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的一句話,讓那人頓時感覺到了恐懼。
一旁的人,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因為蕭靳寒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尤其是眉宇間的冷冽,看他的溫度,就不像看一個人。
蕭靳寒朝那人走了過去。
他被他身上的氣場嚇得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聲音有些結巴:“你你你想做什么?”
說完,咽了咽口水。
蕭靳寒低沉的嗓音越發寒涼:“不怎么樣,只是要你給我老婆道個歉。”
老婆…
這個稱呼,讓所有人心里一滯。
以前,都知道,蕭靳寒與唐夭夭官宣了,但那都是通過網絡知道的,沒有真真切切的看見過,便沒有這樣的感覺。
而現在,這兩個人就在他們的面前,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
“你…”
“啊——”
他剛又說了一個字,蕭靳寒只是長臂一揚,按住他的胳膊,一個用力。
伴隨著男人的尖叫聲,眾人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
有的人被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捂著嘴巴驚呼道:“我的天!”
開始罵唐夭夭的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哀嚎著,仿佛下一刻就要疼暈過去。
人群里,有人不滿:“你你你這是用武力逼人屈服。”
話落,就收到了蕭靳寒傳遞過來的目光,眸色冰冷,寒涼至極,危險至極:“我不介意,再用武力,逼一下你。”
那人一聽,不敢說話了。
大廳里,再一次鴉雀無聲。
蕭靳寒又重新回到她的身邊,站在她身邊,一雙眸子里的冷意不減半分,像一個保護公主的騎士。
唐夭夭彎唇笑了。
她就喜歡四哥哥這種話不多,但護短的樣子。
有他護著,她自然更肆意了。
今兒個,她偏偏要好好收拾一下盜走三哥心血的人渣。
挑眉:“第一,我是說他抄襲,但不是污蔑,第二,我沒說我不拿出證據,你們一個個的就開始當噴子,行啊,繼續噴啊,我倒是看看,有誰能打得過蕭靳寒。”
倒在地上還在哀嚎的那個男人,在聽見蕭靳寒的名字時,整個人一僵,停止了抽搐和哀嚎。
他愣怔的看向屹立于唐夭夭身邊的蕭靳寒,剛才,是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此時此刻,猛然想起來,在雜志上見過。
曾經,他還羨慕過。
瞬間,面露恐懼之色,連哀嚎,都不敢了,恨不得當個隱形人,不要再被他看到。
老者也沒想到,蕭靳寒作為一個成功男士,竟然會直接動手。
這時候,大堂經理匆匆走過來,看到蕭靳寒和坐在輪椅上的唐夭夭,慌得一比:“蕭四爺,唐小姐,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蕭靳寒眸也不抬:“好說,叫蔣恩仁過來。”
大堂經理連連點頭:“請您稍安勿躁,我馬上去。”
說著,她轉身疾步而去。
一部分只是喜歡看畫展的路人,算不上蔣恩仁的粉絲,內心有些動搖了。
唐夭夭嘴角的笑意三分慵懶,七分漫不經心:“希望,一會兒你們還能像現在這般正義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