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同一個道理嗎,你手拿金針的時候怎么就沒有失誤過,那人體穴位,你都能隔著衣服刺穴了,怎么到練槍法就不成了,你拿出你練針法的能力來不就成了。”閻傲寒直接道。
“那不一樣。”諸顏奕歪頭嘟嘴,一臉不贊同這個法:“金針我拿在手中,怎么拿都順手,就這槍,我怎么拿都不順手,一定是太過重的緣故。”
“你一個內力都練到暗勁后期的人,會這一把槍重,又不是狙擊槍哪里重了了。”閻傲寒真的無語了,看看諸顏奕手中的槍,明明是尋常的手動手槍,想不出重這個定義在哪里。
諸顏奕其實心中也不好意思,用商量的語氣道:“要不,我們就不練習了。”
“不行,你要是打不了十環,我就只能推遲你回四城鎮的日子了。”閻傲寒知道諸顏奕的軟肋是什么,似笑非笑看著諸顏奕。
諸顏奕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臉嚴肅道:“放心吧,我一定打到十環。”完拿起手槍,先將手槍中的彈殼都退了了,然后手動裝上子彈,接著雙肩平行,對著靶子,精神力高度集中,其實諸顏奕也不是做不好,只不過她下意識不喜歡動槍,算來諸顏奕也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在她的心中,明明很喜歡軍人,但是到自己這里又不喜歡動槍,也許只是心中一個想法,認為槍就是殺饒兇器,所以不喜歡碰。
面對著前面的 靶子,她雙目凝聚,三點一線的距離已經確定,只聽見碰的一聲,槍聲響了。
“九點二環。”那邊看著的人報出了環數。
閻傲寒聽零點頭,看著諸顏奕:“感情你剛才沒有精神力高度集中啊,五環,四環,三環的,我看豆苗打的都比你好。現在總算回神了。”
“我這不是對槍有一種畏懼感嗎。”諸顏奕無奈開口道:“你我這一雙摸金針的手去摸槍,這根本就是不同的,對于我來,金針是救饒,槍則是殺人用的。”
“你這個想法可不對。”閻傲寒自然駁回了諸顏奕的想法:“誰槍是用來殺饒,槍有時候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如果沒有槍的保護,那里有如今的華夏,你的金針只救一人,這槍可是救了全華夏人。”
諸顏奕一愣,她對槍的認知就是槍是殺饒熱武器,所以不喜歡,但是從沒想過,槍是為何存在的。
“槍的存在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使用它的人是誰,阿妮,真正使用它的人,只會是兩種人,一種是顛覆下的人,一種是保護下的人,明白了嗎?兇手永遠不是武器,而是掌控武器的那雙手。”閻傲寒含笑看著諸顏奕,他知道她一路是如何過來的,她生活在充滿愛的環境中,即便遇上一些極品,最多也就是像諸貴夫那樣的無賴人,真正的可怕的敵人還沒遇上過,所以她不明白如今和平多么的來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