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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反悔

  頓了頓繼續說道:“難道說只有去上班,才不算是混嗎?你說說,現在上班整天混日子的有多少人,拿著老板的錢,不干活,上班想著下班。下班又想著放假。

  我們沒有騙別人,沒有搶別人。

  大哥,你這樣說,讓小弟委屈,小弟心寒啊。”

  如果說這句話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江心可能還會聽那么一下,但是從飛哥的口中說出來,江心覺得有一種可笑的感覺。

  他知道,面前的幾人肯定都不是什么善茬,如果有正面沖突,這四個人江心可能會搞定,但是,他們難道只有四個人嗎?

  細心的江心早都觀察到臺球室的更衣室中,每一個更衣室都有一些不平靜。

  這時候,江心和飛哥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靜,靜的可怕。

  飛哥微微拿起桌上的茶杯,越來越高。就在這時候,忽然從樓下來了一個人。

  那人明顯顧客,說道:“今天怎么這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刀疤男頓時起身,走到了那身面前,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領子,看到這一幕,江棟梁整個人都呆了。

  能夠抓住別人衣領,就直接提起來的人是有多么可怕啊!這力量是多么可怖的力量。

  刀疤男喝到:“把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那人兩腳騰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說道:“對......對不起。”

  接著,刀疤男一把把那人放下,那人撲倒在地。

  江心笑了一下,對飛哥說道:“這位兄弟的力氣可是不小啊,就這么輕輕的一提,就能提起一個人來。”

  飛哥沒有說話,只是笑了一下。

  心中在暗自得意,你能打得過我,我不奇怪,你要是能打得過他我才奇怪,再說了,我們四個人,再加上各個鎮上來的好手,看你今天怎么除了這星空網吧。

  上一次我吃虧了,這一次,該輪到你了。

  江心繼續說道:“我門言歸正傳吧,說一下我弟的事情,你看什么時候讓他走?并且以后不在糾纏他?”

  飛哥笑了一下,說道:“大哥啊,有事情咱們好商量嘛!

  你要是說求我辦這個事情呢,我可以幫你辦,但是你不求我呢......”

  “不求怎樣?”江心問道:“就一句話,你是辦還是不辦?”

  “不求我也給你辦。”

  飛哥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我心里會不舒服的,您覺得我心里不舒服了,事情還會好辦嗎?”

  江心笑了一下,“這么說,你還是不想辦了?”

  兩人的目光再次對峙,這種氣氛,似乎將周圍的空氣都全部凝固住了。

  飛哥笑了一下說道:“大哥,如果你不求我,那我還要和這幾位大哥商量,如果他們不答應,那我也沒有辦法。”

  江心的眼神對著那幾個人身上掃了一下,江心不知道,他們是經過了某種交易,還是怎么回事,總是,這幾個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他,

  當然,這事情和江心沒有關系了。

  江心繼續對飛哥說道:“那你說吧,怎么辦?”

  飛哥說道:“大哥,我看‘貴人多忘事’的人是你才對,你想一下,昨天我才給你說過我們這邊的規則,誰的拳頭硬就要聽誰的。

  您想一下,昨天的時候我沒有打過你,是你的拳頭硬,但是今天呢,我又沒有打過這幾位大哥,我又要聽他們的。

  要不,您和這幾位大哥比一下,看一下你們誰的拳頭硬,我就聽誰的。”

  江心笑了一下,說道:“你別和我來這一套,打架,我可是誰都不怕的。”

  飛哥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求我,讓我好好辦事呢,我也會給你好好辦事。但是是有前提的。”

  接著,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求我。”

  江心沒有說話,“既然你要這樣,江棟梁我們走吧,沒必要和這種人糾纏,真的是說話算數,一諾千金。

  可笑啊,可嘆啊!”

  說著,江心轉身,準備拉著江棟梁就往外面走,接著,那刀疤男,眼鏡,以及紅衣男瞬間起身,站在了江心面前。

  江心眼神向后面瞟去,“怎么了?難道你還不想放我走?你覺得就憑借他們幾個,能擋得住我嗎?”

  接著飛哥拍了一下手,忽然從更衣室中冒出來很多人。

  飛哥說道:“如果再加上他們,你覺得還是攔不住你嗎?”

  江心向著四周環視一圈,接著說道:“恐怕還不止這些人吧?該出來的都出來吧,躲在后面當縮頭烏龜嗎?”

  剛剛說罷,樓下的人蹭蹭蹭上來了一大堆。

  現在二樓的臺球室人山人海。

  飛哥再次說道:“大哥,咱們有事情完全可以好好商量的嘛。你說你,非要這要逼我,弄到最好,咱們誰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說著,飛哥顯得極為得意的樣子。

  江心轉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看到,現在的場上全部都是人,不要說打架了,就單單說這些人堵在門口自己都不出去,更可怕的是二樓的人站不下了,許多都到了一樓去了。

  接著,飛哥說道:“今天網吧不營業,這個場子我飛哥占了。”

  對于這種情況,老板和網管都見到過好多次了,但是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跟著飛哥的意思來。

  江心給江棟梁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話,緊接著,江心忽然抓住飛哥的肩膀,將窗戶直接打開,拉著飛哥就從雪地上跳了下去。

  江心知道,給講道理的人需要講道理,但是給飛哥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就不能講道理。

  冬天的積雪很厚,江心和飛哥在一個雪堆上。

  江心將他手腕一撇,說道:“你現在總要服氣了吧?我看你的拳頭究竟有多硬。”

  說著,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打了飛哥的拳頭一下。

  只聽到咔嗤一聲,飛哥疼的嗷嗷直叫。

  江心問道:“誰的拳頭硬?”

  樓上的人無法趕來營救,飛哥只能委屈求全。

  心中暗想:“等會人都下來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現在,我先讓你囂張一下。”

  說道:“大哥的拳頭硬,大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江心問道:“江棟梁的事情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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