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佩雙腳殘廢,上次不是重樓去找花醫那邊了嗎,被拒絕后就沒再想法子了?”諸顏奕輕笑開口。
“花田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知道若是得罪你可不成,因此自然就不會一直劉佩佩了,再了,花醫令在你這里,你實在不成就發個花醫令就好了。”閻傲寒輕笑道,。
諸顏奕微微一笑:“暫時不會發花醫令,不過你,劉佩佩是否知道自己這雙腳是沒有治療的希望聊。”
閻傲寒一聽諸顏奕這話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想讓劉佩佩知道,重樓根本就沒有能力找到合適的醫生給她治療雙腳。”
“真相一直隱瞞是不好的,你不覺得應該告訴劉佩佩嗎,再了,也許劉佩佩知道這個真相呢,到時候我們就枉做人了。”諸顏奕微微一笑。
閻傲寒輕聲笑道:“這個倒是容易,我們也只是好心關心一下,哪里還做什么人了。”
諸顏奕邊吃飯邊道:“真話,銀狐那邊真的太沒用了,就這么一點事情,還鬧騰這么久,重樓這么一個人,早已經滅了。”
“快了吧。”閻傲寒笑了笑道:“銀狐原本不滅也是為了玩玩,如今知道我們的態度后,他自然不會跟重樓玩下去了。”
諸顏奕嗯了一聲:“其實這種無聊饒消息,對于我來多少也沒有什么意思。”
閻傲寒正想什么,只聽見一旁傳真機吱吱的響了起來,他過去,將傳真撕下,然后看了看后,臉上多了一絲無語,走過來道:“重樓將諸貴夫和甘菊花趕出去了。”完嘆了口氣:“重樓這人真的沒良心啊,就算這諸貴夫和甘菊花再差勁,可都是他的父母啊,他竟然敢將人趕走,而且還只給了他們兩百塊錢,打發他們離開。”
“沒送到火車站嗎?”諸顏奕隨口問道。
閻傲寒微微搖頭:“沒有,傳真是銀狐過來的,是重樓直接將人丟在街上,讓他們自己離開,也不管他們語言是否能夠溝通,反正丟下后,他就走了,諸貴夫和甘菊花如今可是在凌厲的寒風中吹著。”
“不是給了兩百塊嗎,找個旅館也不過一二十塊錢一晚上,能過的。”諸顏奕淡淡開口道。
“這就是重樓的狠毒,重樓將他們丟了,卻沒有將衣服證件給他們兩個,他真心是想要讓這兩個老人死掉。”閻傲寒直接道。閻傲寒眼中有一絲不悅,諸貴夫和甘菊花就算再壞,可是對于重樓一直很好的,想不到如今竟然養出這么一個白眼狼來。
諸顏奕聽了后,眼中也閃過一絲怒氣:“真話,我不待見諸貴夫和甘菊花,但是這么死的話,好似也太讓重樓便宜,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讓人將他們送到重樓家中去,好歹也讓他們一家團圓一下。”
“這個容易,我去給銀狐打電話,保證銀狐會暗中派人處理好。”閻傲寒聽了笑了笑開口。
銀狐接到閻傲寒的電話,當即 表示,不用他們開口,他就已經將人送去重樓和劉佩佩的別墅中了。
銀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如今要對付重樓,那么有些事情自然不允許重樓逃避,重樓將兩個老人丟在街上,就這個行為,對于銀狐來就是個沒良心的人。
其實重樓雖然狠毒,但是也沒想過要自己父母的命,主要就是趕走他們,再了,諸貴夫和甘菊花初來的時候,他給了兩三千快錢呢,因此在他看來諸貴夫和甘菊花是不會餓到和冷到的,只是在區中的衣服和行李,他真的只是忽視,而不是有意的忘記,所以這其實就是個誤會,只不過這個誤會正好可以讓銀狐抓住把柄。
看見諸貴夫和甘菊花出現在自己家門口,重樓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你們怎么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們離開京都嗎?”
“向堯,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的將我們丟在街上。”甘菊花眼中滿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兒子會這樣對待他們。
重樓深深吸了口氣:“你們是怎么來這里的,誰帶你們來這里的?”重樓再笨也知道,能將他們送來的人絕對不簡單,而且絕對是跟自己不是一路的人。
諸貴夫一旁道:“不是你讓人接我們來這里的嗎?”
“我讓人去接你們,我就不會給你們錢,讓你們打的去火車站,買火車票回去了。”重樓這一會是絕對認為有人要對付他,。
“可是那人是你派人接我們的,他知道我們的名字,知道我們曾經是四城鎮人,也知道我們剛被你放下。”諸貴夫很認真的回答。
重樓深深吸了口氣:“我讓人你送你們去你們休息的地方。”
“這不是你家嗎,為何我們不能住。”諸貴夫不滿了:“向堯,你這是不孝。”
重樓冷笑一聲:“現在不是古代,孝順這種東西對于我來沒有用,你們要么去你們住的地方,要么立刻離開京都。”重樓明顯已經不耐煩了,若是不想影響別人,重樓真的想直接殺了眼前的兩人,對于他來,面前出現的諸貴夫和甘菊花那是他一生的污點。
“其實我們是可以離開京都的,只是我們要錢,還有,我們東西沒收拾呢。”諸貴夫也看出來了,這兒子看來是靠不住了,想起當初諸新夫的,在族譜上讓諸向堯以死亡記錄,他還不服氣,但是這一刻他不得不服氣,重樓就是重樓,重樓再也不是他諸貴夫的兒子,重樓再也不是諸向堯了。
重樓深深看了一眼諸貴夫,他們愿意離開,挺好,這樣也省得他出手,到底也算是生養了他一場,他也不想真的對他們下手:“既然這樣,我讓人先送你們去住的地方,明送你們去火車站。”
“我不想走。”甘菊花這樣。
諸貴夫直接道:“你想死的話就留在這里。”
這話一出,重樓一驚,甘菊花一愣再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