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拎了自己的行李站在宿舍里,二級士官對他沒有安排之前,他只能將行李箱放在了地上。
在宿舍里,一排的戰士分成兩列,坐在小凳子上,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抱著一個本,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學習什么。
看到林森進來,他們全部轉過頭來,看見了戳在那里的林森。
六張高低鋪,每一個上都擺放著整齊而又規范的內務,僅剩一張上鋪還空著,看來這應該就是自己的床鋪了。
林森一臉的新奇,雖然他已經當兵快兩年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一群正規士兵的生活空間。
座著的戰士們一言不發,只是盯著林森看,好奇這個插班的家伙從那來的。
二級士官開口了:“這是連長通知先分到咱們班的。”
二級士官說完以后,又看向了林森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自我介紹一下。”
林森站直,對所有人敬了一禮:“我叫林森!”
“行,林森,歡迎你平到我們一班,既然你已經進了我們一班,那我就先把丑說說在前面,我不管你從什么地方過來,有著什么樣的背景,但到了一班,你要記住了,在這里,只有服從,絕對的服從。”
二級士官這一開頭就搞得這么嚴肅,這讓林森很不適應,他不由的和他的格爾扎哨比了一下,忽然發現,還是格爾扎哨好一些,至少輕松。
“是!”林森有一種回到了新兵連當新兵的感覺。
“那個床鋪,歸你了,給你五分鐘時間,將個人的物資歸置到位。”二級士官水手一直那個空著的床鋪,說道。
林森二話沒有說,就開始擺放個人用品。
林森取出了被子,正在的疊的時候,二級士官走了過來,對他喊道:“停,時間到!”
林森愣了,這就時間到了,這也太快了吧,他這被子才取出來,還沒怎么動呢,難不成這班長給自己過不去,看自個不順眼不是。
“軍人,首先就得有時間觀念,你新兵時沒學嗎?”二級士官對著林森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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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楊建國換了一身作訓服,用腳踢開一般的宿舍門,走了進來。
一班長班長一看到連長楊建國,一個立正,并下口令道:“全體都要,起立!”
一班長轉頭向連長楊建國敬禮報告:“報告連長,一班正在組織學習,請你指示。”
楊建國轉頭一看站在上鋪上的林森,說實在的,他頖不喜歡頭仰那么高的看人。
楊建國轉頭,又朝一班長說道:“這都多久了,內務還沒規矩到位,這班長怎么教的。”
“連長,我……”
林森剛要解釋,楊建國就直直地瞪了他一眼,他說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林森閉了嘴,他看的出來,現在的楊建國很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嚇唬人的。
一班長說道:“連長,是我沒帶好人,這責任,我一人擔!”
“你一人承擔?”楊建國又看了看那二級士官,接著語氣冰冷地回道:“也是,你是他們的班長,他沒沒有做好,這時你班長沒有督促到位,你自個知道怎么做。”
二級士官二話不錯,一個俯臥撐準備開始了,之后一句話不說,就值了起來。
這讓林森有些沒法接受,明明是他自己沒有做好,這怎么能怪班長呢,而這班長的懲罰,也不應該的。
“連長,錯的是我,為什么要是班長受罰,我不服,如果是我個人的問題,懲罰我就好了,為什么要連累到邊人。”
楊建國看也不看高飛一眼:“作為班長,就應該做到班長應該做,要承擔起做班長的責任和義務,戰士錯了,首先就是班長管理不到位,班長就應該接受懲罰。”
林森跳下了床,這樣的楊建國,是他不認識的楊建國,雖然他新兵連的時候,作為新兵連長的楊建國很嚴格,但也沒有這么的不講理,而現在,楊建國就是另一種存在。
“我錯了,我接受懲罰,俯臥撐我自己做,我不要班長帶我受罰。”林森不服氣的說完,也爬下,開始做俯臥撐。
就算林森現了做了,可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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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的戰士們二話不說,一個個爬了下來,開始做俯臥撐。
也沒有一個數,就是做,做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楊建國也不去監督他們,他走到個人衣柜前,打開一個,看了看,又伸手進去,順起一件長服看了下,這才關上了衣柜門,又打開了另一個。
每一個衣柜都檢查過了,他又開始打量每個人的內務,就像是他過來,就是為了檢查內務的一樣。
所有的內務檢查完了,楊建國才起身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拉開了門以后,楊建國也又停下了腳步,他對還在堅持做著俯臥撐一班長說道:“其他戰士,內務問題都很到位,不過,新來的還差著呢,明天,我要看到你們一班,不能有一絲的不合格。”
楊建國說完,又順手拿了掛在一般門后的流動紅旗,然后走了,走的很干脆,沒一點的情感。
楊建國離開之后,一班長才叫一班所有人起來,他看了眼一臉不服氣的林森,說道:“立刻把你的內務歸置到位,快!”
林森還能說什么嗎,自然是不能了,他快速的上了床,開始整理自己的內務,這一次,一班長倒是沒有給他時間的限制,但已經受了一次罰的林森,還是很自覺的加了速。
不過,班里其他的戰士,看林森可就不覺得順眼了,這家伙一來,就讓他們班丟了流動紅旗,還讓所有人都受了罰,而且從表象上看,這個家伙雖然都是上等兵了,可是散漫程度,還不如剛入伍的新兵。
林森何嘗好受,別的戰士是投來的目光,他又不可能不知道,可他能怎么辦,調往這里,也不是他意愿的,他又沒想過要來,他也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