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靈魂?”
白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這才想起,自己把谷尊者收進碗里之后,就再也沒有管過他了。
放他去輪回,又不想他再轉世變成谷曼峰,所以就干脆不理他。
后來,就干脆把他忘了個干凈。
“對了,老大,我收的靈魂居然與筆青長得一模一樣呢!”
白晨拿出了自己的斗碗,希望老大能幫自己解釋一下。
這個問題如果不了解清楚,總讓人撓心撓肺的。
宙明雖然好像面無表情,但接過斗碗之后,還真向白晨解釋了一句,“他與筆青是雙生魂。”
“雙生魂!又是雙生魂。”白晨驚訝道,“難怪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為何七個葫蘆娃,啊,不對,七顏君者他們長得不是很像呢?”
“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去問七個葫蘆娃更好一些。”宙明大大回答這個問題時,差點破功。
感覺這小家伙給那幾只老家伙起的名字真是太貼切了。
“不,不用了,當面問多不好意思啊!”白晨訥訥地道。
宙明扯了扯嘴角,拿著斗碗抖了抖,谷尊者就從碗里掉到了地上。
谷尊者快速從地主爬起來,然后四處尋找浣花童的影子,“童童,童童,你終于肯放我出來了嗎?”
他眼里全都是驚喜和迷戀。
在碗里時,他已經想好了,他打算從今以后,好好守在她身邊,等著她長大。
他要彌補曾經的過失,求得她的原諒。
可是,本來他以為可以看到她的,但卻看到的是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成年人,這使他非常不解。
當他看到一個男人居然拿著他熟悉又害怕的斗碗時,以為浣花童被這男人害了。
所以,他都沒怎么猶豫就好像要拼命似的,不管不顧地向宙明撲了過去。
“你,你到底把童童如何了?快把我的童童交出來。
她是我的,是我的。”
好像對浣花童用情至深似的。
白晨癟了癟嘴,男人還真是一種虛偽的動物啊!早干嘛去了?這時候來表現一往情深,有意思嗎?
宙明皺起眉頭,嫌棄地用手指彈了彈,把就他彈到了十幾米開外,再翻了幾個跟斗。
接著就有兩個黑影把他給拖走了,但谷尊者由自不甘心啊,一直叫囂著,讓宙明大大把童童交出來。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看白晨一眼,完全不知道,拿碗把他收了的不是童童,而是旁邊的女人。
白晨一直目送著他,直到消失,心中思索著他與筆青的關系。
他與筆青居然曾經是一體的,那么,筆青知道自己的另一半的存在嗎?
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被分成兩半的呢?
一半留在游戲空間成了玩家,另一半卻進入了輪回。
為何游戲空間要如此操作呢?
白晨心里有一大堆疑問。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宙明向白晨下驅客令。
“可是,我還有好些不明白的地方呢。”白晨再次牛心,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筆青是玩家,谷曼峰為何不是玩家?”
宙明臉上終于多了一絲不耐煩的表情,叉起腰來問道,“你是要我長篇大論地給你講一個故事嗎?”
“嗯!難道不可以嗎?我很好奇。”白晨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一個求知欲非常強的乖寶寶。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不知道這道理嗎?”宙明再次做出了一個要踹人的動作。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死得太快。”白晨趕緊遁了,對于他的豬蹄子本能地恐懼。
希望自己什么時候有實力了,能把他反踢回去。
嘚瑟!
筆青同學,加油,你一定要與宙明大大干到底呀!
筆青必勝,你是好樣的!
千萬別輕易掛掉才好。
等白晨離開了之后,宙明有些懊惱地揉了揉眉心,想起好像還有一件事沒干,她煉化的煉獄還沒有交出來呢。
算了,就讓她多保管一段時間吧,宙明如是想。
真是個不省心的孩子。
白晨回到‘家’之后,繼續躺床上,想再睡一個回籠覺,但剛一躺下又被人打擾了。
發信息的到底是誰呢?好煩人。
點開瞧了一眼,原來是思文良月從任務中回來了。
“白晨,出來。”
“你如果說,你準備還債,我才會出去。”
“你這人真是太現實了,咱們也算是同患難過的好兄弟了吧,說起錢就不親熱。”
“不好意思,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是打算不還嗎?”
“誰說不還了?你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嗎?
來迷情海吧,我說的話是要兌現的,我這人是非常講誠信的人。”
“你別忘了,還有最重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
“你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啊!”
“是真糊涂,還有什么東西?”
“別耍賴啊!思文同學。”白晨都要咬牙切齒了。
“咳咳咳,開玩笑的,逗你玩的。”
“呵呵!”
白晨木著臉下線,向迷情海進發。
邪魂珠啊!你終于要物歸原主了。
在迷情海的魂獸空間,白晨與思文良月玩起了抓魂獸比賽。
“賭一萬功德值怎么樣?”思文良月的手一伸一縮的,如米迪一樣,他的手可以延伸很遠,好像要找回上個任務的場子。
故意在白晨的面前顯擺他的伸縮能力。
目前來說,白晨的手腳最多可以伸出去五米,但他卻可以伸出去幾百米,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上一個任務,思文良月感覺一直都是白晨在照顧他,他心中感激的同時,又不希望自己在對方的眼里是一個弱者。
但其實白晨半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心里想的都是邪魂珠的事。
完全是他多心了。
“可以。”白晨作好了架勢,也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怎么樣,與大神玩家的距離到底有多遠。
“要不,我們只在魂獸的屁股上打印記,怎么樣?”白晨手里突多了一支紅色的能量筆。
(這是花花以秒速為自己淘的計數筆。)
“可以,時間為一個星時。”思文良月的手里也多了一支藍色的筆,做著要奔跑前的動作,笑起來像極了狐貍精。
“OK,開始。”
接著兩人就好像離弦的箭似的飛了出去。
本來還在空間里行走的玩家們,都只看到了兩道殘影從他們的身邊掠過,并沒有在意。
來這里抓魂獸的玩家如此之多,誰又會在意別人的行為呢?
白晨好像一道風似的在整個魂獸空間穿梭,只要被她看到了,都被她打了記號。
一個星時很快就過去了,兩人來到事先約好的地點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