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挑了挑眉,哼一聲,兩手交握置于桌上,直接開口道:“這就是李所長給我們的答案?警方辦案什么時候如此敷衍了草了?犯案人員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誰能確定她說得供詞是真是假?”
陶冶臉上也寫滿了嚴肅,沉聲道:“這些話,李所長相信?還是查到此為止?先不說陸小姐絕對沒有破壞余紅梅的家庭,就是今天,陸小姐出門逛街,全副武裝,兇手怎么確定陸小姐是她要找的人?”
“陶先生剛剛回國,怎么知道晴晴妹子絕不會破壞余紅梅的家庭?”陸恒突然看向陶冶。
他兄弟不在,他得幫忙看著。
雖然不知陶冶替陸晴晴出頭的原因,但男人都了解男人,若沒有半點關系,他怎會第一時間趕到。
他兄弟好不容易有個女朋友,怎么人人都想挖墻腳?
陶冶淡淡地回答道:“陸小姐居于港粵一帶,誰人不知?除了這一次隨父母入京,近期沒有涉足過首都半步,怎么可能隔著千里之遙刻意破壞首都中一個普通婦女的家庭?何況有傅亦笙先生珠玉在前,哪個有婦之夫能入陸小姐的眼?”
陸恒倒是點了點頭,“沒想到陶先生居然如此眼明心亮,也知道傅亦笙抹優秀。不過,我就怕有些人腦子糊涂,看不破這一點,又怕得罪人,因此而胡亂結案。”
面對兩位大佬明里暗里的不滿和諷刺,李所長豈敢隨便糊弄?陪笑道:“陸先生和陶先生別著急,這不是還沒深入調查嗎?既然這件事疑點重重,我們肯定不會就著余紅梅這點口供就隨便結案。”
他要是真這么干,頭頂上的烏紗帽就甭想要了。
都沒聽說眼前兩位和陸晴晴有交情,他們就光速一般地趕過來,陸晴晴的父母男友就更不用說了。
其中,陸晴晴之母寧安平是港島永久居民,更敏感一些。
李所長的這一番話讓陸晴晴和陸恒、陶冶稍稍滿意了兩分,心里也跟著舒服了一些。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聽了陸晴晴的話,李所長趕緊點頭,“陸小姐,這個案子一定會一查到底,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不過,我們需要時間去調查。”
“應該的。”陸晴晴沒有為難警方的意思,她本來就極為遵紀守法,沒有因為身價驟贈而將法棄若敝屣,對公職人員呼來喝去。
李所長最喜歡陸晴晴這樣冷靜自若又不吵吵鬧鬧的人,最煩對他們頤指氣使的有權有勢之人。
他想到這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陸小姐盡管放心。”
“既然如此,李所長,我們就先告辭了。”陸晴晴直接起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李所長送他們到門口,目送他們去停車場,隱約聽陸晴晴開口道:“今天真是麻煩陸先生和陶先生了,我請客,大家吃個便餐。”
陶冶沒有拒絕,“那就卻之不恭了。”
陶冶答應了,陸恒就更加不能推辭了,笑道:“妹子的飯那是非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