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聲音聽起來太奇怪,讓他不得不擔心。
夜落的視線望向緊閉的房門,只能用暴力的方法進去了。
因為考慮到里面是女人,進去前,夜落提醒道:“我進來了。”
說完等了一會,才抬起腳用力踢向緊閉的房門。
如此同時 秦舒快速從出租車下來后,就直接來到陽臺前,像下來時一樣,順著空調爬上去。
霸總趴在雙開包上,兩肢死死的抓著雙肩包,由于秦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即使抓的很緊,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左右晃動。
等爬上去后,秦舒利落的從窗戶上跳進來,盡量不發出聲音。
也就這時,房門被暴力踢開,門板與墻壁碰撞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的人耳朵發麻。
秦舒聽見巨響,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索性直接往地上一坐,面朝窗戶的方向。
霸總也很默契的從書包上跳下來,半蹲著身體,看著秦舒,一副懵逼的表情。
夜落用力踹開房門后,就快速沖進去。
秦舒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急忙捂著膝蓋,揉了揉:“好疼啊,真疼。”
夜落沖進房間,只是掃了一眼,就看見陽臺前,窗戶下面的秦舒,身上背著雙肩包,正坐在地上哎喲的喊疼。
夜落的額頭上,布滿黑線。
肯定是想趁機從窗戶上爬出去,結果人沒爬出去,還摔了。
還好他當機立斷沖進來,萬一她想從窗戶溜出去,再不小心摔下去,這里可是四樓,恐怕連小命都沒了。
他邁步走到秦舒身后,瞥一眼她揉膝蓋的地方,問:“要不要叫醫生?”
秦舒故作生氣的回了兩個字:“不用。”
夜落瞥一眼窗戶,邁步走過去,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類似于丁狀的暗器,將窗戶關嚴實后,直接用暗器將窗戶釘死,這樣就不怕她爬窗了。
秦舒看見夜落的動作,額頭上數條黑線:“…”
只要用匕首,很容易撬開的…
霸總揚著頭,望向夜落,朝他“喵”了一聲,然后舔了一下唇,表示自己餓了,想吃魚。
夜落準備轉身離開,聽見貓叫聲,就看見霸總一雙墨綠色眸子緊盯著自己,相處過幾次,這眼神他也熟悉的狠,就是想吃魚。
他彎腰有點嫌棄的,將霸總抱起來,然后轉身走出房間,因為在房間吃魚會有魚腥味,四爺不喜歡。
霸總窩在夜落懷里,抬眸看了一眼夜落,那眼神就像是說,再不樂意,你也要給我準備魚,因為我是秦舒罩著的貓(等于四爺)
夜落:“…”
夜落抱著霸總走到客廳,就把霸總放在沙發上,其實心里很想直接將霸總給扔了…
他先是打電話給服務員,讓他送條魚來,然后又打電話給中醫院,讓中醫出診。
夜落走后,秦舒利落的從地上一躍而起,將身上的雙肩包隨手扔到沙發上,然后邁步走到門后。
因為臨走前,她在門上貼了一個感應器,感應器上有她的錄音,錄音內容就是。
我不想吃飯,等煜回來再叫我。
只要夜落敲門,感應器受到震動,就會發出這句話。
這也是為了防止夜落敲門,沒人應答,他會用暴力闖進來。
感應器是在江城時就制作好的,錄音也是那時候準備的,為的是以防萬一。
她邁步走到門后,掃了一眼門板后面,感應器已經不在門上了。
剛才夜落動作那么火爆,感應器在劇烈震動下,直接摔飛出去,導致損壞也是有可能的。
秦舒在門后找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找到那枚感應器。
很小巧的感應器,全身漆黑,上面還有微型喇叭。
她彎腰撿起感應器,發現已經摔壞了,這也是為什么,剛才震動那么大,也沒有發出聲音的原因。
夜落走到門口,朝里面喊了一聲:“我叫了醫生。”
秦舒握緊手里的感應器,從門后走出來,望向門口的夜落:“我只是摔了一下,用不著醫生,煜什么時候回來?”
夜落立在門口看著秦舒,剛才哎喲喊疼的是誰?
這時,門外傳來不大的腳步聲,有些紛亂,也說明是幾個人的腳步聲。
候在客廳里的中醫,看見突然進來這么多人,個個身材挺拔修長,隨之而來的還有強大的氣場。
中醫雖然不是武者,但也能感受到來自他們的壓迫感,讓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兩步。
總感覺這次出診雖然診金可觀,但也不好拿的樣子。
沙發旁,霸總面前擺放著餐盤,餐盤里是一條吃了只剩下一半的魚。
霸總聽見動靜掀了掀眼皮,瞥見傅廷煜又立馬低下頭,繼續吃面前的魚,像是做了空心事一樣。
傅廷煜率先走進來,看見客廳里的站著陌生人,眉峰皺了皺:“你是誰?”
“我,我是中醫,是這里的房客讓我來看診的。”
中醫五十多歲的人了,差點被傅廷煜強大的氣場,嚇得雙腿發軟。
傅廷煜聞言,第一反應就是,寶兒生病了?
夜落這時走到客廳,視線望向四爺:“少夫人摔倒了。”
夜落的話音未落,傅廷煜挺拔的身影已經大步走進房間。
秦舒聽見男人的聲音,也從房間里走出來,正好與走進來的傅廷煜碰個正著。
傅廷煜急忙伸出雙手扶住女孩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帶著著急和擔心:“你摔哪里了?給我看看。”
秦舒看你男人毫發無傷的出現在眼前,心里的石頭才真正落了抵,她朝男人彎了彎眉眼:“我沒事,是夜落太大驚小怪了。”
“夜落都把醫生叫來了,你還說沒事?”傅廷煜的視線在女孩身上,上下打量,想看看她摔哪里了。
夜落見顧少已經救出來了,中醫就用不著的。
他邁步走到中醫前,拿出手機支付診金,支付成功后,抬眸望向中醫,面無表情的道:“你可以回去了,診金不會少。”
“好,好。”中醫巴不得早點離開這里,他急忙拎著醫藥箱邁步離開。
傅廷煜打量完,也沒看見明顯受傷的痕跡,視線再次望向女孩:“你摔哪里了?我讓衍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