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沒有同去,她借口回香港了。
反正,有前言在先。
她相信有傅亦笙在,絕對不會讓陸晴晴吃虧,而且嚴崇在業內的名聲也挺好。
到了茶餐廳的包廂,說起公事,拿出隨身公文包的嚴崇就一本正經,沒那么吊兒郎當了。
“我們事務所擁有近百位業內精英,精通各種法律條文,擅長打各個領域的官司,也和各個跨國集團有所合作,陸小姐盡管放心地把案子交給我,保證順順利利地給你解決。”
陸晴晴失笑,“如果是我違法,難道也能替我解決?”
嚴崇頓時無言以對。
他總不能說無論是被告方還是原告方,只要他們接受了委托就都會盡力為雇主辯護吧?
當然,從事這一行業,最應該遵守的就是行規,不可能明知雇主違法仍舊幫他脫罪,他嚴崇沒有正義感就不會干這一行了。
畢竟,他可是干不好本職工作就得回去繼承百億家產的豪門貴公子。
傅亦笙笑了,笑嚴崇活該,話說得太滿。
嚴崇白他一眼,很快就振作起來,“陸小姐可以詳細說說你的情況。”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牽扯到重要案情,又不想面對陳家人,陸晴晴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當她把前因后果一一說出來,嚴崇立刻拍桌子大笑,上氣不接下氣。
“男人給女人分手費的我見多了,男人問女人要青春損失費的真是頭一回聽說!”
“是陳雨薇和她媽要的。”不是陳宇軒所為,不能硬給人家冠惡名。
已經分手了,真沒必要抹黑人家。
嚴崇搖頭道:“你不是說退還東西時就已經把音頻寄過去了嗎?你在給他們改正的機會,可陳宇軒沒有當作一回事,沒有勸阻家人不當的舉止,就相當于同流合污。更有甚者,他和家人是同樣的想法,認為你有錢就應該付給他一筆青春損失費,所以自己躲在后面任由家人出面。我當律師多年,見多了這種自己享受好處惡名卻落在家人身上的人。”
既然是前男友,那當然是能抹多黑就抹多黑,不然怎么凸顯他們老三的優秀?
用肩膀頂了傅亦笙一下,嚴崇一臉痞痞的笑。
傅亦笙無奈扶額,開口道:“老二,你正經點,陸小姐個性很正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這個案子關乎司法公正,你不能全憑猜測就胡亂給人定罪。”
那樣,就違背了陸晴晴報案的初衷。
坐在他們對面的陸晴晴點頭以贊同,“是啊,嚴先生,要不然我可不放心委托你了。”
“好好好,都聽你們的,絕對不會對陳宇軒先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嚴崇只是開玩笑而已,要真給對方定罪,也必定是拿到了確切的證據。
陸晴晴嫣然一笑,“那就麻煩嚴先生了,費用…”
嚴崇大手一揮,豪爽地道:“朋友之間談錢就傷感情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再說,就是收費,那也得找對方,而不是你。”
陸晴晴謝過,就聽傅亦笙道:“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