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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沖喜新娘-美夢連連

  “他睡著了嗎?”大公子見白晨一臉的不高興,又覺得很過意不去,主動找話說。

  他也覺得,自己居然吃一個孩子的醋,真是太不應該了。

  “嗯,睡著了,要不,咱們一起去瞧瞧。”白晨臉色由多云轉晴,完全把大公子當成小孩。

  沒有出過遠門,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就算他心中有了仇恨,但這張白紙依然還是純凈的,其實和這樣的大公子相處,還是蠻不錯的,輕松自在,不用動腦筋。

  “好啊!我離他遠點再看。”大公子也來了興致,那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呢!

  突然好像有一種精神牽引似的,心里對那孩子好像也有了一點父子之情。

  “你可以近點看,我用鬼婆婆教我的方法,給了他一層防御,沒事的。”

  “娘子真是太厲害了。”大公子再次冒著星星眼,自家娘子真是太有才了。

  愛你么么噠!

  一人一鬼來到了瑞哥兒的臥房時,冬菊正坐在油燈下做著針線,見白晨來了,趕緊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并小聲道:“大少奶奶放心,他睡得很香。”

  “嗯,你也早些歇著吧,以后油燈下別做針線,容易傷眼睛。”

  “唉!”冬菊答應著出了門。

  在微弱的油燈下,瑞哥兒睡得正香,發出細小的鼾聲。

  大公子蹲在床頭,用手支撐著腦袋,仔細打量著這孩子。

  “這是恒二哥的孩子啊,長得真俊。”

  “你和齊恒關系要好嗎?”白晨驚訝地問,在她看來,大公子一直臥病在床,家族的兄弟們都應該是甚少來往才對。

  “恒二哥是三伯的庶子,不大被人重視,但我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人。”大公子瞧著瑞哥兒的睡顏,回憶起了童年。

  我五歲那一年,剛開始進學。

  那會子,他八歲。

  某一回,我在學堂摔了一跤,腳趾骨折了,是他跑來侯府通知我爹的。

  后來,我生病了,他還來瞧過我好幾回呢。

  只不過后來,大家都漸漸地大了,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聽說,他過得不大如意,被嫡母打壓得很厲害,科舉之路也不大順遂,一直都只考了一個秀才。”

  大公子說到此處時,顯得特別落寞,就算是生在公侯將相之家,也不是個個都是幸福的。

  庶出的孩子,如果能力不夠出眾,或者親娘不受寵愛,只會過得非常憋屈,甚至有些下人都會欺負他。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每個家族的故事,都可以寫一本精彩絕倫的書。

  特別是這種名門望族,家族成員關系更為復雜,要理清人物關系,都得大量的文字。

  接下來的日子,白晨每日帶著孩子晨起練武,鍛煉孩子的體魄,上午啟蒙學習認字,下午陪著孩子做小游戲。

  晚飯之后帶著孩子消食,睡覺之前和孩子一起打一套拳,活動脛骨。

  微微出汗之后,再洗漱睡覺。

  每日都把時間排得滿滿的,小孩也不覺得無聊,還覺得很好玩。

  雖然最開始小朋友的動作做得不算標準,只是做做樣子,但十來日之后,這孩子就比劃得似模似樣的了。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晨旭院的下人們見大少奶奶居然還教孩子拳腳功夫,很是驚訝。

  白晨當然能自圓其說,說自己在鄉下時,和山上的某個尼姑學過一陣子三腳貓功夫。

  瑞哥兒體質弱,練武可以強健體魄,再者,要想把瑞哥兒培養成才,光是學文還不夠,武力方面也得學。

  希望自己能把瑞哥兒培養成文武雙全的有為青年。

  下人們當然都信以為真了,畢竟大少奶奶嫁得遠,她們也不了解她的具體情況,鄉下女子會點武功,也說得過去。

  后來,候爺請先生選了一個黃道吉日,白晨帶著齊瑞去大公子的墓前磕頭敬香,算是過了明路。

  一個月之后,瑞哥兒終于被白晨養胖了些,甚至還長高了一點,然后就送他去進學了。

  白晨每日安排的接送,都用的譚家送來的下人,而且花花的雷達如影隨行,確保萬無一失。

  這一個月以來,瑞哥兒聽了不下五百個勵志故事,就在十日之前他就嚷嚷著要去進學了。

  他說,他要好好學習,長大了做一個有用的人。

  性格方面,他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再那么怕生了,也喜歡笑了,雖然還是沒有安全感,但已經算進步神速了。

  而那邊廂,后來的秦氏怎么樣了呢?

  她以一個妾氏的身份呆在小庭院之中,會不會過得很糟糕呢?

  ON,完全不是!

  就在白晨忙著照顧孩子時,秦氏卻每日都生活在醉生夢死之中。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最近一個月以來,她每晚都會夢到同一樣人。

  那個人是誰呢?

  當然是她的夢中情人越志連啦!

  白晨手里有秦氏戴過的鐲子,加之她身上所戴的平安符,要讓她做幾場美夢,小意思啦!

  本來秦氏住在華安居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但突有一晚,她居然夢到了自己一生的執念,愛而不得的男人。

  在夢中,秦氏好像又回到了十五歲那一年,當她與越志連驚鴻一瞥之時,那種心神激蕩的畫面。

  接著就是,她向他表白的畫面,與現實中不同的是,他盡然接受了她的表白。

  后來,越志連主動提出與她約會,接著兩人就偷偷摸摸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在夢中,他們好像一起琴瑟和諧地生活了好些年似的。

  接連好幾晚,秦氏嘴里都叫著秦志連的名字,還叫得非常大聲,每回必把睡夢中的齊侯爺吵醒。

  齊侯爺第一夜聽到時,并沒有在意,如果做個夢都要去計較,那就太可笑了。

  但第二夜,秦氏再次叫著某男人的名字,好像和昨夜叫的是同一個人時。

  齊侯爺豎起耳朵聽了聽。

  從秦氏嘴里聽來斷斷續續的,一會兒志連,一會兒越郎,一會兒連哥哥,最后終于把名字說全了,越志連。

  但他還是沒有打算計較,畢竟他們是恩愛夫妻。

  本來最近侯府就不太平,如果再為此事大動肝火,勢必會引起更多風波。

  齊侯爺雖然表面沒有動怒,但內心卻無限煎熬,痛苦,糾結。

  原來,這些年,自己的妻子心里一直有其他男人。

  越志連這號人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整個大元朝的守護神,天神一般的人物,就算是他自己在面對越志連時,都會感覺壓力非常大,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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