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我可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倒是感覺到滿滿的惡意!奇臭無比!”傅英不耐煩了,懶理生母,亦懶理白眼狼似的親女,只對司機和護工、保鏢冷聲道:“我的話若是不管用的話,你們以后就別到老太太身邊工作了。”
一句話相當于解雇了。
司機、護工和保鏢的工資都是由傅英支付,他們立刻躬身道:“是,這就回去!”
傅老太要出門,他們沒法阻止,現在傅英發話,他們自然是聽傅英的,而非怒氣沖沖不愿意回去的傅老太,也有理由把傅老太帶回去了。
拿誰的錢,聽誰的話嘛!
傅老太抓緊扶手,“我不走,傅英,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不走了!”
“癡心妄想!”傅英脊背挺得筆直,不怒自威,“今天起,生活費取消,信用卡凍結,此后餓不著您,凍不著您,直到您入土為安,您老人家好自為之。”
傅老太勃然變色,“就那么一點錢你都不給我?我告你去!”
她雖然年紀大了,但她喜歡花錢的滋味,只有花錢的時候,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活著,活成了前夫以及狐貍精永遠想象不到的奢華與富貴。
二百萬的信用卡本來就不夠刷,現在又被取消,她以后拿什么買東西?
她大半年前定制了一個尼羅河鱷魚皮的愛馬仕包,三個月后才有貨。
“告就告,反正您不是沒告過,我記得上次的起訴結果是駁回您的無理要求。”傅英嘴角掠過一絲冷意,目光湛湛,“如果您想來破壞今天的喜氣,恭喜您,您做到了,您再一次讓大家見識到了您的偏心和貪婪。”
賀客確實是大開眼界。
偏心的母親他們見過,但偏心到這個份上的實屬天下少有。
孫子可以疼,但盡贍養義務的是兒子呀!
還待再看傅老太能說出何等奇葩的言論,傅英不給機會,跟隨傅老太的護工人員也足夠給力,不顧她的嚷嚷,直接就把她帶走了。
傅一鳳倒想留下給傅亦笙母子和陸晴晴添堵,可惜她得先顧著傅老太。
傅老太活著,就是他們大房的定海神針。
傅英招待跟自己出門的一干賀客進去吃飯。
正席在晚上,中午就是簡單地在新房餐廳吃九個大碗菜。
吃過飯,陸晴晴換上雪白的婚紗,重新化妝。
換裝是在化妝室進行,婚禮沒有結束,說是任何人不能坐到新床上,不然會臥病一生。
傅亦笙也脫掉唐裝,換上西裝,兩人在下午和親友們趕往酒店。
在兩人婚期剛定下的時候就預定了現在的酒店,十天前酒店開始歇業,專心地為他們婚禮做準備,全場用了整整9999999朵玫瑰花。
來自保加利亞的大馬士革玫瑰,不同品種的玫瑰爭奇斗艷,花香純粹而濃郁。
傍晚時分,新人在門口迎客。
門口既有玫瑰拱門,又有無數精致而美麗的擺設和新郎新娘漂亮的婚紗照。
王銘和唐棠率先抵達,接著就是陸恒攜帶妻兒到來。
陶冶也來了。
西裝筆挺的他向傅亦笙和陸晴晴道出最真誠的祝福:“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謝謝。”陸晴晴雙手接過他送上的結婚禮物。
一對精致而又昂貴的手表。
————哄娃哄了兩個小時還沒睡,還有半章沒寫完,我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