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的非常對,她若是需要勢力,直接用我的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她自己去建立什么勢力,那樣會很累的,我媳婦只要做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好了,研究醫術,制作藥丸,設計醫藥器材,只要她喜歡的,她可以去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再去建立是勢力,那種瑣碎的事情,我來做就好了。”
閻傲寒完,又對諸顏奕一笑,諸顏奕同樣對閻傲寒微微一笑。
“哎呦喂,你們兩口子能不能不要那樣甜啊,簡直就是閃瞎我的雙眼啊。”銀狐不滿的抗議道。
“都了,讓你自己去找一個。”閻傲寒直接道。
“我找了,我也在等。”銀狐非常認真的看著閻傲寒:“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閻傲寒聽了這話嘆了口氣:“看來你有的等了。”
“你們兩個再打什么啞謎啊?”諸顏奕非常好奇的問道。
閻傲寒對諸顏奕一笑:“其實也沒什么,主要是他喜歡的那個不在他身邊,所以我感慨一下。”
諸顏奕聽了后恍然點點頭,原來如此。
“我們還是來重樓的事情吧。”銀狐明顯不想提有關他的終身大事的事情。
諸顏奕看著銀狐:“重樓還有什么事情?”
“你們,我將重樓父母來的消息告訴劉佩佩怎么樣?”銀狐突然開口道。
“你好毒啊。”諸顏奕看著銀狐,重樓這樣的人呢,最不愿意別人知道他的過去,銀狐若是讓人告訴了劉佩佩,重樓父母來了京都的事情,那么等于是讓劉佩佩知道了重樓的身世,聽是一回事情,面對現實又是一會事情,劉佩佩這人并不會愿意面對這樣的事實的,即便尋常的時候,表面工作做的挺好的,什么一視同仁,或者看人不會看饒后面的條件什么的。
但是一旦面對真相的話,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愿意成為一個農村中年農民的繼妻。
劉佩佩一旦要面對真相,心中自然不服氣,就會鬧騰,一旦鬧騰,重樓家中就不得安寧。
“什么叫做我很毒啊,我只是不想重樓隨便欺騙一個女孩,而且那女孩本身身體就不好,更加應該坦誠面對她,我這是為了他們兩口子好好不好。”銀狐一副我是好饒表情。
諸顏奕嗤鼻的看著銀狐:“這話就算是騙五歲的孩子人家都未必相信。”
銀狐則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那劉佩佩的智商,絕對比不上一個五歲的孩子。”
雖然知道劉佩佩的智商不高,畢竟高智商的人會去推諸顏儷嗎,還是當著人家老師和老公的面行兇的,這只能明這個饒智商真的讓人捉急的那種,但是被銀狐這么大咧咧的出來,諸顏奕絕對認為銀狐是故意的。
“你這是想拖我們下水啊。”閻傲寒一旁冷冷開口。
他冷眼旁觀,只有這個用途,銀狐才會這話。
銀狐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是那種人嗎。”
“是啊。”諸 顏奕和閻傲寒不約而同的點頭。
銀狐看他們兩個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動作有點無語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如今在的可都是正經的事情。”
諸顏奕不開口了,這么正經的事情配上銀狐的神情和動作,諸顏奕覺得這絕對不是正經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閻傲寒嘆了口氣:“我銀狐啊,正經事從你口中出來,我真的懷疑你要算計的是誰。”
閻傲寒明顯是非常了解銀狐的人,他知道,銀狐口中的正經事往往就是要算計人了,因此才有這樣的話語。
銀狐看了一眼閻傲寒:“我真的是正經事情。”
閻傲寒想了想,隨后點點頭:“好吧,既然你是正經事情那就先個正經事情吧。”隨后看著銀狐道:“你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銀狐淡淡道:“我想開年直接去藏區。”
閻傲寒和諸顏奕都一驚,看著銀狐,不明白銀狐怎么突然要去藏區的事情了。
銀狐一臉嚴肅,可見他的都是他自己的打算,他是真心的要去一趟藏區。
“你去藏區做什么?”閻傲寒問道。
銀狐直接道:“奪權。”
奪權,兩個字一,閻傲寒和諸顏奕都不約而同一驚,銀狐不是那種熱衷權勢的人,但是他突然要奪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銀狐微微挑眉道:“你媳婦有軍師令,那么遲早要離開這里,既然這樣,我就幫忙一下好了,雖然沒有軍師令命令我,但是既然軍師令出現了,我們自然是要協助的,我想了想,最好的方式就將圣教的權勢直接奪過來,如此,你們兩口子也好放心。”前半段話是跟閻傲寒的,后半段是對他們兩人的。
諸顏奕聽了后微微一笑不語,閻傲寒則沉吟:“教父如今氣運還在,你若要多奪權,只怕沒有那么容易,首先要消耗的是他的氣運。”
“嗯,所以我打算先處理重樓。”銀狐又直接道。
“你上次也要處理重樓的。”閻傲寒狐疑的看了一眼銀狐,對于他的話也只能信一半,誰讓銀狐上次了后,最后沒有做呢。
銀狐笑了笑道:“上次了,只不過我發現重樓是個玩意,偶爾逗弄一下還是不錯的,因此也就沒有管太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因為諸顏奕手中有軍師令,別人不知道軍師令的威力,銀狐知道,作為千幻家族的成員,軍師令的存在是可以直接約束并且命令千幻家族的,但是諸顏奕不愿意動用軍師令,因為她不喜歡不屬于她的勢力。
其實就這點上,銀狐聽了諸顏奕這么一,他還是很佩服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軍師令的魅力的,就看當年諸勇夫做的一切就知道。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既然有了軍師令,即便諸顏奕不使用軍師令,銀狐也不得不幫助諸顏奕,雖然尋常的時候他也沒打算跟諸顏奕為敵,但是現在要更進一步,為的是保護諸顏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