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古代來說,真是太讓人驚悚了,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穿越女了。
白晨嘆了一口氣道:“你一口一個伊崇軒哥哥地叫著,好像你們已經關系匪淺了呀!
既然如此,他怎么就沒有上你家提親呢?
你們無媒無聘,就那樣,豈不是無媒茍合?
難道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軀,已經和他,和他行了那敦倫之事!”
韓燕秋:...
“哈哈,難道被我說中了,他先就玷污了你的身子,嘖嘖,他對于國公大小姐也太不尊重了吧!
莫不是,他把你當成玩物,或者妓子了吧。”
“林雪芝!”這下韓燕秋真的發怒了,“把你的臭嘴放干凈點,崇軒哥哥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
“哦,還沒有啊!你的身子還沒有被他玷污啊!
那就是你們已經暗通款曲了,但還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線,是這樣嗎?”
韓燕秋:...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很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個閨閣女子,居然說話如此露骨。
“那么,那些所謂的傳言,就是真的咯。
我為何要幫一個想謀害我的小人呢?你別說,那都是某些人造謠,杜撰出來的。
那日之事,明眼人都看著呢!春月被幾個韓府的丫鬟絆住,而你又有意無意的把我往湖邊擠。
肖姑娘再來了個假摔,想把我撞下湖去。
要不是我一直都有提防,怕是早就已經失了名節了。
再說了,下湖當英雄的公子,為何會是你家的二哥?
他何時如此好心了?
一個每日只知花天酒地廢物,居然會下湖去救人。
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文盲,居然也參加什么詩友會,說出去,真讓人笑話。
他怕是一早就在那里等著下湖撈人吧!
只有肖姑娘會如此之傻,任你擺布。
哎!可憐的肖姑娘啊!
即將要嫁給韓家的廢物呢,聽說,現在他們兩個已經過了明路。
天可憐見的,這就是做你的好姐妹得到的下場。”
肖姑娘配韓明,絕配,都是庶出,都是腦子不夠用,脾氣爆裂,很好,很不錯。
那么,都城中還有哪個公子也臭名昭彰呢?林雪芝的第二個要求可是要韓燕秋嫁給比韓明還不如的廢物呢!
被白晨一頓搶白之后,韓燕秋緊抿著唇,再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本來她以為看起來木訥的林雪芝非常好忽悠,但如今看來,人家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接著,韓燕秋站起身來,面露譏誚之色,“這也就是你的猜測,你也沒有證據,既然好話都已經說盡了,你依然不識好歹,那就告辭了。
你就等著被崇軒哥哥退親吧!”
“要退親,難道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如娼妓一般的小姘頭說了算嗎?
嘖嘖,還崇軒哥哥呢!人家是玩你的!
你說,要是大家都知道了你與伊崇軒干出了不要臉之事,你會如何?會不會被抓去進豬籠?
到時候,你的崇軒哥哥會不會娶你為妻?”
白晨說話時依然似笑非笑的,但話里的內容實在讓韓燕秋想吐血。
“你,難道你又要散布謠言?你就不怕崇軒哥哥他收拾你?”
白晨答非所問,“男人在成親之前總有一些暖床丫頭,韓家大小姐有心了,居然愿意干丫頭才干的事。
但你也太把你自個兒當回事了。
男人通常毫不猶豫就要的女人,是哪幾種,你知曉嗎?
第一種,花錢嫖的娼.妓。
第二種,暖床丫頭。
第三種嘛,當然就是不用花錢,也不用負責的,主動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的,像你這種八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似的,內里男盜女娼,但又裝成淑女的所謂的貴女。”
韓燕秋:...
“你!你!”
韓燕秋氣得都快暈厥了,起身就往外走,再和眼前的女子說下去,恐怕她會忍不住撲上去空手撕白刃了。
但白晨卻沒要讓她走的意思。
“韓姑娘,我幫你請了一個大夫,要不還是瞧瞧大夫再走吧!
我擔心你有某些臟病,冠軍侯是我的未婚夫君,我很擔心你把臟病傳染給了他。”
白晨坐著紋絲不動,語氣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再次氣得韓燕秋要瘋掉。
“你,你這是何意?是想扣人嗎?”
韓燕秋心中大駭,難道她已經發現自己已經中毒了?
她為了讓伊崇軒覺得林雪芝是個蛇蝎女人,而打消娶林雪芝的念頭,也是豁出去了。
她這次本打算是見了林雪芝之后就一病不起的,但居然被識破了。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斗,用得最多的就是毒來毒往。
韓家不就是那樣嗎?小妾們和當家主母哪個沒有藏點私毒呢!
“都,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韓燕秋眼珠子轉了轉打定主意要往向走。
但就在此時,門口已經出現了一位醫女和丫鬟春月。
“這位姑娘,請留步,我瞧你臉部有些發腫,恐怕不太好,還是先瞧瞧再走吧。
要是你出了林家大門突然就不好了,可能林家還脫不了干系。”醫女說道。
“你們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你們想干嘛?”韓燕秋大急,一時慌亂極了,自顧自地往門口沖去,但卻被眼急手快的春梅擋住了去路。
韓燕秋一時感覺自己面前好像有一座大山一般,嚇得退了兩步,“你,滾開。”
“大夫都說了,你有可能中毒了,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如何能走。”春梅抬了抬下巴,俯視著對方。
“姑娘,該,該怎么辦?”韓燕秋的兩個丫鬟都被嚇著了,慫得不行,完全起不了保護工作。
而就在此時,從門口進來了幾個丫鬟,丫鬟后面還跟著林家老太太。
白晨趕緊上前扶住老太太的手臂,讓她坐到了上首。
韓燕秋見老太太都出動了,看樣子,這次怕是算計不成了,只好停下了要離去的腳步。
幾個丫鬟不由分說,就把韓燕秋按到了軟榻上,接著,醫女抓住了她的手腕把脈。
“一品紅,已經中毒兩個時辰。”醫女皺著眉頭說道。
對于毒藥,白晨的了解并不多,但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毒的毒性不弱。
看樣子,此女子對別人夠狠,對自己也挺狠的,她就不怕毒藥下得太猛而死翹翹了嗎?
“先生是說,她在來林家之前就已經中毒了,所以她中的毒與林家無關,對嗎?”老太太問道。
醫女:“是,老太太說得對,至于她要不要醫治,就看她了,好在這毒的分量不多。
要不然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