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又咬住了。
她用了一點力氣,疼痛感十分清晰。
蕭靳寒一貫清冷孤傲的眉宇間透著些許無措。
唐夭夭還以為吃到烤兔了,嘴巴動了動。
蕭靳寒趁機收回了手,看了看食指上的齒印,他瞳孔微瞇了一下。
仿佛視線被燙到,立即收了回來。
呼吸也不經意間加快了。
然而,身邊的女人還在動著嘴唇,時不時發出軟綿綿的聲音。
每一句,都不離吃兔兔。
蕭靳寒喉嚨有些干涉,好一會兒,才低沉安撫道:“好,你想吃,就吃。”
唐夭夭嘴角浮現出甜甜的笑意,有些蠢蠢萌萌的模樣,乖媚十分。
就這樣,她安分了下來,不再吵著鬧著要吃兔兔。
又過了一個紅綠燈,唐夭夭徹底睡得香甜。
蕭靳寒拿出手機,給江慈打電話,想要問他地址,送她回家。
忽然,又聽見唐夭夭的聲音。
“別…別離開我…”
聲音迷離的,可憐的,仿佛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秀眉蹙了起來,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憐。
就在這時候,電話通了。
江慈正在忙著刷油漆,發出了嘈雜的聲音,他很大聲的問:“四爺,有什么吩咐?”
“把唐夭夭的地址發給我。”
“什么?太吵了,我聽不見。”
蕭靳寒微微蹙了一下眉,盡量在不吵到唐夭夭的情況下,提高了一點分貝:“把唐夭夭的地址,發給我。”
江慈那邊的工人正在趕工,熱鬧得跟菜市場賣菜似的,實在聽不清。
他放下了手中的刷子,出了房間,到門外去聽電話。
“明天滾回來,別刷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江慈聽著他帶著些許薄怒的聲音,第一次發現不害怕,反而很高興。
居然不用再當粉刷醬了。
江慈樂呵呵的回答:“是,明天晚上就不去了,謝謝四爺。”
蕭靳寒正準備重復第三次時,身邊的女人再一次不安穩的動了。
她輕輕呢喃著:“別…別離開我。”
“四爺,你剛才讓我把什么發給你?”
蕭靳寒眸色越發深邃,沉默了幾秒,淡著嗓音:“不用了。”
江慈有些莫名,難不成四爺只是打電話來告訴他,他解放了?
但是,聽他語氣有些不悅,不應該呀。
“是。”
蕭靳寒掛斷電話后,重新啟動引擎,一路往自己獨居的小別墅而去。
唐夭夭似乎有了安全感,就這樣,又沉沉睡去。
這一次,沒有再說夢話,睡得很香甜。
這時候,隔壁行駛的車子跟在身后,一點也不著急。
車內,坐著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
女人在開車,而男人手中一個攝像機,時不時的對著唐夭夭與蕭靳寒的車拍照。
狗仔笑得很激動,晃了晃攝像機:“這可是今年最baozha的新聞,沒有之一。”
蕭靳寒與唐夭夭居然深夜坐在一個車上“我靠算命爆紅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