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晃也面色極為淡然的站在城池之上,如今他手下可有一萬的軍隊,再加上長安城的堅固,他相信對方很難輕而易舉的攻破自己的城池。
像當初馬騰帶著軍隊攻打長安城,耗盡了許多時間和精力,不依舊沒有能夠將長安城攻打下來嗎?
而眼下敵人的軍隊看樣子參差不齊,根本說就是雜兵。
張魯現在身穿著一身道袍,此時面色極為平靜的坐在車子之中,看著自己手下的軍隊,此時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之色。
現在他已經帶著自己手下的軍隊進攻長安,差不多已經有將近三四天了,可這三四天里的時間敵人倒是沒有損失,反而是自己的軍隊遭受了敵人的進攻,損失了將近數千人。
“為何這長安城我久久不能攻打下來呢?”
張魯心里帶著一絲疑問,如今眼神之中帶著非常沉重的疑惑,如今的他就連西川劉璋手下的軍隊都完全的抵擋住自己,怎么可能攻打不下一座長安城了。
再說自己如今帶來的軍隊有將近五萬人,這么多軍隊連一座城池都攻打不下來嗎?
張天師心里可是帶著非常大的疑問,但是說實話,他這種疑惑也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人本來就容易產生錯覺,認為自己非常的厲害,這是一件非常常見的事情。
劉璋手下的軍隊的實力本來就沒有太過強悍,再加上如今的張魯漢中方向屬于防守,在靠著地勢的堅固和關隘的阻攔,所以對方很難進攻過來。
可是現在他們所面對的敵方可不是劉璋,而且他們他們承擔的主要的是進攻方向,如今他們承擔進攻方向所暴露出來的破綻也非常之多。
正因為如此這么長的時間,他們不但沒有對敵方造成任何的損害,反而是傷了自己手下的軍隊。
“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快速的把這座城池攻打下來,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座城池變為我的領地!”
張魯此時已經憤怒起來,看著自己手下的軍隊,有些畏懼的看著敵方的城池,他知道如今自己軍隊接連攻打不下長安,導致士氣方面早已經沒有太多,如今的他看著眼前的情形,語氣極為凝重的說道。
而周圍的將士此時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看著自家天師如此憤怒的語氣,最終只能無奈的帶著軍隊快速的前去進攻。
“敵人又攻打過來了,將軍!”
而長安城這邊的守衛軍隊,此時一名士兵面色凝重的來到了如今徐晃的身旁,語氣極為凝重的對著徐晃說道。
徐晃看著遠處向著自己這邊沖鋒陷陣的軍隊,此時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冰冷之色,看著敵方就連裝備都不齊的模樣,此時的他默默的伸出手來。
“弓箭手!準備!”
徐晃沙啞的聲音在城頭之上響起,而就在這時城頭之上出現了無數的守衛軍隊,他們拿著手中的弓箭瞄準了城池底下的敵人,瘋狂地向著城池底下的敵人射去。
“噗嗤!噗嗤!”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只見城池之下攻打的漢中軍隊全都成了人肉靶子,如今的他們的軍隊的裝備根本不齊,如今就連裝甲都沒有。
而這種情況他們身上的防御力根本不足,如今的他們隨著弓箭聲響起,也瞬間就如稻草一般的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張魯看著眼前的這種情形,此時整個人都要暴露起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憤怒,默默的看著戰場上的自己手下的軍隊,他相信自己手下的軍隊只要人數夠多就能夠占據上風。
“敵人軍隊挺多的嗎?”
郭嘉如今手里拿著酒葫蘆,此時面色極為平靜的出現在了現在的城頭之上,眼神漠然的看著底下的敵軍,此時語氣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
徐晃聞著這一股酒味子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畢竟他是在軍隊里面對于軍隊的紀律要求的非常嚴格,而軍隊之中最不能喝的就是酒,聞到這樣的酒味他默默的看向了郭嘉。
郭嘉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雖然說兩個人的交往并不是非常之多,但是如今的他也知道,對方可是自家主公最為信任的謀士之一,不過看著對方這酒鬼的模樣,他哪里相信對方是什么智謀高超的謀士?
“軍師這場戰爭可謂是非常的危險,軍師還是躲在里面吧,莫要出去了,免得到時候受到什么傷害就不好了!”
徐晃目光極為平靜的盯著對方,此時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不爽,語氣極為凝重的對著對方說道。
“將軍,你是不是在小看我郭某人說起來,如今這場戰爭,我比你們更要清楚如何面對這樣的敵人…”
郭嘉是一個智力非常高超的人,如今看著對方那目光中帶著少許厭惡的模樣,此時他嘴角之上帶著一絲淡然的笑容,語氣極為柔和的對著對方說道。
徐晃聽到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畢竟如今看來現在的敵人根本沒有太多的威脅,只要自己帶著手下的軍隊前去對付他們,自然而然的能將他們消滅。
“這件事就不麻煩先生了,如今的這些敵人我自然有辦法將他們消滅這些事情,就不需要先生擔心了!”
徐晃看了一眼郭嘉,然后將自己的目光收回此時,默默的將目光注視著戰場。
“算了,敵方也掀不起什么風浪這點事情我就不參與了!呵呵!”
郭嘉看著對方根本不領自己的行,此時呵呵一笑,手里拿著酒葫蘆默默的離開了城頭。
徐晃看著郭嘉那醉醺醺離開的背影,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懷疑,這家伙看樣子倒是沒有什么本事,為何自家主公竟然對對方如此看重?
而這些問題他暫時想不明白,如今的戰場之上倒是非常激烈,張魯的軍隊在進攻城池之上得不到什么好處,這讓張魯現在都氣得直跺腳。
“現在的戰場的情況,可是對于我軍非常的不利,天師還是暫時撤退吧!”
