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左右。
夏夜、白金、蕭虹云三人來到天鴿棋牌館,因為萬九游的命令,所以她們三人沒有遭到任何阻攔,直接向著天鴿棋牌館三樓而去。
可惜雖然昨天下午準備的異常充分,但是要打倒的BOSS卻還在睡覺…
“昨天十點就睡覺去了,結果今天九點還沒醒。是小孩子嘛,怎么睡那么長時間?”蕭虹云很不滿的說著,本來今天還想著把花咲葵打爆,結果花咲葵還沒起。
旁邊的白金鄙視的看向蕭虹云,她先是用手比比身高,隨后非常無奈的說道:“你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夏夜把你喊起來,你現在肯定還在睡覺。”
“怎么?你是想說,我也是小孩子?”蕭虹云嘟著嘴,在看到白金比著身高的時候,蕭虹云臉上帶著憤怒的微笑說道:“你再這樣子,我跳起來打你歐派。”
“所以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動不動就想要用打架來解決問題。”
白金說著攤開雙手,露出一幅‘真拿你沒辦法啊’的表情。
夏夜倒是沒有摻和進去,如今她還在思考打敗花咲葵的辦法。這是最重要的事情,盡可能在七月份之前把花咲葵拉到隊中,然后在剩下的時間里增加團隊成員之間的穩定性。
畢竟花咲葵帶有傲嬌這個很麻煩的屬性,只要隊伍里有人和她發生點摩擦就不好收拾。所以如果花咲葵沒有和隊伍里的人經過相處、沒有經過磨合的話,之后肯定會出事情。
聽著旁邊兩人吵吵鬧鬧的聲音,夏夜就感覺到非常心累。蕭虹云這個人可以很放心,主要還是白金和花咲葵比較令人擔心,不過白金也知道孰輕孰重,估計她以后也不會刻意去招惹花咲葵吧。
三人隨意的找張麻將桌坐下,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棋牌館里沒有那么多的人。不過在三缺一的情況下,還是很快就有人上來補位了。
擲骰子、確認莊家、擲骰子、開牌、起牌。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是打麻將的豪杰。
這次的首莊依舊是蕭虹云,在起完牌后不出所料,蕭虹云的手牌中有東,甚至這次不是暗刻東而是暗杠東。另外這次的寶牌指示牌是…這次的寶牌指示牌是二筒。
東東東東、四五七萬、三三5筒、七八九索。
看清自己的手牌后,蕭虹云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很快蕭虹云就想到夏夜所說的話,打牌時摸到好牌也不要露出高興的表情,所以蕭虹云上揚的嘴角很快就放下來。
雖然說放下來是放下來了,不過夏夜和白金早就清晰的看見咯,于是夏夜將這件事記在小本本上,等今天打完麻將再好好和蕭虹云交流交流。
當四人都起好牌后,莊家蕭虹云開始摸牌。
第一巡開始,蕭虹云摸到四萬。沒有任何猶豫,蕭虹云將四萬打出。下家的白金沒有吃,別家也沒有碰的意思。輪到白金摸牌,在經過換牌后,白金打出的是三筒。
看到三筒蕭虹云就想碰牌,但是經過昨天的訓練,蕭虹云無視掉碰牌的欲望。現在蕭虹云就是要做牌,況且冷靜下來看看,自己就算碰三筒也不會加快聽牌的速度。
在白金下家的路人則是毫不猶豫的給吃掉了,隨后他打出來的是一筒。緊接著白金立刻出聲說道:“碰。”將三張一筒推到桌邊,白金打出張五筒。
白金是要做什么?混幺九還是純幺九?亦或是三元牌、自風牌?
