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姿便放下鉆石,道:“那我不能要,你拿去鑲一枚戒指吧!”
宣潔道:“但他沒有當成愛情送給我們,他就當成大白菜送給我們了,他家里多呢,一桌子都是,所以我就當大白菜收下來了!管它呢,我們一人一顆,這里沒有愛情的意思!”
何采姿怔道:“還有這樣送鉆石的?”
宣潔道:“我都跟你說了,他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何采姿想了想,便道:“那好吧,既然沒有任何意義,那我就收下吧,說不定哪天我破產了,也能換點錢過過日子!”
說著又把那枚戒指拿起來,對著燈光看了看,晶瑩剔透,越看越是喜歡,就算沒有愛情的含義她也喜歡,就當是青春的印記,畢竟怎么說也是一個難得讓自己動心的男人。
第二天,南谷六點鐘就起床了,洗漱過后,開門看了看,門把手上沒有早點,看來雨夏還沒有回來,便下樓去買了早點,買了三份。
快到七點鐘,肖遙子和江童就開著破面包車過來了,三人在房間里一起吃晚早餐,就準備下樓去青木堂了。臨走前,肖遙子又從桌子上順走兩顆鉆石,放進了褲兜里。
南谷因為知道他會干這事,早有提防,所以看見了,這時喝道:“給我拿出來!”
肖遙子嘿嘿一笑,就把鉆石就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道:“那么小氣干嘛?這么多呢!”
南谷沒好氣道:“再多也經不起你泡妞!你已經偷走七顆了,當我不知道嗎?”
肖遙子訕笑道:“都是小的,放在這里也是浪費!”
南谷白了他一眼,道:“再偷我鉆石,我剁了你的手!”
肖遙子笑道:“兄弟之間用這個‘偷’字多難聽,這叫分享,師父經常教導我們,要懂得分享,看來你把師父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南谷沒有理他,而是看著江童道:“你要不要拿一顆送給韓小米?”
江童搖頭道:“我不用,我需要的時候自己會買,這種東西肯定要自己買才有誠意啊!”
南谷道:“你有錢嗎?”
江童道:“到時跟你借啊!”
南谷望著這兩個奇葩師弟,竟也無言以對。
三人下了樓,就開車去了青木堂。
上次總舵打電話過來說,讓青木堂的人在周六早上八點整,站在青木堂的門迎接堂主。
當時青木堂的人就覺得,新來的堂主譜還真大,來就來唄,還要讓總舵通知,還要他們站在門口迎接,這排場跟上市長赴任了,不過令他們奇怪的時候,當時總舵通知的時候,還讓他們不要帶武器,空手列隊,好像這個堂主很怕死,生怕他們會造反不成?
但他們雖然心里有意見,卻不敢不遵守,沒到八點,三大香主和十大護堂手,還有十五大壇主就已經來到青木堂,站在門口等待,但文職人員總舵沒有通知,所以今天周末休息。
不過令他們奇怪的是,李副堂主和武香主卻沒有來,打電話也是關機,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想著,就算你們心里有意見,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地表達出來吧,畢竟人家是堂主,還是總舵通知迎接的,就這樣不睬不聞,也不怕堂主以后給他們穿小鞋嗎?
其實李副堂主已經跑路了。昨天晚上,他親自去了西郊化工園區,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夜,最后只看到警車進進出出,卻沒有看到武鋒再出來,電話也打不通,他就知道,武鋒失敗了。后來他打電話給舵主,把這件事報告了,結果舵主還喝斥他一頓,說他身邊副堂主,竟然敢伏擊新上任的堂主,現在又縱容香主綁架原堂主的兒子,其罪當誅,讓他把屁股洗干凈準備自首。
李副堂主心里恨得咬牙切齒,想著不是你讓我縱容武鋒的嗎?現在出了事,就撇得干干凈凈,還要讓自己去自首,自首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三更半夜他就跑路了。
肖遙子開著破面包車來到青木堂,南谷也怕青木堂的人已經全部叛變,所以也不敢大意,手里握著槍,子彈都上了膛,只要不對勁,他就開槍了,哪怕以后做個光桿司令也無所謂了。
不過當車停下,看著門口站著二十八個手下,整整齊齊,如果手里拿著鮮花,那就如同幼兒園的孩童一般天真無邪,才讓他放下心,放下了手里的槍。
三大香主和十大護堂手都是見過南谷的,不但見過,甚至還伏擊過他,所以見到南谷下車,他們驚得眼珠都快掉了下來,沒想到他們等了半天,竟然等來了一個假堂主!
眾人先是有些驚慌,畢竟這個假堂主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十幾挺沖鋒槍都沒能留住他,現在他們兩手空空,如果假堂主出手,他們必死無疑。不過驚慌過后,他們的腦子也回過彎來,畢竟這個假堂主也是兩手空空,雖然表情嚴肅,但步履緩和,好像并沒有跟他們一決生死的意思。而且他們都是青木堂的管理層,腦子自然也不傻,總舵讓他們來迎接堂主,結果這個假堂主就出現了,說是巧合,難以服人,而且這個假堂主身上是有堂主令牌的,這個他們都親眼見過,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假堂主有可能是真的。
不過眾人心里還是驚疑不定,進退兩難,一時手足無措,面面相覷。
南谷緩緩走到他們面前,目光在他們身上走了一遍,才道:“現在你們還認為我是假堂主嗎?”
眾人又是面面相覷,不過看他的氣勢,感覺這個堂主應該假不了了。
義遠東因為是話癆,這時忍不住道:“我們也不知道啊,李副堂主和武香主說你是假的,我們都是聽他們的話的。”
南谷道:“我相信你們是受了別人蠱惑,所以我才心平氣和地站在這里,要不然你們都得死!”
眾人心頭一凜,驚出一身冷汗,剛剛還覺得這個堂主的譜擺得有點大,現在卻一點都不這樣想了,怪不得總舵不讓他們帶武器,原來是為了他們著想啊,如果他們此時再拿出武器,把槍口對準這個堂主的話,可能真的要小命不保了,就算這個真假難辨的堂主死在他們的手上,總舵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南谷道:“李副堂主呢?”
義遠東怯怯說道:“李副堂主沒來,電話也打不通!”
南谷道:“那是跑路了,跑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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