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笑了笑說道:“對啊,說明你不僅僅是在畫技上有了提高,而且更懂得如何加持畫中的氣韻深度了。圣上知道一定會高興的。”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便皺眉凝思起來了,過了片刻便點點頭,說道:“劉兄說的對啊,我既然能看出自己的畫兒是死的,那自然就能想辦法讓它活起來啊!”
“就像是蘇公的詞,總是帶著一股豪情。”劉慶笑著說道。新八一m.x81zw
王希孟點點頭,說道:“是啊劉兄,方才你我探討蘇公的詞,小弟聽了劉兄的解釋,當真明白了蘇公心中的那一份豪邁之情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只因蘇公有一腔熱愛生活的心啊。不論再有什么不順利的事情他都會一笑付之。這就是蘇公的生活態度。正是因為這樣的生活態度才讓他在一生被貶的路上得以活著,而不是郁悶至死。希孟,蘇公的這一點你要好好兒學習一下啊!”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點點頭說道:“嗯,小弟知道了。以前小弟也只喜歡讀蘇公傷感的詞,今后看來是要多讀讀蘇公那些豪邁的詞了。”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就對了,不論眼前的生活再怎么樣的不理想,我們都要有一顆淡然的心的。”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點點頭。
劉慶說道:“再者說了,你王希孟現在身為小畫師,也算是人上人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他雖然這問,但也知道,王希孟并不在乎這些名和利。但他在乎什么,劉慶還真的不知道。
果然,那王希孟便笑著搖搖頭,說道:“劉兄,小弟并不在乎名利。”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既然你不在乎名利,那便更不用壓抑了。”
“是,劉兄,今后我會盡量敞開胸懷的。”王希孟笑了笑說道。
“這就對了嗎!好了,我也該回家了。希孟你也不要再畫了,休息一下。明天好參加我的冊封大典啊!”劉慶對王希孟笑著說道。
王希孟點點頭,笑著說道:“好的劉兄,小弟知道了。”
劉慶笑著說道:“那好,我就先走了。”
“小弟恭送劉兄。”王希孟拱拱手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你我兄弟之間就不要客氣了。
王希孟笑了笑。
“走了。”劉慶轉身,背著手去了。
王希孟看這劉慶的背影,更加的佩服劉慶了。
劉慶這次沒有回皇家畫院的東偏殿,他怕被趙成曹文糾纏著問著問那的。也不愿意看到那張擇端的老臉。
還是回家看云兒的漂亮的臉蛋兒吧!
哎!這一天沒見到寧壽帝姬,心里怪想他的啊!
一想到寧壽帝姬,他就不想程云了。此時,他滿腦子都是寧壽帝姬的嬌美模樣。就連坐在書房里,還是有些癡呆的。
這便是思念吧!
思念就好像自己喜歡一首歌,很多時候不是因為喜歡,只是借一種方式去懷念一個人。
思念好想踩著月光,走進你的月夜里,讓你輕輕的呼吸聲接我走進你的夢。多少個夜晚,望著星空就會想起你。
有人說當下雨的夜晚仰望星空,如果你看見有一顆流星劃過,那就是思念你的人在哭泣。
想你的時候我仰望天空,我看見了自己的眼淚,不知道遠方的你是否看見有流星劃過你的窗前。
記住你的笑容就是最好的牽掛,發給你的短信就是最好的禮物,在繁忙的日子里,希望我的問候猶如雪碧加冰塊帶給你無限清爽,讓你愉快地度過每一天。
記憶的窗口里亮著兩盞燈,那是你深情的眼睛;你會說話的眼睛對我說:思念的夜即將過去,請迎接相聚的黎明。
寫不盡的思念,流淌在指尖;說不完的情話,牽掛在嘴邊;抹不滅的倩影,在腦海盤旋;永不悔的柔情,裝你在心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不能停止思念,卻裝作對方從未走進自己心間。
你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嗎,就像喝了一大杯冰水,然后用很長很長的時間流成熱淚。
看不見你的時候,思念像座山壓在胸口;看得見你的時候,快樂像條河涌進心頭;讓山和水來見證我對你的思念。
思念就好像讓劉慶的心感到憋悶也讓他感到耽美。
思念是糾纏的,扯著你的腸子,撕著你的心 思念是美的,那感覺就好像是知道明天就要吃一頓大餐似的。
劉慶被思念包圍著無法自拔,就連程云問他話都沒有聽到。
“相公,有人告訴你禮儀嗎?”程云給劉慶倒了被茶問道。
劉慶卻呆呆的不動。
程云皺著眉頭,不得不又問了一句說道:“相公,有人告訴你禮儀嗎?”
劉慶還是呆著不動。
程云心想,這相公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變得癡傻了啊?
“相公。”程云大聲了些。
劉慶一個回神,激靈一下,看著程云問道:“什么事兒啊云兒。”
程云微微一笑,說道:“奴奴是要問問相公,那宮里有沒有人告訴相公明天的禮儀啊!”
聽了程云的話,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有,一個貴人告訴我的。”
“哦,他怎么說的?”程云笑盈盈的問道。
這第二步就要再拜畫祖。在崇政殿的后殿中。祭拜畫祖就又幾位上畫師陪伴,小畫師和畫士也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