想著這些事情,蕭虹云看向自己的手牌開始思考,現在自己手中最危險的應該是七萬,七萬打出去很可能會為白金送牌。不過如果能有六萬的話,那就是五六七吃牌,這樣七萬的危險性就會消失掉。
蕭虹云思考之時,路人摸完牌打出的一索。白金沒有任何動靜,表情也是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來白金的想法。
緊接著終于輪到夏夜摸牌,在摸完牌后,夏夜換牌打出的是手牌中的西。路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夏夜的這張牌通過。
第二巡開始,蕭虹云摸牌,上手的是四筒。現在蕭虹云有兩種選擇,一個是打四萬或七萬,另外一個是打三筒。考慮到三筒是對子,且是寶牌的情況下,蕭虹云沒有選擇打三筒而是打出四萬。
雖然打七萬后四五萬能等兩面,可是七萬有概率給白金喂牌,所以蕭虹云沒有選擇去打七萬。
看到四萬后白金輕抿嘴唇,隨后她又張開嘴發出意義不明的誒呀呀。緊接著白金摸牌,她打出手牌中的四索。白金的下家沒有吃,在摸牌過后路人直接將摸上來的二筒打掉。
夏夜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微笑,在看到這張二筒后她出聲說道:“碰。”將三張二筒擺好,夏夜打出手中的九萬。
看來夏夜也察覺到白金要打什么,所以選擇要斷幺九。在剛開始的時候,白金無法聽牌,且夏夜不是白金的上家,因此除非白金有幺九牌的對子,不然夏夜怎么打都不會給白金喂牌。
第三巡摸牌,蕭虹云上手的九筒,這令她嘴角微微抽動,因為蕭虹云現在已經沒牌可丟。
如果要丟的話,只能丟手上的三筒,不然牌面成型的速度會下降。當然,也能夠打掉九筒,不過那樣可能會給白金喂牌…經過短暫的思考,最終蕭虹云放棄思考,她直接將上手的九筒打掉了。
“嗯?”白金疑惑的看著蕭虹云,她不明白啊,自己這么明顯的要幺九牌,可是為什么蕭虹云還是把九筒打掉了。
不過白金沒有去吃碰,因為她手中的九筒是對子,而且白金沒有七八筒。所以蕭虹云這張牌安全通過,沒有給白金送牌。
白金在摸完牌后打出五索,看來她是決心打純幺九,不然的話現在白金應該轉做別的牌才對。
路人將白金的五索吃掉,打出的是八萬。夏夜沒有動這張牌的打算,因此直接伸手摸牌,隨后將手牌中的南打掉。
“碰。”
白金露出淡淡的笑容,終于能從夏夜那邊拿到牌了。
將三張南擺好,白金打出五筒。現在白金一向聽,只要摸到一張三索或者七萬,然后將手中的四筒打掉,白金就會進入聽牌狀態。
路人對白金的五筒沒有感覺,顯然他并不需要五筒。在經過摸牌后,路人打出的是二索。
夏夜沒有選擇吃碰,她在經過摸牌后,又從手牌里面打出張南。
蕭虹云眉頭微皺,下家對家兩副露,看起來就非常危險,最差估計也是一向聽。
夏夜雖然只有一副露,但是蕭虹云能從夏夜那邊感覺到非常危險的氣息,雖然不知道夏夜要打什么牌,但是感覺就非常的大。
輕抿嘴唇,第四巡的摸牌開始,入手的是六筒。
‘咔噠’
蕭虹云將六筒放在手牌上方,她用左手將四張東推倒,“杠。”將四張東放在桌角,蕭虹云翻開第二張寶牌指示牌,這次的寶牌指示牌是四筒。
手中寶牌加一,在確認之后,蕭虹云摸出嶺上牌。
“嶺上…”說著蕭虹云看向手中的牌,是張赤五萬,將憋著的氣咽回肚子里,蕭虹云郁悶的說道:“不開花。”
郁悶結束,蕭虹云將赤五萬換到手牌中,隨后將五萬橫打在牌河中,隨后從盒子中拿出根點棒扔到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立直哦。”
“呦呵,聽牌啦?你馬上就要變成立直放銃機。”
白金說著摸出張六萬,看向蕭虹云的牌河,她打出過四五萬。而且這四五萬都是剛開始就摸到的牌,如果蕭虹云聽萬字牌,那么四五萬兩面聽的牌蕭虹云不可能會拆掉。
經過簡單而又細密的推論會,白金覺得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六萬的樣子嘛!
于是白金非常自信的打出六萬,緊接著…“榮和。立直、一發、場風自風、兩寶牌、兩赤寶。莊家八番倍滿,兩萬四千點,謝謝老鐵送出的點棒。”
郁悶的看著蕭虹云的牌面,這家伙手里兩面聽的四五萬不留著,反而留著五七萬的嵌聽。
蕭虹云顯然就是在防備自己,甚至不僅防備成功,自己還打六萬給她立直一發?這是真的丟人啊!白金都想退出戰場找個洞鉆進去。
在白金郁悶的支付點棒時,忽然有個熟悉的男人大聲嚷嚷起來:“就是她們,就是這三個人,不光欺負我,還說我打牌是最爛的!甚至還罵我老東西。女兒你快幫我教訓教訓她們!”
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說話的男人是昨天那個,被白金狠狠教訓過,并且說是打牌最爛的那個老東西。
在這個男人身旁則站著個戴眼鏡的金發少女,她還沒有說話就給人種仿佛絲綢般柔和的感覺。
男人帶著女兒來到桌邊,他一把將坐在蕭虹云對面的路人提起,隨后將自己的女兒按到椅子上。
當少女坐到麻將桌邊時,強烈的威嚴氣息從她身上溢出,蕭虹云感覺自己仿佛掉入水中難以呼吸。而在少女開口說話時,那種威嚴的感覺忽然煙消云散。
“很抱歉家父如此任性,不過既然你們欺負我的家人,那我就要幫助我的父親打敗你們d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