閻圃如今看著戰場上的局勢不對,此時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他自己高看了漢中軍隊的實力,如今看著張魯這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樣子,連忙語氣嚴肅的勸說道。
張魯聽到自己手下謀士所說的話,此時臉上帶著一絲凝重,說實話,如今這種情況他也不想這樣,只不過如今的形式讓他非常的不爽。
自己好不容易帶著手下的軍隊攻打過來,結果就變得這種模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手下的軍隊白白的犧牲面對這樣的情況,此時的他眼神之中帶著不甘心的神色。
“當初不是你卻說我帶著軍隊前來進攻的嗎?如今怎么又要我退兵,今日我若是不把長安成功打下來,我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撤退的!”
張魯看著閻圃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和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發現在自己手下的這位謀士身上,如今的他眼神極為凝重的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位謀士,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對方說道。
閻圃看著自家主公把怒火已經完全發泄在自己的身上,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無奈,最終默默的將腦袋縮了回去,決定暫時不要再勸說張魯了。
他知道張魯是一個性格非常偏執的人,如今這種情況他不把敵人打敗,他絕對不會選擇退兵,如今這種情況他還是不要勸說對方為好。
“啊!”
而戰場之上,后面的漢中軍隊看著前面的漢中軍隊逐漸落入了死亡的境地,此時的他們開始有些害怕了,甚至他們拿著手中的武器都不敢向前進攻。
說實話他們本來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并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將士,如今他們上戰場完全是聽從了張魯的號召。
不過在這種戰爭的情況,此時的他們也非常的恐懼,畢竟這種戰爭的情況可以說對于他們非常的不利。
這動不動就死亡,可是讓他們非常的害怕,他們非常懼怕著這次戰爭的死亡。
“你們這群懦夫都站在這里干嗎?給我上啊,給我上啊,不要害怕他們!”
張魯看著眼前的這種情況,此時他整個人都變得極為的憤怒起來,目光極為凝重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他們大喊大叫道。
畢竟前面自己手下的軍隊已經犧牲了,而自己后面所在的軍隊卻止步不前,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無奈。
閻圃默默的躲在后面,看著眼前的戰場已經落入了這種情況,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如今的戰場已經落入了這種情況,這說明自己手下的軍隊已經完全畏懼敵軍了。
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經對敵人產生了恐懼之感,這種情況還有什么再戰之力。
“退…”
閻圃本來想要勸說張魯撤退,此時的他突然發現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默默的抬起頭,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西北方向。
而就在此刻西北方向塵土飛揚,只見無數的軍隊正浩浩蕩蕩的沖向自己這方如今的閻圃看著眼前的這種情形,心中開始有些恐懼起來!
“莫非,莫非,陳儀已經殺回來了?”
閻圃眼神之中帶著擔憂目光,極為驚恐地看著遠方,此時語氣極為不可置信的說道。
張魯也聽到了自己手下謀士的聲音,此時也將目光望向了西北,看著西北方向塵土飛揚,而空中卻飄舞著陳字大旗,他的心也已經亂了。
而陳儀經過了差不多將近三天的趕路,終于從西涼之地趕回了長安城,看著自己如今的長安城被漢中的軍隊包圍,如今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漢中可以說是陳儀下一個目標,他的目標就是到時候自己攻打下了這些地方,直接將漢中和巴蜀這兩塊地方直接打下來。
不過現在的情況他還是需要休養生息幾年的,等到有足夠的實力和自己這邊的經濟恢復以后,他再集結軍隊去攻打漢中和巴蜀。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軍隊還沒有去找敵方的麻煩,敵方的軍隊就攻打過來了。
“張魯,你不好好的待在漢中,跑來我這長安城之中,莫非是想到我長安城之中做客不成?”
陳儀騎在戰馬上,臉上帶著一股淡然的笑容,面色極為陰冷的盯著對方,此時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的對著對方說道。
張魯聽到遠處陳儀的話語聲,再看著他身后躍躍欲試充滿著戰斗意志的軍隊,此時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他看得出對方手中的軍隊都是精銳之師,如今若是和對方交戰的話,最終的結果恐怕是自己的軍隊落敗。
可是張魯本身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如今面對這種情況,他怎么能夠服軟?
“陳儀,你這個亂臣賊子行董卓之事挾持陛下,如今我這是替天伐賊,爾等還不快束手就擒!”
張魯看著對方的軍隊,此時硬著頭皮對著對方說道。
閻圃無奈的看著自家的主公,看著自家的主公,如今的嘴巴還這么硬,此時的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現在的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撤退自己的主公還在這里磨磨蹭蹭,這讓他也有點頭疼。
“既然你說我挾持陛下的話,那看樣子我也只能將你抓起來去面圣了!”
陳儀聽到自己竟然被對方說成亂成賊子,此時的他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長劍,命令著自己手下的軍隊,向著敵方開始了進攻。
“殺!殺!”
黃忠馬超兩人帶著手下的軍隊,浩浩蕩蕩的直接殺向了敵軍,此時的他們身后的軍隊戰意盎然。
陳儀手下的軍隊自從上戰場以來就無往不利,基本上屬于百戰百勝的那種,現在陳儀手下的軍隊對于戰爭可是充滿了勝利的渴望。
而就在這時,只見長安城城門也緩緩的打開,而如今守衛在長安城之中的徐晃帶著自己手下的乞活軍,也浩浩蕩蕩的從城內殺將出來。
“天師,如今若是再不撤退的話恐怕我們都走不了了!”
閻圃看著眼前的敵軍兩面夾擊的模樣,此時面色極為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