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晴坐在臥室的床上,任由親朋好友和自己合影。
雖然她聽不到外面的熱鬧,但她可以想象。
沒辦法,她家的門比較結實,隔音效果特別棒!
眾人早在沈文月開口的時候就讓開了,讓出一片場地,給新郎表現的機會。
傅亦笙二話沒說,把持在手里的玫瑰花球遞給丁浩拿著,袖子一挽,就地開始。
一口氣做一百零八個俯臥撐,中間不停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對于很多養尊處優的豪門人士來說,但對傅亦笙來說卻是小意思。
遭遇綁架后,他就一直注重鍛煉,自由搏擊和散打、跆拳道等更是堅持了十多年。
“厲害呀!”沈文月豎起大拇指,“體能測試結束了,咱們得測試一下智力!琳琳,琳琳,快把我昨兒列的問題單子拿過來!”
智力測試是真的智力測試,既刁鉆又古怪。
為難的不止是新郎,還有伴郎,后者的存在就是為新郎排憂解難。
傅亦笙明明回答得上來,卻把嚴崇往身前一拉,“問他!”
“月月呀,你可千萬疼我一點。”嚴崇想后退,后腰被傅亦笙一指頂住,他只好對沈文月討好地笑了笑,“新郎官創下那么大的家業,智力根本不需要測試啦,你應該問一些關于新娘子的問題,看看新郎官對新娘子用心不用心。”
“對喔!”沈文月的思維被他拐偏了,把嚴崇往旁邊一撥,昂首挺胸,“新郎官,我問你,你愛不愛我們晴晴?”
傅亦笙回答得毫不猶豫,“愛,當然愛。”
“愛到什么時候?”沈文月繼續發問。
“愛到地老天荒。”
沈文月稍稍有點滿意,冷不丁地道:“我們晴晴的生日是哪一天?”
“十二月二十六。”傅亦笙脫口而出。
沈文月雙眉一豎,氣勢洶洶地道:“回答錯誤!”
傅亦笙笑了笑,“沒錯,晴晴的真實生日是一九九二年的十二月二十六,陰歷是臘月初三,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八。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晴晴。”
沈文月狐疑地看了他兩眼,叫趙琳去問。
不料,趙琳剛把門打開一道縫,傅亦笙就在伴郎的幫助下趁勢擠了進去。
相當的不要臉。
“哪有你們這樣的?開門利是都沒給呢!”沈文月跺腳。
傅亦笙頭都沒回,“老二,給她!”
嚴崇一點都不客氣地給了好幾個利是,沈文月也一點都不客氣地接著,回頭對沒守好門的趙琳道:“發財了,等婚禮結束后咱倆平分啊!”
兩位伴娘帶來最大的好處就是只有她們倆平分所有利是。
感受到利是的厚度,趙琳笑瞇瞇地點頭。
傅亦笙不理他們的鬧騰,一步步走向他的新娘子。
簡潔風格的臥室此時裝飾得十分豪華,鮮花、彩帶、紅喜字,滿目喜氣,端坐在床上的陸晴晴戴金冠穿繡服,眉目精致,膚白唇紅,美得無可挑剔。
陸晴晴笑盈盈地看著手捧玫瑰花球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他,仿佛踏著一地星光而至。
“晴晴,我來了。”來到床前的傅亦笙開口道。
陸晴晴仰臉看他,抱著他送上來的花球,柔聲以回:“我等你很久了,我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