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拿著酒壺來到蘇陽面前,主動跟蘇陽碰一個。
這小子真沒禮貌,他不過來這小子就跟小娘子聊天,一點招呼他的意思都沒有。
“賢侄,咱們喝一個,待到酒足飯飽,明天就把那里拿下來。”
樓主自信道,一點都不懷疑失手的可能。
“萬毒谷的問題解決了?”
蘇陽反問,想到了自己還有一張毒圣傳承卡沒用,不知道傳給誰合適,但愿可以遇到合適的人。
“萬毒谷對別人來說天難萬難,對第一樓來說那都是小事。”樓主是真自信,說話的時候下巴微抬。
“那便好。”蘇陽放心了,可以不用動手坐收其成的滋味也不錯。
正吃吃喝喝聊的開心呢,喻家主帶豐眾人殺到,無雙盟的營帳還沒撤,準備吃飯后散伙,沒想到喻家主如此會選時間。
看到大家有吃有喝還有聊,喻家主很生氣,非常生氣,想到自己的孫子氣的腸子打結,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的眼紅啊。
“喻家來找茬了,你得罪過喻家?”樓主拿眼神掃了一下氣勢洶洶出現的一群人,心里樂開了花。
原本第一樓突然出手不占理,現在道理送來了,看喻家人的表情就知道來找茬滴。
“有嗎?不記得,我得罪的人海了去,誰記得這等小事。”蘇陽聳肩,一句話噎的樓主不知道說啥好。
什么人啊,得罪的人海了去不擔心不害怕,反而得意洋洋。
他們是認出了喻家的人,可惜喻家主并沒有認出樓主一行人,看到蘇陽沒反應,看到身穿盔甲的樓應飛來了怒火。
指著樓應飛喝道:“小賊,交出無色果,給你一個全尸!”
蘇陽笑噴了,樓應飛則是傻眼,什么玩意兒?無色果,如果他有無色果會交出來嗎!當他傻啊,當然是趕緊啃啃吃掉。
無色果可以提升天賦,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天賦。
“你兒子是小賊,你是啥啊?”蘇陽這個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的,湊到樓主耳邊小聲問道。
“我!”樓主迎上蘇陽打趣的眼神閉嘴了,總不能說自己是老賊吧。
“死老頭子太壞了,你個什么玩意兒,你居然指著我的鼻子罵,給你臉了,你什么東西啊。”樓應飛氣的跳腳。
這家伙沒有認出喻家一行人,指著喻家主一陣噴。
“你個老不死,光長年紀不長良心,你個黑心爛肺的老混蛋,打劫打到小爺頭上,真是給你臉了,看小爺今天不滅了你們。”
樓應飛是越說越氣,尤其是迎上蘇陽打趣的眼神,有種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的感覺,長這么大還沒偷過東西呢。
他都是搶!明火持杖的搶,動靜震天響的搶!
“小賊,你敢辱罵老夫,你可知老夫是誰,老夫乃是四品煉丹師喻喬。
敢得罪我喻家,縱使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識相的趕緊交出無色果,給你一個全尸。”
喻家主氣的怒眼,指著樓應飛的鼻子自報家門,說到自己的身份時相當自傲,抬著下巴靜等可以樓應飛跪求。
“天王老子,你能救下你兒子嗎?”蘇陽看熱鬧不怕事大,繼續刺激樓主。
樓主磨牙,盯著喻家主像是在看死人,第一樓帶來的煉丹師則是用一種同情的眼神打量喻家主。
四品煉丹師在南大陸確實有傲氣的資本,可惜他們不是來自南大陸,他們來自中州,四品煉丹師在他們眼里真不算什么。
第一樓的強者特別存住氣,喻家主跳的如此歡,居然沒有一個人跳出來反擊,反而是喝著小酒看戲,看的有滋有味。
“喻家,你們是喻家的?”樓應飛氣樂了,第一次見人上桿子找死,服!
“不錯,老夫正是喻家家主,小賊,還不快快跪下。”喻家主上前一步,大聲喝道,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就在喻家主裝逼氣勢最強時,一陣妖風刮過,吹亂了喻家主的頭發,吹破了喻家的衣服,山羊胡更是吹到了眉毛上。
借著妖風掩護,蘇陽懷里多了兩只小獸,正是大黃與穿山甲,大黃來到蘇陽懷里,打了一個哈欠,傳音道:
“東西都在儲物袋里,自己數。”
說完大黃呼呼大睡,吃了太多玄靈石,它得趕緊睡覺升級,而穿山甲更不堪,早就睡死過去。
如果不是有大黃護著,穿山甲不知道睡死在那個草叢呢。
蘇陽把大黃往懷里按按,神識一動儲物袋扔進了系統空間,他還是找個無人的地方數吧,這里人多眼雜啊。
就在蘇陽安頓大黃時,那邊樓應飛也發彪了,那個作死的老家伙居然讓他跪,這是樓少主的恥辱,太可氣了。
樓應飛上前一步指著喻家主的鼻子繼續罵,這次可有借口了,喻家主這一身造型太有話題了。
大黃這個小心眼的,雖然與樓應飛沒幾分感情,但是主子的兄弟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那股妖風的破壞力還是很強大滴。
喻家主低頭看看自己的造型,趕緊披上一件外袍,同時眼神四下掃蕩,這股妖風來的太奇怪了。
“死老頭,往哪看呢,小爺在這兒,有種過來啊。”
樓應飛上前三步,大聲喝斥,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罵了半天居然沒回應。
“小賊,盡玩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很好,很好,老夫要把你碎尸萬段。”
喻家主瞅了半天沒找到危險,頓時怒火上升,指著樓應飛喝道:“給我上,拿下他!”
“上你妹!”樓應飛氣的撲上去就是一記老拳,這一拳砸在了喻家主的鼻子上,砸的鼻血噴涌,兩眼泛淚,好不凄慘。
“打!”喻家主對著樓應飛的丹田就是一記重拳,看樣子想一拳毀了樓應飛的丹田,可把樓主嚇壞了,身子一動沖了上去。
“哎喲,果然是親爹,瞅那焦急的樣。”蘇陽悠悠吐出一句,繼續看他的大戲。
藍月湊到蘇陽身邊笑著接道:“那當然了,人家可是老來得子,就這么一根苗,寶貝著呢。”
“說的好像誰是幾根似的,我那親爹也不知道鉆哪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