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賽的選手有林舒墨煙的煙尋風、冰雪靜蘭的慕舒荷、月的紅芷以及天鴿棋牌館的夏夜。”
將四位出場選手的名字讀出來,ys靠在桌上,她用手撐著腦袋看向月見花:
“這四位選手除去紅芷外,其余三人都是初次登場。不知道紅芷選手能不能晉升到第二位呢,輝夜姬小姐怎么看?”
“不好說,什么都不好說。麻將本來就是運氣占大頭的游戲,運氣不好的話,哪怕實力很強也沒有用。”
月見花非常保守的說著,雖然她知道夏夜很厲害,但月見花沒有將自己認識夏夜的事情說出來。
實際上ys對月見花隱瞞的事情有所猜測,先不說月見花對蕭虹云、白金她們為什么那么熟悉,光是在采訪的時候月見花沒有詢問夏夜她們姓名這點,月見花就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
只是月見花想要隱瞞,ys也沒有理由去刨根問底。
因此在看到月見花這么保守的說出來后,ys已經猜測到天鴿棋牌館上場的那個人會很厲害了。
接到工作人員傳來的消息,沒有緊盯著表現的話題,月見花伸手切換主顯示。
如今夏夜四人都落座完畢,莊家也已經確定下來。這局的莊家是紅芷,南家是煙尋風,西家是夏夜,北家是慕舒荷。伸手將寶牌指示牌掀開,這局的寶牌指示牌是一萬。
站在路邊低頭看著手機,夏夜的手牌是四六七九萬、六筒、二二三六九索、東白中。這個手牌還算可以吧,如果能夠拿到二三四萬最好,就算沒有問題也不大。
番數的話應該是兩番牌型,斷幺九加平和。
夏夜的話應該不會立直,因為現在持有的總點數比較少,像是立直這么莽撞的打法,夏夜應該不會去采用吧?
或者也有可能正是因為分數很危險,所以夏夜想要快速累積資本,于是選擇立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摸著下巴考慮夏夜這邊的事情,海朧月抬起頭看向正手足無措、不斷張望四周的吳雪潔。
實際上夏夜給的任務也沒有什么,就是讓自己兩個人去一個叫清泉麻將館的地方。不過沒有告訴自己兩人地址,讓吳雪潔自己去街上問路。
等到清泉麻將館后,自己在告訴吳雪潔的缺點,讓她在對局之中改正。
如今看來,光是問路就非常艱難啊…
將手機塞到兜里,海朧月走到吳雪潔身邊牽起她的手。感受到吳雪潔掌心的潮濕,海朧月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你不用擔心,就像我這個樣子就好。”
說完海朧月伸手攔下正在低頭玩手機的路人,在路人很不爽的抬起頭時,看到海朧月這個大姐姐路人不爽的心情瞬間消失。
“請問清泉棋牌館怎么走?”
海朧月的問話聲讓路人回過神來,路人撓撓頭滿臉歉意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你加我好友,我也幫你們問路怎么樣?”
“謝謝你的好意這就不用啦,我們自己慢慢問就好。”
“也不要這么說,多個人多份力…誒誒誒,小姐姐別走啊?”
甩掉糾纏的路人后,海朧月松開握住手,她蹲下身拍拍吳雪潔的肩膀:“就是這個樣子,你不要擔心,我就在你后面看著你。如果有事情的話,我會站出來幫你的。”
“嗯…雪潔、盡力。”
很緊張的點著頭,隨后吳雪潔轉過身,同手同腳的向不遠處的路人走過去。
無語的低下頭用手遮住雙眼,雖然知道吳雪潔很緊張,但是沒想到會緊張到這個地步。
“那個、請…請問,清泉即…棋牌館、在哪里?”
啊…這個聲音,難道她說話的時候咬到舌頭啦?!
不忍心的別過頭,海朧月真的是不敢去看著吳雪潔了,她擔心自己繼續看下去的話,自己會忍不住去幫忙。
將手機和耳機拿出來,戴上右邊的耳機打開比賽直播間,找到本地區的四號賽場,海朧月點進去開始觀看比賽。
“…十巡的時候立直,真的出人意料啊!明明和這個牌型默聽效果更好,難道說夏夜這次的立直是別有用心?她想要以最快的速度來累積資本嗎?”
ys的聲音立刻在耳中響起,就算海朧月早就猜到夏夜可能會立直,但猜想成為事實的時候她還是非常的意外。
不過夏夜的手牌真的很好,四5六六六七七八萬、六七八筒、二二索,斷幺平和一杯口赤寶一。
加上赤寶牌夏夜的牌型總共有四番,現在第十巡立直牌型變成滿貫,如果能夠和出去的話確實能夠回收很大的點數。而且夏夜立直的巡數是第十巡,這個巡數的話沒有聽牌的人基本會選擇棄和吧。
在海朧月想著他人棄和的時候,月見花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慕舒荷選手摸到一萬,現在她也進入聽牌狀態。但是無役聽牌,這個牌型與夏夜完全無法比,而且如果要聽牌的話需要打掉生牌五萬。如果想要聽牌的話,這將是非常冒險的行為。”
“說的是啊,這里最好還是打掉手上暗刻的九筒最為保險。誒!?在深思熟慮過后,慕舒荷竟選擇打掉五萬,現在她進入聽牌狀態。”
“關鍵是這個牌型沒有番數,只能夠等自摸啊。”
“對啊,這才是關鍵的地方。不過現在牌桌上還沒有第四張九筒,說不定慕舒荷杠牌后就會嶺上開花。”
“杠牌不保險,如果沒有嶺上開花的就沒有辦法和牌了。而且她聽的是七萬,夏夜手中有兩張,剩下兩張…還真的可能在嶺上牌中。”
“畢竟除去夏夜外,其余兩人手上都沒有七萬嘛。”
在ys和月見花討論的時候,牌桌上已經迅速摸打過三巡。
“咦?夏夜選手這邊摸到的牌是,九筒?”
棄牌的動作停頓一下,這里夏夜有所察覺。并不是第六感,只是很單純的推測而已。
因為現在是第十四巡,牌桌上沒有任何的九筒出現。這樣子可能是某個人在做染手,所以九筒沒有被打出來。
如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這個九筒打出去的話,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放銃。
‘咔噠’
九筒被棄在牌河中,慕舒荷看著被棄掉的九筒,她沒有立刻去摸牌。
慕舒荷在猶豫,這個時候如果去杠的話說不定能嶺上開花,但更大的可能性是無役聽牌。甚至因為明杠的原因,自己就連門前清自摸都不能做。
不過看到牌河中沒有任何七萬的出現,慕舒荷又懷有期盼。說不定七萬就在嶺上牌中呢?如果這里能夠嶺上開花,那對自己而言是件好事呢。
至于說沒有嶺上開花的話…那就沒有唄,剩下的牌就只有十八張的樣子,能不能放銃還不好說呢。
“杠。”
這個杠并不出夏夜的預料,畢竟慕舒荷猶豫那么長時間,不是吃碰就是杠。
‘啪!’
“嶺上開花,一寶牌,四十符兩番兩千六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