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老家的教育資源遠遠落后于一線城市,加上地域原因,陸晴晴長輩資助的學生中,考上大學的其實只有五分之一,五分之一當中能上名牌大學的更是鳳毛麟角。
據陸晴晴的統計,數十年來考上首都大學的被資助貧困生總共只有五個,王不留是其中之一,又是唯一一個忘恩負義的中山狼,她的印象自然是十分深刻。
聽了陸晴晴的一番解釋,傅亦笙臉色稍霽,“居然抹黑爺爺?有沒有給爺爺帶來不好的影響?”
陸爺爺是一位寬厚仁和的長者,傅亦笙對他格外尊敬。
王不留此舉,著實惡毒。
“十多年前嘛,網絡不是很普及,不像現在發布在網上很快就吸引大眾,也容易出現水軍帶節奏。當初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章很快就如同石沉大海,帶來的影響有限。”
陸晴晴說到這兒,彎了彎眼睛和紅唇,“我也反擊了呢!那時候年少氣盛,我就在他發表抹黑爺爺文章的報紙上進行反駁,指名道姓地把他罵了一頓,罵得他狗血淋頭!后來聽說報社把他辭退了,現在怎么樣就不知道了。”
“做得好!”傅亦笙豎拇指。
對于王不留那樣的人,就不能客氣,否則他只會蹬鼻子上臉。
“所以你就別生氣了呀!”陸晴晴攥著他的拇指,臉上笑盈盈地道:“我對陶冶沒印象,之所以想起來記憶里有這么個人也是因為萬惡的王不留。”
傅亦笙聞言道:“算你有理,我暫時不吃醋了。”
“暫時?”陸晴晴傻眼。
暫時不吃醋,難道以后吃醋?
傅亦笙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以后當然要看你表現了。”
“好好好?”陸晴晴點頭。
自己的男朋友嘛,對他,自己當然是有求必應啦!
傅亦笙問起陸恒,得知他因陶冶一番話就跑了,把陸晴晴丟在腦后,不由得氣憤道:“還說是兄弟,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居然任由陸晴晴和陶冶單獨相處,陸恒之過,簡直不能忍!
陸晴晴倒很善解人意,“話不能那么說啦,陸先生剛得知自己有兒子,還是前女友十年前生的,當然要去查個水落石出!”
“不僅是前女友,還是初戀女友。”傅亦笙里糾正道,也是陸恒這段戀情的知情人之一。
“初戀啊?”陸晴晴眼里瞬間閃過八卦的光芒,當然也有把傅亦笙注意力從陶冶身上挪開的意思。
傅亦笙點點頭,“唯一讓陸恒有結婚念頭的就只有他的初戀。”
“那一定是個美麗又曲折的故事!”陸晴晴覺得可以化進小說里了,“我聽陶先生說,鐘離是被陸先生的家人逼得遠走他鄉。”
話一出口,她就懊惱極了,恨不得拍自己腦門三下。
打算轉移話題了,還提陶冶!
還好傅亦笙沒繼續吃飛醋,而是認真詢問今天遇襲的事情,“大部分的事情你都說了,余紅梅的前夫是誰,李所長說了沒有?”
“哎呀,我忘了問李所長!”陸晴晴一拍額頭。
她忘了,陸恒和陶冶居然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