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一邊說,一邊回憶,氣憤得眼眶布滿紅血絲。
恨不得殺了蕭振喬。
說到底,商業競爭,沒競爭過,還飛來橫禍,劉峰就把一切罪責歸功于蕭家。
想要治他們于死地。
嘗一嘗他的痛苦。
蕭振喬停頓了許久,眸色更加嚴肅:“如果我沒記錯,那邊的商鋪我是花高價買下來的,還不至于有破產,你無法謀生這么一說,這錢你完全可以拿去救你妻兒,那時候的你在哪里?”
劉峰不說話了。
“拿去賭博了。”唐夭夭冷嘲熱諷道:“你有賭博的嗜好,在你妻子在世時,她因為你賭博嗜好,隱忍許久,與你爭吵多次,你不僅不聽,還會動罵她,她與你離婚是遲早的事。你家的家底早就被你敗光了,這都是你的錯!”
劉峰沒有這個覺悟,搖頭:“不會,不是我的錯,是蕭振喬,是你,是你…”
“拖走!”唐夭夭看著厭煩,這種男人實在太多了。
蕭振喬看向唐夭夭,輕微抿唇,像是在打量她。
蕭夫人笑意盈盈道:“媳婦兒啊,你別計較你爸,他呀,刀子嘴,豆腐心,你可別見外啊。”
蕭振喬道:“你在亂說什么,你是沒女兒嗎,就讓她叫爸,不害臊。”
唐夭夭友好的看著蕭夫人,暫且也只有蕭夫人愿意與她親近:“沒關系,我都明白。”
蕭夫人道:“您看看,兒媳多大度啊,有這樣的兒媳,是我們蕭家的福氣,連尋仇的都擺平了。”
蕭夫人一個人念叨著,在蕭振喬面前說盡了好話,把唐夭夭夸得神仙下凡似的,蕭振喬在一旁聽著,也不打斷她,任由她去了。
時不時的還朝唐夭夭瞅上兩眼。
“行了,行了,要是靳寒好了,回家住一段時間,觀察觀察!”
此話對唐夭夭說的。
既然是蕭靳寒的父母,唐夭夭自然是畢恭畢敬,連話都少了,沖他笑笑。
蕭振喬走了,走之前蕭夫人還在說:“也不知道寒兒的腿什么時候能好,你看看你,都是你惹的火,把寒兒弄成什么德行了。”
“你也不想想,他為誰受的傷。”
“保護媳婦天經地義,那不能混為一談。”
“那他盡孝道,也不能混為一談。”
兩人說著說著走進電梯,唐夭夭目送他們離開。
此時,陸池已經處理好傷口了,腹部中的子彈取出來,好在并沒傷及內臟,他緩緩走過來。
“傷都處理好了嗎?”
陸池看著唐夭夭:“嗯。”
“那就好,這次辛苦你了,還讓你受了這么多傷。”唐夭夭總歸過意不去,但也很感謝他。
如果沒有他保護,恐怕也沒那么順利。
“保護唐小姐,是我的責任。”陸池道。
“現在危機解除,四哥也沒有危險了,你好好去休養吧。”
陸池垂著頭:“門主讓我保護你,那我得保護在唐小姐左右,這點傷并無大礙,還希望唐小姐不嫌棄。”
“我怎么會嫌棄你,陸大哥很強。”唐夭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