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又是一愣,看著夏依華已經脫臼的手腕,又看看自己的手,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夏依華哪里受過這種罪,痛的她眼淚橫流,她一手護著自己的手腕,惡狠狠的看向秦舒,對一旁的幾個女生吼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一旁幾個女生聽見咔嚓一聲嚇了一跳,再聽見夏依華這么一吼,嚇的腿有些軟。
但不上去,惹惱了夏依華,以后逛街誰給她們買單?
施非和另外兩個女生相視一眼,最后還是朝秦舒沖過去。
她們就不信三個人還打不過秦舒一個人?
秦舒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三個女生,只不過用了一招,就將三個人給打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啊!!!好痛!!”
秦舒淡淡掃了一眼地上的三個女生,視線望向夏依華,帶著冷意:“我和寒蕭什么關系也沒有。有本事就自己去追,別拿無辜的人泄憤,再來煩我,可沒這么好運。”
夏依華愣在當場,眼里滿是不敢置信,秦舒一個人能打三個?
以前秦舒只會躲在角落里,哪里敢還手?
秦舒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再看她們,轉身離開,時間差不多了,她還得去上課。
夏依華忍著手上的巨痛,看著秦舒的背影,一個土包子敢對她說教?
昨天她看見秦雅手機里的照片,才上學第一天就和寒蕭見面了,還沒關系?
肯定是寒蕭甩了她,她不甘心想纏著寒蕭。
這種女人,簡直惡心死了。
剛才那一幕,寒蕭都看在眼里,秦舒不僅膽大,身手也不弱。
花無言從樹下利落的爬上來,坐在寒蕭對面的樹干上,從口袋掏出一個小型電風扇,撩起自己的長發,對著自己吹起來。
他瞥一眼寒蕭:“寒哥,三年了,你就差點把高三給坐穿了。”
他舍命陪君子,也快坐穿了。
寒蕭還在想剛才看見的一幕。
花無言繼續勸:“寒哥,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說不定人不在江城呢?”
寒蕭瞥一眼花無言,眸光深邃。
靜默數秒 花無言道:“老頭都來信了,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一直沉默的寒蕭,惜字如金:“再等等。”
“怕是花都要等謝了咯。”花無言無奈的嘆息一聲。
上課時 傅廷晏瞥了一眼右側的秦舒,她正認真的寫著什么。
事情過去一天了,他哥也沒找他,難道她沒和哥說,是他說的?
她有這么好?
今晚要不要去晟園蹭飯?
傅廷晏又有點猶豫,萬一他哥等著他送上門呢?
秦雅昨天回去就抹了那祛疤膏,今天早晨起來也抹了,就希望臉上的抓痕快點好起來。
今天來上課,她還是戴著口罩。
她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想著怎樣使用才能將用去發揮最大。
想了一會,她還是決定將這張照片發給傅廷煜。
無意間看見抽屜里圍巾,今天剛好是沈耀輝的生日,我姐就是死心眼兒,你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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