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二場比賽東四局,在白金的滿貫直擊下結束。
滿貫直擊,聽起來點數非常高,但是完全沒有白金之前放銃的點數高啊!
放銃役滿牌型三萬兩千的點數,一個滿貫直擊哪里能夠打回來?只能說是稍微止損而已,想要將這么大的點數吃回來,那需要多次大牌和牌才行。
或者白金也可以像丁柳青那樣,直接做出來個役滿牌型,一下子就把之前丟的分數全部打回來。
正當白金在考慮情況的時候,對家公孫文平按下擲骰子的按鈕。
說起來南一局的話,坐莊的是公孫文平啊…這里自己稍微暫避鋒芒,等之后她炸莊的時候自己再…
想到這件事情沒有多久,白金立刻將這個想法切斷。
暫避鋒芒?不行,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能夠讓自己暫避鋒芒——有非常大點差的花咲葵除外。
公孫文平還屬于可以戰勝的范疇,像是擁有非常大點差的花咲葵,她就是屬于不可能戰勝的范疇。
雖然說花咲葵是自己的隊友,但是那個五倍役滿也令白金感覺害怕啊。
五倍役滿既然能被花咲葵打出來,能夠出現在這個賽場上一次,那就代表以后能出現第二次。
下意識的伸手摸摸鼻子,白金看向自己手上的配牌。
二五六九萬、六八筒、二二三三四索、南白 可以打的牌,這個牌型可以拿來用。能夠做出來斷幺、平和、一杯口,加上立直的話又是滿貫牌型。
甚至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做三色同順…?
打斷這個念頭,不可能出三色同順,因為手上的牌跟三色同順完全不搭。
另外這局寶牌指示牌是南,現在場上有兩張南,自己可以留南用來做立直牌。
這樣的話可以先打掉白,留下白的話會大幅度降低打點。以自己配牌的牌型,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留下白做役牌。
‘咔噠’
隨著公孫文平將一筒打入牌河,衣子懷開始摸牌。
說起來公孫文平這個家伙,雖然在很多方面和夏夜很像,但是她的打法更加多變。
有時候公孫文平還會刻意誘導自己去猜別的牌型,如果真的讓白金來進行對比的話,白金認為公孫文平確實比夏夜要強上些許。
或許,公孫文平的方向,就是以后夏夜要發展的方向。
‘啪’
非常響亮的棄牌聲出現,白金轉過頭向左看去。
被衣子懷棄在牌河的是九萬,現在輪到自己摸牌了。
低頭看向摸到的牌,上手的是中。沒有猶豫的將中打掉,很快便輪到丁柳青摸牌。
場上沒有人碰這張牌,看來中是散開的啊,說不定有的中還在牌山里。
當然白金并不后悔,就算是役牌白、役牌中都到手上,自己的牌型依舊不高。斷幺平和一杯口對自己來講,還是番數非常高的牌型。
在丁柳青思考片刻后,她打在牌河里的是一萬。
開局別人都是很正常的棄牌,看來并沒有人想搞事情。畢竟公孫文平的實力大家都見識過,在她坐莊的回合搞事情確實太危險。
再次經過摸牌,公孫文平這次直接摸打丟出九筒。
衣子懷則扔出九索,白金拿到四索,打掉的是手上剩下的白。
現在白金兩向聽,上手二萬、七筒白金就能夠立直。雖然手上沒有寶牌、赤寶牌,但是立直的十符、平和的兩符,白金就能夠打出四十符四番的點數。
滿貫直擊的打點雖然比不上役滿直擊,但是次數只要足夠多,不管是什么牌型的打點都能累積到非常高的地步。
‘咔噠’
丁柳青跟打白金棄掉的白,而且這次的棄牌還是她的摸打。
看起來自己的選擇都沒有出錯的樣子,希望之后也能夠快速聽牌吧。抱著這樣的想法,白金連續經過三巡。
在第五巡的時候,白金拿到七筒,進入一向聽的狀態。
現在白金需要的是二萬,只要能夠拿到二萬打南立直,自己的手牌就會是滿貫。
如果拿到四七萬立直,自己的手牌將會變成三番,能不能打出滿貫還要看有沒有里寶牌。最好的情況當然是拿到二萬立直,將機會全部賭到里寶牌上就離譜。
在白金打出九萬后,丁柳青打出五筒。這次丁柳青是摸打,也就是說她手上并不缺筒牌。
或者手上已經出現二三、七八這樣的搭子,五筒已經成為無關痛癢的牌。
接下來重要是公孫文平棄牌,被扔掉的是東。前四巡公孫文平丟掉都是幺九牌或字牌,因此這次出現的東完全不出預料。
這樣看來公孫文平確實要打斷幺九,當然也不是沒有別的可能。
像是聽一萬、九萬這樣的事情公孫文平也能做出來,因為她沒有打出過一萬或九萬。
衣子懷丟掉的也是東,而且是摸切丟牌。看來衣子懷想要難受公孫文平啊,不然的話衣子懷完全沒有必要將東留在手里。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三萬。
稍作猶豫,白金伸掉南。
雖然二萬、三萬都有被吃掉、被碰走的可能,但現在白金需要的是數牌的對子,并且還是非幺九牌的數牌。
繼續留著南,單等一張二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之后丟掉二萬或三萬有危險,白金也會選擇去這樣做——這就是命運的選擇啊。
‘咔噠’
六萬出現在牌河中,這次丁柳青是摸切,說不定她也已經聽牌?
當白金出現這樣的思考時,公孫文平卻忽然說道:
“立直。”
聽到這句話白金就明白,公孫文平這家伙被自己惹到了。按照公孫文平的習慣,她現在必然不可能立直。
既然在這里忽然改變習慣,那就只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惹到。
是因為自己剛才那句話嗎?真是情感脆弱的家伙呢。
想著這些事情,白金忽視掉衣子懷的棄牌,并且開始伸手拿牌。
上手的…從感覺來看,是二萬。
沒有任何猶豫,白金打掉三萬,并且將立直棒拍在桌上。
“立直。”
毫不留情的追立直,不知道白金這樣做的意義。但是白金既然敢做,那就說明她是真的勇。明明才被吊打過沒有多久,就算是打出個滿貫直擊也不能這么莽啊!
然而在一巡之后,白金將牌拿起之時,她很平靜的將牌拍在手邊:
“立直、一發、自摸、斷幺、平和、一杯口。”
掀開里寶牌指示牌,白金眼角掃過后,她繼續說道:“沒有里寶牌,六番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