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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對面秦始皇亦是倍感詫異,要知道他的攻擊可不是普通的攻擊,那是律令法則,在秦國疆域內居有最高效力,對方竟然有辦法抵消他的攻擊,這讓秦皇嬴政收起幾分輕視之心,面色逐漸凝重!

  歪頭了打量了片刻中間的霧人,秦皇嬴政決定再做一次試探,看看能不能探清對方之前使得什么路數。

  打定主意之后,秦皇嬴政稍作思索,張口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不敢與真面目示人,實乃雞鳴狗盜之輩!當受作刑!”

  上文提到過,作刑主要包括:城旦舂、鬼薪白粲、隸臣妾、司寇、候,等等,并附加肉刑和髡、耐,分為不同的等級。

  秦皇開口自然非同凡響,直接將羅藝作刑拉滿,城旦舂、鬼薪白粲、隸臣妾、司寇、候,等等刑罰一起出現在羅藝身上。

  作刑是在一定時期內對罪犯限制人身自由,并強制無償勞役的刑罰,通過律令的形式表現出來,自然也與限制自由削弱對方實力相關,只見羅藝腳下多了一顆百十多斤重的鏈球,脖子上多了一套枷鎖,手中不知合適多了一柄舂米用的巨大木槌。

  秦皇嬴政對羅藝的刑罰還不止于此,別忘了除了限制自由的刑具之外,還應當有相應的勞役懲罰。

  勞役不一定是體力勞動,他還有其它的懲罰形式,比如隨軍作戰!

  在秦皇嬴政的操控下,羅藝高舉起手中木槌冷不丁的砸向身旁李建成!

  面對好兄弟的突然背刺,李建成反應也夠迅速,瞳孔猛然一縮,抬起胳膊一招天王托塔迎錘二上。

  隨后李建成連退三步,手臂鎮的發麻,不過好在攻擊已經被他化解,趁著羅藝蓄力的間隙。

  李建成陰沉著臉,傳音訓斥道:“羅藝,你瘋了!膽敢攻擊我!”

  羅藝帶著哭泣哀求道:“殿下恕罪啊屬下哪敢以下犯上,實乃屬下身不由已啊,有股無形的力量控制屬下雙手攻擊您吶!不好殿下,它又來了,您快閃開!”

  說話間,羅藝聲調大變,驚恐中帶著幾分慌張無措,木槌再一次被羅藝高高舉過頭頂,以力劈華山姿勢,砸向李建成頭頂!

  但這次早有羅藝示警,李建成應對起來游刃有余,木槌剛要落下的瞬間,李建成一個側身,便輕而易舉的閃過去,落下的木槌只砸了一團李建成身前的濃霧,凝滯不散的大霧在這錘下,如青煙層層滌蕩,煙霧繚繞一時間言崢等人看不清中央狀況,只見濃濃大霧里爆發出一陣刺眼金光,待煙塵散去羅藝早已丟掉手中舂米錘,正在捯飭自己身上的刑具。

  只不過這些刑具全部由律令法則凝聚而成,羅藝根本打不開,急得在原地抓耳撓腮,求助的看向李建成。

  李建成沖羅藝搖搖頭。

  “這是刑具,不是某種狀態我驅散不了強行幫你驅除付出的代價有些大,反正又不危及你性命,先忍忍再說吧,好鋼用在刀刃上,我不能把財富都浪費在你身上,我要留著跟那始皇帝嬴政過過招!”

  二人暗中交流之際,旁邊的秦皇嬴政直接愣在原地,自己的法則律令又一次被驅散了,可問題是他根本沒有感覺到對方如何驅散他的律令效果,除非對方同樣精通法則之道,并且所掌握的法則等級要比他高一頭!

  當然也不是全是壞消息,至少對方沒能驅散法則凝聚的刑具,這讓秦皇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某個方向,隨后陷入沉思。

另一邊言崢與彼岸花兩人,同樣兩臉懵逼,對于中間霧人為何能金光一閃便可驅散秦皇嬴政的法則律令,內心里即好奇又茫然  言崢:“女王大人,中間那個霧人是什么路數?”

  仿佛全知全能一樣的彼岸花這次不知為何陷入沉默之中,大概過了十幾秒中彼岸花才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我看不出對方的底細,對方出手動作太快了,每次出手都是一片金光作為掩護,雖然陰間只有鬼物,但能使金色類術法的鬼怪卻大有人在,單憑一個金光,很難猜出對方是誰,也有可能金光只是對方隱藏身份手段,他不想讓人通過招數發現自己的身份,若如此一來對方的身份更加難以猜測,不過之前對方出手的時候,咱們看到一片珠光寶氣,這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時半會兒之間,我也說不上在哪里見過,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對方是地府之人,而且還是地府公職人員!“

  聽彼岸花說得信誓旦旦,言崢心間好奇被調動起來,忍不住問道:“既然看見對方招式路數,你又怎么能肯定對方是地府公職人員!”

  彼岸花癟癟嘴,傲嬌的說:“這有何難地府里面那些鬼物無論怎么遮掩都無法掩蓋它們身上的鬼氣,在一眾森森厲鬼之間,地府正職的陰神就如同田野里的螢火蟲一樣明顯喲,你不知道這些陰神修煉的法術多少都與功德沾邊,日積月累,在功德熏陶之下,它們身上的鬼氣早就淡不可聞,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堂皇正氣!那人身上雖然大霧繚繞,但身上卻不見半分鬼氣,幾次出手金光之中還帶著些許功德浩然之氣,只要跟地府陰神經常打交道的人,都能辨認出來!不過話回來,雖然中間那人是地府正職陰神,但他身旁那兩人,確是貨真價實的鬼物…奇怪了,地府陰神怎么會跟陰界鬼物攪在一切!“

  聽彼岸花說完,言崢先是一愣,心中突然意識到此事可能非比尋常,趕忙緊張兮兮的追問道:“地府這次來人都有誰?”

  彼岸花看了言崢一眼,隨后掰著手指細細數道:“孟婆一系這邊,忘情孟婆派我來了,原本是要讓忘情姐妹來的,不過上次她倆好像在某個地方受到了不小的失敗,忘情孟婆勒令她倆在家中苦修…”

  說道此處,彼岸花意味深長的看向言崢。

  言崢心虛不已,硬著頭皮辯解道:“看我干嘛,跟我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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