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沒好氣道:“沒有問題?怎么可能沒有問題,若沒有問題,你告訴我世界為什么再轉!”
羅藝晃了晃身上鐵鏈,嘩嘩之聲大作,隨后羅藝委屈巴巴道:“不信你看啊,我得 鎮魂鎖好好地啊!”
隨著羅藝話音落下,環繞在羅藝周身如同城墻一般堅厚的濃霧開始慢慢消散淡去,這時候在旁的韓信驚訝的發現,從羅藝身上延伸出八條手腕粗細的鐵鏈仿佛八爪魚一般,從東南西北等八個方位扎根進羅藝身下的黑霧中,鐵鏈黝黑上面布滿紅色的小裂隙彎彎曲曲的遍布每個鐵環,在那些細小猶如紅線粗細的裂隙中隱約可以看到有紅色流動,說不上是鮮血,還是巖漿。
這些密密麻麻的裂隙咋一看毫無規律好似這些鐵鏈傷痕累累隨時都會開裂,仔細看會發現那些彎彎曲曲的裂隙似乎以某種玄奧的方式排列,構成一組令他看不懂的玄奧符文。
縱觀整條鐵鏈更像是一道被符文勾勒滿的玄奧法器!
韓信盯著看了一會兒,便覺得自己頭暈目眩,靈魂沸騰雙眼生疼,趕忙將自己目光收回來,再看羅藝,依舊處在大霧包裹之下,只是此刻的羅藝就仿佛穿了一件霧行衣,可以明顯辨認出羅藝的身材!
韓信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還當這羅藝是誰,沒想到真是那唐朝時赫赫有名的北平王羅藝!此人兇暴狡黠,熟悉軍事。隋朝末年,屢立戰功,拜虎賁中郎將,駐守涿郡,自領幽州總管。武德三年,歸順大唐,賜予李姓,預屬宗室,冊封燕郡王。協助消滅劉黑闥,遷左翊衛大將軍,出任天節軍統制、涇州刺史,結交隱太子李建成。唐太宗登基后,拜開府儀同三司,位比三公。
貞觀元年,率軍反叛,進據豳州。兵敗逃往甘肅烏氏縣,終為部下所殺,時年四十一歲。
據說此人生前,生性兇暴狡黠,剛愎固執,不講仁義…沒想到死后又跟李建成攪到了一起!
如此來看那韋挺也是唐朝時代的那個李建成摯友韋挺了…再加上太子李建成,這三人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與虎謀皮啊!
想到此處韓信不禁為自己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中更加堅定了一會兒見勢不妙抽身離去的決心,反正他的大仇已經得報,端沒有留下來陪李建成等人送死的道理,看這架勢秦皇嬴政對李建成一伙人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自己有幾斤幾兩,韓信心里很清楚,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刺客,比不過人多勢眾的的李建成三兄弟,比威武霸氣的秦皇嬴政更是差了一大截!
兩強相碰,他就好比那兩塊巨石中間的小蟲子,稍有不慎他便粉身碎骨!
韓信越想越是心驚,看向李建成三兄弟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戒備與忌憚,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身體微微向后撤了一步,打算稍有不對便立刻抽身而退!
另一邊李建成三兄弟注意力全都放在那空間異常之上,并未留意到韓信的小動作,李建成全神貫注,注意力全都放在韋挺的鐵鏈之上,與那韋挺一起盯了片刻后,李建成略帶懷疑的問道:“你確定沒有鎮魂鏈沒問題?”
韋挺立刻接道:“是啊,羅兄,整個陰界曠野的截取位面全靠你得鎮魂鏈支撐,可以說你的鎮魂鏈就是咱們所在世界的撐天柱!若是真有問題,你可千萬不能因為怕殿下責罰而選擇隱瞞不報啊!“
羅藝惱羞成怒道:“你倆當我是什么人,我豈是那等不知輕重之人!這段陰界曠野牢固無比!“
韋挺追問道:“沒有松動?”
羅藝咬牙切齒道:‘沒有松動,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這根本不是我出了問題,而是外面的世界出了問題!“
經過羅藝一番歇斯揭底的辯解之后,韋挺與李建成陷入沉默,李建成嘴里忍不住嘟囔道:“莫非是蓬萊之主再耍花樣?”
在旁聽完兄弟三人爭執,韓信眼前一亮,他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雖然聽不懂兄弟三人所說具體是指什么,但憑借自己的直覺韓信覺得這很可能與他接來的逃跑計劃有關,沉了沉韓信殷勤的湊到李建成跟前,一番虛情假意的寬慰之后,韓信假裝若無其事的好奇問道:“殿下,剛才聽你們說,什么陰界曠野截取位面,外面世界之類的,韓信想盡綿薄之力!“
此話一出滿堂震驚,羅藝更是毫不掩飾的譏諷道:“就你?聽得懂我們兄弟三人說得什么嗎!”
韓信微微一笑,并未因羅藝的輕蔑而感到半點膽怯,自信滿滿的說道:“陰界皆知我韓信來無影去無蹤,但你們知道我為何可以在陰界無影無蹤嗎?!”
韋挺顧若惘然,遲疑一秒鐘后接道:“你不是個影子嘛,影子本來就來無影去無蹤!“
韓信搖搖頭,故作高深道:“那是因為大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單憑一道影子即便我能力再強,陰界高手無數,總有人能破我影子無形之法,我之所以出能屢次在強敵環伺下全身而退,除了影子特性外,我還有可以自由穿梭陰陽兩界不受界壁所阻,我剛才聽三位所說好像牽扯到兩界之類的話題,若是如此的話,我想的能力或許能幫上點忙!”
李建成聽罷,激動不已上前一步想要攥住韓信的手,卻發現自己抓了一個空,抽回手,李建成激動的不成音調道:“當真!”
韓信:“這等時刻,我又怎敢跟諸位開玩笑!”
李建成大笑三聲。
“哈哈,天助我等啊!韓兄事已至此我等也就不瞞你了!實話不妨告訴你,羅藝兄弟的鐵鏈有鎮魂,鎮界的效果!我們此刻所處的地方,其實并不在千金樓內,而是一段我們事先截取好的陰界曠野!在來之前我們先在陰界曠野選取一地設下陣法等措施將塊地方從陰間孤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