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當即有執法隊員忍受不住,揮舞刀劍,離隊沖向了城墻。
暗叫不好,楊寸原地飛躍,落至前方將他們攔了下來。
嗖嗖數聲,利箭深扎地面,使得幾人連連倒退,狼狽之像惹得墻上匪修嗤笑不已。
利箭如雨點一般落下,后方執法隊員持盾趕來,‘鏹鏘’聲中火星迸濺,執法隊挪動腳步,手中盾牌壘起圍成了一個圓圈。
攻擊不止,撞擊聲密集,這是城防預存的箭支,被土龍寨匪修用來攻擊,令執法隊寸步難行,壓制在了盾牌之下。
“怎么辦?”
副隊長靠近楊寸,雙手染血,剛剛有一名執法隊員不幸中箭,搶救不及而丟了性命。
“別慌!”身為隊長,楊寸顯得非常鎮定,伸手抹動儲物戒指,向副隊長道“挑十名修為較高的兄弟出來,我有大用!”
“好!”
副隊長當即轉身,在人堆中挪動,挑選隊員的過程中,不時有亂箭透過盾牌間隙射入,噗噗聲中,悶哼連連。
“牛平、吳悅、張三…,叫到名字的過來!”
隨著副隊長的聲音響起,被點到名的讓其他執法隊員頂上,退下站位,紛紛向他靠攏了過來。
副隊長帶路,一行人來到楊寸面前,靈氣騰騰,十枚散發著寶光的符箓映入他們的眼眸。
“嘶~!這是一品符箓的大力金剛符,隊長你…”
副隊長與身后的瞪大了雙眼,符箓對于雷石鎮來說極其罕見,入品級的更是靈晶難求。如此貴重之物,楊寸竟擁有十枚之多,此般富有,讓人難以置信。
鏹鏘!
盾牌外,鋼鐵撞擊之聲不絕于耳,內部卻是一片沉默,符箓寶光流韻。
‘這么珍貴的符箓,隊長這個時候拿出來,難道是給我們使用的?’
十名執法隊員面面相窺,內心難以平靜,唯有副隊長臉色很快恢復,瞇眼望著楊寸手里的十枚大力金剛符,心里隱隱猜到了些什么。
“臨行前,鎮主考慮到土龍寨匪修兇悍,特賜下十枚大力金剛符,以備不時之需。”
寶光之下楊寸臉色難明,伸出右手,將大力金剛符逐個發放給了十名執法隊員。
“現在,該是用到它們的時候了!”
伸手接過,十名隊員眼睛亮起,有了大力金剛符,防御加強,此番出戰便不再懼怕刀劍,更重要的是小命因此而有了保障。
“隊長你放心吧!有了大力金剛符,我們很快就能奪回城防,完成鎮主交下來的任務!”
幾人拍著信心十足,現在只等楊寸下令奪城,而后使用符箓大發神威了。
“記住!符箓只能持續半柱香的時間,你們只管沖鋒,鑿開一條通道,其他的交給弟兄們來解決!”楊寸再三囑咐,定下進攻路線,待十人準備妥當后在盾陣內空出一處小道,右手高高揚起。
“準備…”
十名執法隊員凝神以備,拽緊手中符箓,體內真氣全力運轉,蓄勢待發。
盾外箭雨還在繼續,密密麻麻的,將盾陣方圓一里全部籠罩,地上箭桿縱橫交錯,沾染著的綠色毒液滴落地面發出滋滋聲響,令人生寒。
“第二排跟上!”
城墻之上,第一輪箭陣即將輪空,匪修小頭目猙獰吼叫,身后手下拉弦揚弓,濾過毒液的箭尖在陽光下散發出濃郁的墨綠,蝕煙繚繞。
“放!!!”
第一輪箭陣輪空,匪修小頭目右手下壓,第二排快速接替,同時松開了弦上扣著的手指。
“就是現在!”
同一時間,楊寸趁著替換的那一瞬空隙發出進攻號令,十名執法隊員真氣注入符箓,從盾陣中沖出。
“哈哈!還真有不怕死的,兄弟們加把勁,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土龍寨的厲害。”
匪修小頭目猖狂大笑,墻上目標轉移,俱都指向了沖來的十名執法隊員,而后一聲令下,劇毒箭支齊射,啾聲空鳴,一時間竟有種萬箭齊發的錯覺。
“嗡…”
箭雨之下真氣嗡鳴,十名執法隊員手中符箓寶光大盛,一層金色的靈氣薄膜籠罩,將箭支全部格擋在了防御護膜之外。
“沖!奪下城防!”
十名執法隊員于金光之中狂奔,一路箭支崩碎橫飛,毒液迸濺,不能傷其分毫。
“這是一品符箓寶光!”
俯視城下勇猛十人,匪修小頭目眼睛頓時瞪圓,心想雷石鎮執法隊好大的手筆,一品符箓如此珍貴,現在竟被這十人用來攻城,此時毒箭無用,尋常刀劍怕是也不能傷其分毫。
想到此處,匪修小頭目收回目光,命令手下改變了攻擊方式。
“停止射箭!滾木、圓石,滑油準備…”
十名執法隊員頂著金光前進,城墻之上一片忙碌,箭雨停歇,楊寸當即撤掉盾陣,帶著數十名手下攻向城墻,遠遠的吊在了十人的后頭。
“保持距離,等兄弟們破開城門后發動猛攻,一舉奪下城防!”
即將靠近城門,楊寸讓隊伍放緩了腳步,前方舉盾提防,而后擺出錐形方陣。
“放放放…”
金光快速接近,眼見十名執法隊員已經攀上墻磚,匪修小頭目焦急吼叫,巨大聲響中,滾木圓石夾雜著滑油往城下傾泄,數支燃火利箭緊隨其后。
轟隆隆!
滾木圓石砸下,火箭點燃滑油,十名執法隊員遭遇突然襲擊,一陣手忙腳亂,紛紛落下了城墻。
“砰”的一聲,一名執法隊員被圓石砸中,跌倒在地,腳下石磚被震塌出了一個圓形坑洞。
“這些東西傷不了我們,不用管,盡管往上攀就對了!”
從眩暈中清醒,這名執法隊員心中惱火,吼叫一聲,再次攀上了城墻。
“符箓持續時間有限,大家抓緊時間,一定要在半柱香之前奪下城防!”
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執法隊員出聲,眾人認同點頭,拋下恐懼,與之一齊跟在了上方隊員的后頭。
城墻上的阻撓還在繼續,在大力金剛符的加持之下,十名執法隊員緊扣墻磚,寸寸攀登,任由攻擊落在身上,朝墻上匪修步步緊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