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口的純果汁,喝了美容的。”元子瑜見白晨只是拿著沒有喝,還‘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才踩動了油門。
“美容?真有那么好?今天又是要去哪里?”白晨捏著飲料瓶冷聲問道。
“怎么?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膽怯了不成?我還能吃了你嗎?”元子瑜瞄了一眼白晨手里的飲料瓶,突又語氣放得緩和了些:“依然,我想,我們得好好談談。”
一聽說有事要談,白晨趕緊悄悄打開了挎包里的手機錄音,說不定就能錄點勁爆的語言呢。
“有什么好談的?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是相看兩生厭的關系嗎?
這種情況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離婚。”白晨懶洋洋地靠著豪車的椅背,把玩著飲料瓶,不甚在意地說道。
元子瑜一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就皺起了眉頭,本來緩和下來的語氣再次拔高了幾分,“離婚?你死都只能死在元家。
我們元家就沒有離婚這一說法,別再給臉不要臉。”
氣極了的元子瑜再次加大了油門,豪車再次像劍一般飆射了出去。
白晨一個后仰,“元大公子又要做飛車黨嗎?你交管局是不是有人啊?”
“閉嘴!”元子瑜再次暴怒,但好歹把車速降了些。
白晨癟了癟嘴,望著前方,想著對策。
死都得死在元家嗎?
不停地在他的妻子面前示威,好像對他妻子已經厭惡到了極點似的。
但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放妻子自由,給她一條生路。
他要想最終與他的真愛在一起,又不損害他的好名聲,最好的方法就是喪妻。
劇情中喬依然不就是被悄無聲息地處理掉了嗎?
元家沒有離婚的說法,但妻子自己沒有福氣,死掉了,那就另說了。
還真是夠歹毒的。
那就等著暴猛料吧,今天是收集丑聞的最后收官。
“花花,飲料里加了料沒有?你檢測一下。”白晨閉著眼睛,好像是在養神,其實是在與花花交流。
花花在識海里發出絲絲電流聲,“嗯啦!加了,加的是上次委托者遭遇的同一種料,但這次計量卻是那一次的兩倍。”
“就知道會如此,TMD賤男人。”白晨忍不住爆粗口。
最后的收官要怎么樣應付呢?白晨開始沉思。
自己如果不把這瓶飲料喝下去,說不定元子瑜還會有后招。
他的樣子好像有點狗急跳墻了呢。
元子瑜全程都黑著臉,偶爾會瞧一瞧白晨手里的飲料瓶。
突然,對面使來了一輛大貨車,元子瑜因為一直注意著白晨手里的飲料,豪車已經壓到了中線,差點與對面的貨車碰上。
這事嚇得白晨尖叫了一聲,別因一場車貨,自己第一個游戲世界就玩得狗帶了,那才不合算呢。
驚魂未定的元子瑜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開車時再也不敢開小差了。
而通過這次驚魂事件,白晨找到了一點靈感。
對面再有大貨車駛來時,白晨干脆迅速打開了瓶蓋,試著把飲料往嘴里倒,但其實根本就沒有掉進嘴里,而是灌入了脖子里。
花花見此情行,快速把白晨身體上的液體處理掉了。
和大貨車錯身而過之后,元子瑜再回頭瞧飲料時,發現白晨手里的飲料已經喝了一大半。
元子瑜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她能自己喝最好,省得自己用暴力直接灌。
“不愧是純果汁,味道很不錯。”白晨擰上瓶蓋,把剩下的放進了包里。
但只過了兩分鐘,白晨就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怎么回事?感覺頭好暈,元子瑜,你他媽的是不是又要害我?”然后就頭一偏,假裝暈了過去。
元子瑜見此情形,把車速放緩了些,眼里帶著幾絲瘋狂,決然。
他其實最開始想的是把喬依然帶去做試管嬰兒,但后來這個方案被他否決了。
做試管嬰兒,需要的手續非常多,就算他是元家的未來家主,某些手續也避免不了。
他現在只是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還沒有手段通天的本事,有些事,他還沒有能力可以瞞天過海。
再說了,他不能生育的事,肯定不能讓人知道。
等喬依然一懷上孩子,他就會把她關起來,等著孩子出世,然后再封住她的嘴。
元子瑜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
這幾天元子瑜悄悄咨詢了好多專家。
當然也有后天因素造成的,但治療起來,都不是花一天兩天就能見成效的。
白晨再次被帶到了一間總統套房,而焦明軒和孟琪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焦明軒冷著臉,皺著眉,看著已經‘昏迷’的白晨,已經對這個女人毫無興趣。
瞧著如睡美人一般躺著的喬依然,再回想在船上被她整得掉進海里的場景,焦明軒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很難搞。
他只喜歡小白兔一樣的女人。
“怎么?人都送來了,你卻是這副嘴臉,你不是說,你對喬依然有很濃厚的興趣嗎?”元子瑜說話的同時忍不住把孟琪摟進懷里。
連焦明軒都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嘿,好歹,我是琪琪的丈夫,你們當我是空氣嗎?”
元子瑜一聽丈夫這兩個字,眼里就寒光閃閃,甚至帶著殺意。
“丈夫!你真的算是她丈夫嗎?
琪琪明明就是我的女人,是你當年要硬插一腳的。
現在喬依然已經被送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元子瑜一邊說話,一邊就拉著孟琪準備出門了。
“我現在對喬依然沒興趣了,要硬塞給我嗎?”
元子瑜和孟琪剛走到門口,焦明軒就罵了一聲,那臉色像吃了蒼蠅屎似的。
孟琪一個人到對面的房間去了,元子瑜倒了回來,然后非常痛苦地拉住了焦明軒的手,顯得焦急又懇切:“明軒,你得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