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烏魯西。”和之前不同,不容拒絕的話語。
“我失去了大XX,不能和娜姬雅暢游天堂,共享幸福人生。
我不配和她在一起。”
烏魯西懷著巨大的敬畏,說道。
記憶中當他強忍著悲哀說出這個理由后,娜姬雅的臉上露出了失魂落魄,幸福破滅的表情。
那一刻烏魯西記得很清楚,死都不會忘記。
而現在…
“你為什么不早說?我手中有一種藥,能夠修復一切的肢體損傷,即使傷者傷重到僅剩下一口氣也能救回來。”
“娜姬雅”手中出現了一顆綠色的小豆子,拋給了烏魯西,“吃了它,然后重新開始。”
烏魯西決定賭一把,一口咽下了那顆小豆子,砸吧砸吧,味道就和一般的豆子無異。
“這又是哪里?”
眼前一花,烏魯西發現場景切換了,從神廟外的噴水池變成了一座富麗堂皇,有著從未見過風格的奇異宮殿里。
伸手一摸左眼,上面戴著一個皮革制作的眼罩。
拉扯下來,左眼完好如初,仿佛并沒有在之前針對凱魯王子和夕梨的行動中被一箭射瞎。
伸手往下繼續。
烏魯西瞬間被巨大的幸福充斥。
他又感受到了,那澎湃的,已經消失了十幾年的生命之力。
“烏魯西!”
這時娜姬雅出現在門口,朝著他一臉激動的撲了過來。
烏魯西一眼就能確認,是本尊而非神明的化身。
在生命力的驅使下,烏魯西朝著娜姬雅伸出手,第一次碰觸到了心愛之人的身軀。
他激動得渾身發抖。
娜姬雅也一樣。
“這是神明對我們的憐憫。”娜姬雅一臉虔誠的說道。
“我們不能辜負了神明。”
烏魯西的生命力越來越澎湃,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與心愛之人分享。
把娜姬雅彎腰抱起,烏魯西朝著室內的一個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在那個位置有一張很柔軟,很舒服的大床。
《天是紅河岸》世界的劇情在繼續。
在埃及獨掌大權幾十年的納芙蒂蒂王太后,被所謂的戰爭女神夕梨·伊修塔爾帶領一波暴民給滅了,順道救出了被囚禁了好幾天的,拉二的爹(歷史上是爺爺)拉姆瑟斯將軍。
因為在她的寢宮里搜出了與西臺帝國的娜姬雅王太后之間互相出賣自己國家的罪證,即使在暴民被法老王的軍隊給平息后,納芙蒂蒂王太后也因為證據確鑿的叛國罪垮臺了。
總之這劇情的發展,在蔣鋒看來很迷就是了。
一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上位者,會被一個罪名打倒并且徹底失去權勢落一個終身軟禁的下場?
哪怕這個罪名是貨真價實的。
但是古今中外歷史上那么多獨掌大權的,有被外國軍隊滅了的(薩達姆、小胡子),有被國內的起義軍推翻的(王莽),有死于陰謀詭計的(凱撒、鰲拜),甚至還有死于意外事故的(多爾袞),更多的是在生老病死后(曹操、慈禧太后、大胡子等等)才從權力的巔峰退下。
被抓住了罪證從而被迫下臺的,在歷史上聞所未聞。
只能說,不愧是少女漫畫的世界,正常的邏輯在這里行不通。
“我很不爽啊,所以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實的權傾朝野,大權獨攬。”
蔣鋒又有了一個好玩的點子。
“無聊。”大黑貓撇了撇三瓣嘴。
一個月后。
在邊境城市與埃及軍隊大戰一場,凱旋而歸的穆爾西里二世(凱魯王子)和夕梨拿著收集到的關于娜姬雅王太后通敵叛國的罪證,連忙召開了貴族議會,要審判這個可惡的女人。
從某種程度而言,西臺帝國也是三權分立的權力結構,國王、王妃(達瓦安娜)、貴族議會共同掌握國家的權利。
哪怕拿到了實錘的證據,穆爾西里二世也無權懲治身為王太后的娜姬雅,必須要把這件事拿到貴族議會上來說,取得共識后才能收拾那個這幾年不斷給自己和夕梨添堵的臭女人。
“娜姬雅王太后這次在劫難逃了!”這是穆爾西里二世一干人等共同的想法。
“母后,你如此的惡毒,落到今天的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娜姬雅那個傻白甜的兒子,修達王子也是這樣想的。
因為烏魯西和娜姬雅已經放棄了權勢,選擇了重新開始,穆爾西里二世的左右手伊爾·邦尼(主角團中很稀罕的,一個崇尚陰謀詭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也很真實的人物)并沒有在前線抓到他,由此造成了一系列的蝴蝶效應。
其中的一個,就是這個傻白甜的小少年并沒有自尋短見(劇情中被救活了,但也錯過了自己老媽被公審的一幕)。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
答應出席公審大會的娜姬雅王太后仍然沒有到場,惹得除了貴族議會的諸位大老爺們怨聲載道,亂哄哄的紛紛交頭接耳。
“王太后陛下到!”
就在眾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今天公審大會的主角終于拖拖然的到場了。
除了娜姬雅,還有她的左右手跟班烏魯西也一并到場。
貴族們看到烏魯西也跟著來了,眉頭微微一皺,臉上不悅的神情更濃了。
烏魯西雖然是大神官,但他只是娜姬雅的侍從,按照西臺帝國的臭規矩是沒有資格出席貴族會議的。
但一轉念,那個從巴比倫來的女人今天就要到此為止了,也就沒有計較這件事。
而且關于娜姬雅王太后叛國罪的議題結束后,關于修達王子是否先王血脈的問題,正好也要審問這個烏魯西。
自從修達王子誕生后,外界一直就有傳言,說他并非先王血脈,而是娜姬雅王太后和烏魯西秘密合作的結晶。
誰讓烏魯西一個大男人和娜姬雅王太后走得那么近,那就怨不得流言蜚語滿天飛了。
(烏魯西很早就失去了大XX,外界并不知情)
“娜姬雅王太后給我的感覺…很不對勁耶,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們手中掌握的,關于她叛國的罪證。
難道,她還有什么能夠脫罪的底牌?”
以近衛長官的身份出席會議的夕梨,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