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管事,這兩人是我蠻青門有點仇怨,剛才有點忍不住,就出手了,絕對不是要冒犯擂戰臺,抓住他們兩人后,我馬上就離開。”霍弋抱拳道。
“哦?”這么一說,中年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驚訝道:“那小子莫非就是麥塊附魔閣的附魔師?”
“沒錯,那小子實在可恨,當日要不是我下屬來的及時,我兒子的手臂就要被他斬掉了。”霍弋眼中有著憤恨。
中年男子看了吳峰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當日附魔閣的一少年不僅擊敗蠻青門少門主,還差點將一名筑元境強者重創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沒想到就是那小子。
他說道:“霍門主,那小子可不能讓你帶走。”
霍弋皺眉:“為何?”
“因為他已經是擂戰臺的攻擂者了。”中年男子淡淡地道。
“什么?”霍弋一愣,不禁驚訝地看了吳峰一眼,旋即一副懂了的樣子,笑道:“說吧,這小子值多少綠晶石?”
聽到這里,吳峰心中一凜,即使對擂戰臺有著信心,也不禁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中年男子卻是淡笑一聲,“霍門主難不成沒聽明白我說的話?”
霍弋愣住了,連忙說道:“徐管事,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這小子犯我蠻青門,若是擂戰臺能讓步的話,我們蠻青門一定感激!”
中年男子道:“霍門主,我說過了,那小子已經是擂戰臺的攻擂者,不能帶走。”
聞言,霍弋的臉色沉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這徐管事要堅持將吳峰留在擂戰臺,這有一絲不正常,若是以往,以他蠻青門的面子,花上一些綠晶石,買下一名攻擂者并不難。
“若是霍門主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離去或者在此觀看擂戰皆可。”
霍弋盯著徐管事,眼中似乎還在猶豫,體內的元力仿佛蓄勢待發。
而徐管事依然面色平靜而淡然。
深吸口氣,霍弋最終沒有動手,雖然他蠻青門在空燧山的勢力中也算排的上號,但是這擂戰臺依然惹不起。
“既然這小子不能帶走,那這丫頭應該可以吧?”
聞言,吳峰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沒能抓走他,居然打起了雪兒的主意。
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看了吳峰一眼,忽然淡笑道:“她也是擂戰臺的攻擂者。”
“什么?”中年男子,心里有著怒氣,卻不敢發作,“好,很好!”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看到這一幕,吳峰忽然對雪兒成為攻擂者感到慶幸了。
“小子,上臺吧,迎接你的第一位對手。”中年男子道。
“什么?負傷也要上臺?”吳峰面色有些難看,剛才他被霍弋轟了一下,差點重傷,不過也受傷不輕,竟然也要上臺?
“當然,若是在臺上受的傷,可以恢復后再上臺,其他無論什么情況都要上臺。”
吳峰沉默,點了點頭,就欲朝著戰臺走去。
“吳峰…”雪兒擔憂地看著吳峰。
吳峰回頭微微一笑,“放心,沒事的。”
來到戰臺上,吳峰就此站定,等待著對手到來。
“這小子是誰啊?看起來竟然如此年輕。”
“對呀,這么年輕,估計也沒多少實力吧?竟然也敢成為守擂者。”
“嘿嘿,雖然實力不知道如何,不過剛才那一下似乎受傷不輕,怕是第一局都撐不過去。”
忽然間,站臺外安靜了不少,因為吳峰的對手走上來了,看到這個人,大多數人眼里都浮現出驚訝。
那是一名壯漢,滿臉大胡子,禿溜的腦袋,面目兇煞。
“居然是段進,這小子運氣可真背,居然抽到這個對手。”
“是啊,這段進可是九連勝的攻擂者,即將成為十連擂主的人,這小子還受了傷,怕是會直接被那段進秒了。”
“嘿嘿,這段進也是運氣,之前有過一次九連勝,結果在第十戰中敗了,沒想到這一次九連勝,遇到了這小子,看來段進要成為十連擂主了。”
顯然不少人都極不看好吳峰,一個個為吳峰搖頭嘆息,同時有一些人似乎都已經看到了結果,沒了繼續看下去的欲望。
“小子,干脆你自己認輸好了,免得我一會下手太重,將你殺死在這戰臺上。”段進不屑地看了吳峰一眼,說道。
“開始了嗎?”吳峰向周圍望了一眼,似乎也沒見到裁判什么的,只看到了那名中年男子,難道他就是裁判?
“找死!”見吳峰理都不理他,還到處張望,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段進立刻怒了,身形一閃,拳頭怒砸而來。
在他看來,吳峰此刻的狀態,能被他這一拳直接秒了。
見此,吳峰面色不變,也是猛然打出一拳,元力涌動。
吳峰被震飛出去,一口血吐出來,而段進也后退了好幾步。
本來還在為吳峰敢硬接這一擊感到嘲笑的段進,此刻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吳峰的力量竟然這么強悍,不僅沒有被秒,反而將他震退了,并沒有比他弱多少。
這還是對方在受了傷的情況下,若是對方在全盛的狀態下,恐怕這一場的輸贏還不一定。
段進感受如此,可戰臺外的觀眾卻只看到了吳峰被震飛出去的結果。
“咦,這小子還倒有些本事,這都沒有被秒掉,還能站起來。”
“切,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只要再來幾下,那小子照樣是死。”
“確實,看那小子能擋多少下。”
吳峰擦去嘴角上的血跡,心里咒罵,該死的霍弋,要不是受了傷,自己又怎會這么狼狽?
這個時候,段進再次沖來,拳頭上元力涌動。
吳峰眼神微冷,身形一閃,頓時閃了過去,然而緊接著,他卻被一掌拍了出去。喉間涌上一抹腥甜,吳峰深吸口氣,看來他這個狀態,不用武器是不行的了。
“結束了!”段進一聲厲喝,騰空一躍,兇悍的拳頭帶著勁風轟去。
一把附魔長劍出現在了手中,不過這把劍卻是無刃的,如同一把尺子,明顯的一把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