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驚詫的神色,水拉上上下下打量唐京,這小子的拳頭怎么那么硬?
“不管我有沒有覺醒,有一點你要清楚,就算我老爸失蹤,龍唐也不可能解散!”
以前若是唐京跟水拉說出這番話,早就被后者當成笑話了。
但是現在不同。
他覺醒了異能,說出的話也多出了不少分量。
“龍唐樹大招風,是各方力量的眼中釘肉中刺,很多人想解散它,你保不住的。”
“呵呵,那我偏要試上一試。”
看到唐京倔強的樣子,水拉感到一陣陣頭疼。
“知道為什么師父失蹤,你還能安然無恙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當你還是一只螻蟻的時候,沒人會在意你,可當你覺醒了異能,想撬動一些不可能撬動的力量的時候,麻煩便會接踵而至。”
“哦。”
水拉本以為自己的警告會讓唐京清楚的認識到保住龍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后者卻面無表情的給了她一個“哦”做為回應,這算怎么回事?
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高冷女百合頗為生氣。
“告訴姐姐,你覺醒了什么異能?”水拉揚了揚高傲的下巴,用質問的語氣說道:“如果你覺醒的異能強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拉拉姐,你身上是不是水很多?”
唐京的話讓高冷女百合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這小壞蛋今天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啊!
剛才你那句粗俗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就沒跟你一般見識,現在你居然還問我身上是不是水很多?
麻蛋的!
水多水少怎么啦?
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姐姐身上的水是很多,那層窗戶紙還留著呢,關鍵是你敢捅嗎?”
水拉咬牙切齒,眼中露出兇光,如果對方不是師父的獨苗,恐怕早就被她拍翻了。
“拉拉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污,你那層窗戶紙我壓根沒想捅啊,我怕折里面,你還是留著磨豆腐吧。”
唐京無語,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再說了,我根本沒想上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本來咬牙切齒的水拉聽到這話,突然感覺很受傷。
我就那么沒有魅力嗎?
給你上你都不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覺醒了什么異能嗎,把手伸過來。”
懶得跟對方廢話,免得再造成什么誤會,唐京決定直接點。
“你想干嘛?”
水拉警惕的望著唐京。
你這個小壞蛋,嘴上說著不想上我,現在又讓我伸出手去,難道想揩油?
真是個奸猾似鬼的家伙。
看到對方擺出一副打死都不會把手伸出來讓你揩油的架勢,唐京懶得再磨嘰,直接伸手按住了水拉的肩頭。
突然間。
體內的水屬性能量就像被抽走了似的,源源不斷的通過唐京的手掌進入對方體內,水拉駭然了。
“現在知道我覺醒的異能是什么了吧?”
手掌短暫的在水拉的肩頭停留一會兒,吸取幾十個水屬性能量之后,唐京便把手掌拿開了,然后沖著驚魂未定的水拉丟過去一句話,轉身飄然離開。
“這個小壞蛋,難道學會了吸星大法?”
望著唐京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水拉不可思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真有可能保住龍唐。”
南朗城西,有一座大型的中式院落。
這里,便是龍唐武館的所在地。
黑暗的夜色中,武館內燈火通明,吵吵嚷嚷。
“你們不能拿走館內的東西,這些都是屬于老館主的。”
大憨伸出雙臂,擋住大門。
他身高達到兩米三,皮膚黝黑,就像一尊黑色的鐵塔,孔武有力。
不過。
因為他智力低下,總是一副憨里憨氣的樣子,平時武館里的人都拿他當傻子。
但是。
唐京例外。
他把大憨當最好的兄弟,總是替這個傻大個出頭。
因為。
在他看來,智力低下的人本身就是弱勢群體,再拿他們開涮,良心讓狗吃了嗎?
“憨貨,給浩爺讓開,否則,我們這些人將你打成豬頭!”
嚴浩帶著一群人沖過來,他們手中拿著從武館內搶奪出來的寶物,各個興奮欲狂,像強盜似的。
其實。
這些人有不少是武館中人。
自從老館主唐震失蹤。
他們便變得群龍無首。
直到今天。
這些人終于被嚴浩撩撥的爆發體內的獸性,在武館內大肆劫掠,然后散伙而去。
“我我我…我就不讓。”
大憨是個夯貨,你說要把他打成豬頭,他心里并沒有什么概念。
反正豬頭還沒他的頭大。
再說了。
大憨皮糙肉厚,根本不怕打。
所以。
二師兄嚴浩的威脅基本上沒用。
“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狠狠地教訓他。”
嚴浩大手一揮,身后立刻沖出四個爪牙,兇相畢露的向大憨撲了過去。
“我看誰敢動手?”
眼看那四個爪牙就要沖到大憨面前,準備對后者拳打腳踢的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陡然響起,然后,唐京皺著眉頭,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
“呵呵,原來是小京子啊。”
嚴浩不咸不淡的笑了笑,沖那四個爪牙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全部退了回來。
“京鍋,嚴浩是土匪,他要搶走武館內的東西。”
來到唐京面前,大憨甕聲甕氣的訴苦。
他是老館主唐震撿回來的棄嬰,雖然身高達到兩米三,但是論年齡,比唐京還小了半歲。
這就好比NBA里的很多巨星,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長相卻非常著急,比如格雷格奧登,選秀的時候才十九歲,但是從面相上看起來卻像四十九歲的人,比詹姆斯還要顯老。
所以。
別看大憨長的比唐京粗獷很多。
但是。
他喊后者一聲鍋(哥)并沒什么問題。
“二師兄,大憨所言,是否屬實?”
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唐京盯著嚴浩,質問。
“小京子,你別聽這傻子瞎說,居然把我當成土匪,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嚴浩感覺自己受到了污蔑,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看向大憨的眼神也閃過一絲兇芒。
“既然你說自己不是土匪,那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東西?你們洗劫龍唐是什么意思?”
掃了一眼這些恨不能將龍唐搬空的家伙,唐京雙手環抱胸前,歪著頭,冷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