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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密謀

  魯來來生怕南谷下來拆穿他,一刻也不想待,就有些不耐煩,道:“你還想干嘛?我還要送我師弟去醫院呢!九大門派的弟子,就我崆峒的弟子受了重傷,跟你們合作,真是累!”

  張來來一聽這話,身體又虛弱了不少,勉強扶著車才能站立。

  須蘭急道:“我們總要合計一下,畢竟我們是興師動眾跑來的,還能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跑回去?總要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其它體面的辦法?”

  魯來來道:“那你說去哪里商量?留在這里我怕你們丟臉哪!”

  須蘭道:“隨便找個咖啡館!”

  魯來來急道:“那行那行,你帶路,快點離開這里,要不然那個南谷下來,再拉著我喝酒,我怕你們面子上也過不去!”

  等南谷四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這群人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但南谷也懶得關心他們,就上了車,載著何采姿和宣潔回英蘭國際了,她們還要上班。

  武鋒和張青青兩人卻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回了青木堂,雖然他們也知道堂主還沒有死,也曾想過他會出現,但從沒有想過他會以這種方式出現,讓他們措手不及,更可怕的是,三大香主和十大護堂手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讓他以為他已經完全掌握了青木堂,沒想到新堂主剛出現,他們就反水了,當然,這也算不上反水,畢竟按規矩來說,他們也應該忠于堂主,但他看他們的眼神,是出自內心的尊敬,不像面對他那般敷衍,他就知道,青木堂的人是指望不上了。

  倆人回到青木堂,走進武鋒的辦公室,張青青就關上了門,哭喪著臉,道:“香主,這下可怎么辦哪?這個堂主明顯是懷疑我們了!”

  武鋒點燃一根煙,來回走了幾步,強作鎮定,就用夾著煙的手指指著張青青道:“別怕,現在絕不能亂,只要他不回青木堂,那跟之前沒有區別,反正我們也不能指望青木堂的人!”

  張青青急道:“香主,你不是說你在丐幫有后臺嗎?”

  武鋒道:“對付丐幫的堂主,這個后臺用不得,還得靠我們自己!”

  張青青道:“但現在黑虎幫已經被鏟除了,我們無人可用了啊!”

  武鋒道:“這個堂主可能已經是二代武者的修為了,就算黑虎幫沒有被鏟除,也是奈何不了他了,我們要想其它的辦法!”

  張青青想了想,道:“要不我們花錢從境外調殺手?”

  武鋒來回踱著步,道:“從境外調殺手我感覺遠水解不了近渴,我估計最少也要半個月吧?”

  張青青道:“只要價格到位,我估計最多三五天就到了。”

  武鋒深吸一口氣道:“但境外的地下組織很少有敢來華夏接單的,華夏對他們來說,就是禁地,未必有人敢接單啊!”頓了下又道,“不過我們可以找國內的幫派啊!”

  張青青道:“現在新堂主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是我丐幫青木堂的堂主,我估計國內的幫派應該不敢接這個單,而且容易出事!”

  武鋒道:“誰說不敢接單?九大門派今天被堂主羞辱得像一群狗,他們現在肯定對這個堂主恨之入骨,他們不想殺了這個堂主嗎?”

  張青青道:“但他們心有作而力不足啊,他們有這個能力的話,今天就動手了。”

  武鋒道:“今天比的只是拳腳功夫,他們可以用熱武器啊!而且九大門派有背景啊,他們的門派里不要說二代武者,就是一代宗師都有很多,只要他們想殺,肯定有辦法的!”

  張青青猶豫了下,道:“那要不我打電話問問看?”

  武鋒點了下頭,道:“你先打電話試探一下看看,如果他們想殺南谷,我們就跟他們合作,如果他們不想殺,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張青青便道:“那我聯系誰?”

  武鋒道:“聯系須蘭,剛好她前兩天送拜帖來,上面留了手機號碼!”

  九大門派的弟子離開大酒店,就去找了一家咖啡館,要了一個包間,里面非常雅致,但桌子比較小,只有六張椅子,而他們有十八個人,根本坐不下,幸好他們也沒有心思講究情致,就讓服務員搬了幾張椅子過來,隨便擠擠就行了。

  須蘭這時看了一圈,道:“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魯來來是個實在人,牛.逼吹過了,自己都信了,感覺今天滿載而歸,這時坐在墻角翹著二郎腿,道:“還能怎么辦?回家唄!”

  須蘭道:“那回家怎么說?就說我們慘敗而歸?”

  魯來來道:“對不起,是你們慘敗而歸,我崆峒贏了一場,回去說了,我師父說不定還要夸我!”

  須蘭咬牙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你那也算贏一場?你師弟傷的那么重你沒看到嗎?”

  魯來來心道,我師弟是裝的!但這話不好說出來,便道:“反正我崆峒不是太難看!”

  伍悠看他這副德性,竟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不免也是惱怒,這時揮手道:“既然你們崆峒這么牛逼,那你們走吧,從此跟我們八大門派沒有關系!”又看著須蘭道:“群主是誰?把精英群里的崆峒派弟子全部踢出去,什么玩意?我們九大門派一起來的,現在倒好,我們輸了,你贏了!”

  其他弟子也是看不慣他這副嘴臉,紛紛附和,義憤填膺。

  魯來來一看自己惹了眾怒,倒也不敢摔門而去,畢竟他是吹牛.逼的,心里沒有底氣,就是裝裝逼而已,況且下山前師父曾囑咐過他,讓他跟八大門派的弟子好好相處,要廣交朋友,多個朋友就是多條路。

  如果現在跟他們鬧掰了,還要影響自己的師兄弟被踢出群,那這事傳到師父的耳朵里,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便把腿放了下來,道:“好好好,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你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行了吧?我們只是在為我回去復命找借口,你們自己也可以想辦法找借口啊,畢竟這么丟人的事情是瞞不住的,總要往自己臉上貼點金,要不然本門派的弟子就把你嘲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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