四爺的女人,的確是沒人敢笑話…

  傅廷煜沉著臉道:“下次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許瞞著我,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聽到沒有?”

  迫于男人的威壓,秦舒心虛的點點頭。

  見女孩點頭,他低聲問:“疼嗎?”

  男人的視線望向女孩那只受傷的腳上,其實她不回答,他也知道很疼。

  男人這么問無非是想讓她,在他面前不用強撐著,可以說很疼,也可以哭的脆弱。

  讓他心疼,也讓他在她面前有存在感。

  “挺疼的。”

  被子彈打進肉里的瞬間,那種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了解的,就算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被子彈打中也會站不穩。

  她當時是直接跌倒在地上的,沒有人扶著,她恐怕連走路都是問題。

  聽到她說很疼,傅廷煜還是有些生氣,她當時沒告訴他。

  他突然站起身,大跨步走出臥室。

  秦舒看著男人突然離開,他不會還生氣?

大熊貓文學    在偏執傅少身邊盡情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