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萬九游來到天鴿棋牌館頂樓,這里是萬九游住的地方,實際上也是大多數員工住的地方。
看著萬九游寬大的房間,花咲葵便將身上沾著咖啡的衣服脫下來,隨后用叮囑的語氣說道:“等咖啡的污漬固在上就不好洗了,你抓緊給我把咖啡洗掉。我先去洗下澡,你幫我準備下能穿出去的衣服。”
“額…”萬九游完全沒有說話的空間,花咲葵便已經走進浴室。
雖然花咲葵說幫她準備下能穿出去的衣服,可是自己這邊哪里有她能穿的衣服啊?!也不對,自己的舊衣服她應該能穿…
于是在花咲葵出來后,她看見旁邊放著的衣服,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要殺人。
將自己的內衣穿好后,花咲葵拿著萬九游準備的紅色旗袍,從隔間中走出來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萬九游質問道:“這就是你找出來的,能穿出去的衣服?”
萬九游緊皺眉頭遮掩自己的笑意,隨后她又假裝輕揉眉心遮擋自己的視線,最后萬九游用非常無奈的語氣說道:
“那你讓我怎么辦啊?!你也不看看你什么體型,難道我還能跑出去給你買件衣服嗎?!”
“所以說為什么是旗袍?!”
“這是我以前穿的衣服啊!按照我的身世來講,在那個時代穿旗袍有什么奇怪的啊?!”
“我他媽…你說的很有道理。”花咲葵哭笑不得的說,她將手上紅色的旗袍甩到萬九游臉上,隨后理所當然的說道:“過來幫我穿上,這還是我第一次穿旗袍。”
等到萬九游幫花咲葵穿好衣服,花咲葵忽然想到件事情,她用找到的紅絲帶系著頭發問:“說起來你多少歲啊?你說的時代又是哪個時代啊?”
“咳咳、小寶貝,有些事情不要追究太深。”
看著萬九游用來掩飾尷尬的咳嗽,花咲葵就明白,自己要對萬九游的年齡重新定義才好。
綁好雙馬尾后,花咲葵拿起放在茶幾上自己的手機,她扔給萬九游后擺好姿勢道:“機會難得來幫我拍幾張。我希望你不要私留照片,不然我可能會把你鯊掉。”
“說什么呢,我又不是那種人。”拍好照片,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萬九游認真的說道:“那我們來討論討論團隊賽的事情…”
把桌子上手機拿起來,花咲葵檢查著萬九游拍的照片,同時她聲音很平靜的問道:“你想讓我和那個叫夏夜的組隊?還是說,你讓我自己找隊伍?”
“你這么通情達理真好。”
萬九游稍微感嘆一句,隨后她便接著說道:“實際上我只是給你找候選人,具體和誰組隊還是要看你的選擇。以你的實力,帶任何人都能走進全國賽吧?”
將手機關上,花咲葵坐在沙發上翹起腿,“不好說。畢竟我有三年沒打麻將咯…況且這是面對所有人開放的比賽,說不定會遇到很多比我還厲害的人。”
“總之先試試看唄。這兩天你在我這邊住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好隊友。”
“也可以,我先找你說的夏夜試試水。如果不行的話,我再去找別人。”說完花咲葵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她忽然指著萬九游道:“隊伍服裝你給我設計的好看點,不好看你別指望我們會去穿它。”
“放心放心,這我知道啦!”
“嘿呀!芭菲好吃歸好吃,但是之后會不會長肉?”隨意的聊天,蕭虹云一行人又回到天鴿棋牌館。
對于蕭虹云的疑問,白金伸出手指解釋道:“在打麻將的時候很費腦子,所以對糖分的消耗非常高。再加上經常模切牌,消耗的體力總量非常龐大。由上述情況可以的出結論,是不會變胖的,大概。”
“不、不不,所以說為什么是大概啊!”
“因為這畢竟不是科學的理論嘛。也就只是安慰安慰你的心靈,完全沒有任何科學依據。”
夏夜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理所當然,根本不給蕭虹云任何的希望。
推開天鴿棋牌官的門,讓蕭虹云和白金將雨具放到寄放處,夏夜拿著三人個的身份證去辦理身份磁卡。
柜臺里的人依舊是早上小姐姐,不過她在看著棒子的肥皂劇,完全沒有注意到夏夜的到來。
輕敲著柜臺臺面,夏夜微笑著說道:“小姐姐,你這要是讓老板發現,那可是要扣錢的。”
被夏夜敲桌子的聲音嚇到,小姐姐立刻按動老板鍵。
看清來者后,小姐姐尷尬的笑著說道:“啊哈哈哈…問題不大,問題不大。你是夏夜吧?老板說過,你不用辦磁卡,帶著你朋友直接去三樓就好。”
“嗯?”夏夜眉頭微挑,她疑惑的問:“萬九游有和你說什么嗎?我們應該沒有得罪她吧。”
“這我不知道,你要去問老板,畢竟這是老板的意思。”
坐柜臺的小姐姐神色有點緊張,她的視線也看向別處,完全就是在撒謊的樣子。
從這些表現來看,估計是她將原因原因忘掉,可是礙于面子自己不好意思說出來,于是就直接用這些模糊的話語掩蓋過去。
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自己這邊真的是麻煩超多啊,真的就不能讓事情順利起來嗎?
無奈的嘆口氣,夏夜將柜臺上的身份證收起來,隨后便坐到旁邊的等待席上。沒有等太久,白金和蕭虹云便來到這邊,看著白金伸過來的手,夏夜說道:
“這次不用磁卡,我們直接上到三樓。根據柜臺里的小姐姐所說,萬九游在三樓等著我們呢。”
“你說什么?萬九游在等著我們。哼哼哼,這次我肯定洗刷掉我的污點,不把她打爆我就不是白金。”露出仿佛惡魔的笑容,白金用十分期待的語調說著。
蕭虹云伸手拽住白金的衣服,她晃著手指說道:“那不行。你要是贏了,那你就不是白給之星了。”
“雖然白給,但那也不是每次都白給啊!”轉過身用手捏著蕭虹云的臉頰,白金非常不滿的說道:“難道說你還盼望著我每盤都白給?”
“那怎么會,我們還要打地區賽,你要是白給我就把你踢出隊去。”
被白金捏著臉,蕭虹云說話有點不清楚,甚至還有點漏風。不過蕭虹云在說什么,這還是能夠聽的很清楚。
看著這兩人的嬉皮打鬧,夏夜也只有搖頭的份,她伸手將兩人掰開,站在蕭虹云的前面說:“事不宜遲,我們抓緊上樓去吧。你早點把萬九游打爆,你心里也能舒服點不是嗎?”
“嘿嘿嘿,說的在理,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