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嘆了口氣道:“二師兄,靈水不能用在諸市諸家人身上。”
“為什么?”屈重問道。
諸顏奕開口道:“因為諸市諸家人是我的仇人,他們挖了我爺爺的雙眼,割了我爺爺的舌頭,打斷了我爺爺的雙腿還囚禁了我爺爺四十多年,讓我阿爸從過的是沒爹沒媽的生活,你這仇大不大。”
屈重微微一愣,臉色沉重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你告訴我。”
諸顏奕倒也不隱瞞,只道:“你們也聽我爺爺原名叫諸申夫,只不過所有人認為他去了香水,具體的,我一時半會也不好,只能,香水那個是假的,他是諸市諸家的人冒充我爺爺去的香水,而我真正的爺爺被他們挖眼割舍斷雙腿的囚禁在暗室中,不見日四十多年,如今已經救出來了,正在北區我所管轄的病房中養著。”
“真的是諸市諸家人做的?”屈重冷聲道,他們師兄弟幾個,別的沒有就是護短,諸市諸家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再要他去盡心救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諸顏奕嗯了一聲:“是他們做的。”隨后又認真看著屈重:“其實二師兄去一趟也好,諸市諸家人中毒而已。”
“你做的手腳。”聽了這話,屈重就知道真相了。
諸顏奕微微一笑,不回答,只道:“那個毒你可以去研究研究,反正死不了人,你可以高興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屈重笑了起來:“最近我研制了不少的藥,還真需要人實驗,既然如此,這諸市諸家人,我就暫時勉強用用吧。”
“記得別弄死了。”諸顏奕囑咐一句。
“放心,我心里有數。”敢欺負他們藥門神醫,太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了,屈重心中盤算著該如何好好的對付諸市諸家人,然后給自己的師妹出口氣。
可憐的諸市諸家人,這醫生還沒去的,已經記恨上他們了,這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的事情。
屈重在諸顏奕這邊坐了一會,知道了真相就走了,當然走的時候還是要了一瓶靈水走,主要了他自己用。
只要不是給諸市諸家人用,諸顏奕還是很爽快的。
屈重去諸市的事情,諸顏奕只跟閻傲寒提了一嘴,閻傲寒知道后點頭:“總也要一兩個有名望的醫生先去試探一下才成。”
諸顏奕輕笑一聲,她明白閻傲寒的意思,只有這樣去過了,然后自己再去,才能體現自己的地位。
諸顏奕也不將這事情放在心上了,暫時她沒打算管,反正時間長著呢,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有的是時間。
劉軍出院后,諸顏奕的病人就剩下諸新夫一個了,諸顏奕跟顧景了一聲,然后打算每周三上午出五十個號,也就是每周三上午門診五十個病人。
顧景對于諸顏奕這個限時限號的主意還是同意的,因此就安排下去了,不過也沒做宣傳,只不過在第一周周三上午發現神醫坐門診后,雖 然只有五十個號,但是大家已經傳開了。
閻傲寒去了r國處理毒水果事件去了,諸顏奕則繼續是醫院四合院兩點一線生活。
這一,正好是周三,諸顏奕按照約定,來門診坐診。
如今的門診還沒有后世的叫號,好在諸顏奕當初讓人掛號登記的地方,都讓他們在掛號上寫一個數字,一來可以記住五十個人,二來,諸顏奕直接以號碼順序依次來醫治。
諸顏奕在門診前先明這個,自然沒有人鬧騰,大家都在外面坐著站著,慢慢等候自己的號碼到來。
再了,諸顏奕醫治病人是相當快的,一般的病,只要一把脈就知道是什么病,然后開方抓藥,只是偶爾有一兩個需要針灸的稍微慢一點,但是實際上也慢不了多少。
“那個,我掛神醫的號。”一個外國人來到掛號窗口。
“不好意思,今的五十個號已經全部掛完了。”掛號窗口的護士非常有禮貌的對這個外國壤。
“可是我特地是從f國過來,為的是讓神醫看病的。”這個外國人認真道。
“您的病的情況很重嗎?”掛號口的護士問道。
“我已經看過了好多專家醫生,都我沒救了,我還去m國看過,在那里聽羅特上蔣的事情,也知道了他是神醫治療好的,所以我才來華夏找神醫的。”外國人認真開口道。
掛號口的護士聽了后道:“先生,神醫每周門診是周三,只有五十個號,但是如果是一般華夏讓了絕癥來求診,她是會出手的,可是國際友人因為各種關系,若要神醫出手,需要經過大使館確認,因此我建議你去大使館登記一下,這樣就能找到神醫了。”
這外國人有點不服氣:“那為什么華夏人若是得了絕癥可以直接找神醫呢。”
“那是因為是華夏人啊。”護士非常自豪的回答一句。
可不是,在京都醫院,只有華夏讓了重病才能找神醫直接求救的資格,而外國人不行,他們需要去大使館登記過后,確定這人資料沒問題后,才能向神醫申請診治,這是諸顏奕和閻傲寒商討后定下的規矩,主要是不想讓外國人覺得他們高人一等,反而要讓他們明白,在諸顏奕這邊,在華夏神醫這里,華夏人才是高人一等的。
這個外國人聽了,只能嘆了口氣,現實逼人,他就算再不服氣也沒用,只能先去找大使館去。
這事情并沒有什么,每遇上這樣的事情都有要幾起呢。
諸顏奕每收到的外國饒病例診治申請也好幾份。
諸顏奕看著手中的資料,對顧景道:“怎么這幾這外國人求醫多了起來了。”
“你忘記羅特上蔣了嗎,他回國后,就由m國最先進的儀器進行檢查,發現他身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全部滅了,身體也非常健康,這消息已經傳布整個世界,所以其他國家的那些久病未愈的患者就紛紛來華夏,申請你診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