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鎮守在白馬城的曹仁調集所有兵力全都抵近白馬城周圍準備和黃河對岸的冀州軍打上一場仗,而鎮守對岸營寨的韓猛也不著急,與顏良就在營寨紋絲不動,管你對岸的曹仁還是曹洪,我們就是不動,你怎么罵我們就不動。
最后曹仁放棄了罵陣攻勢,轉向挖渠,用黃河水引向他們的營寨,沒想到顏良這次嚴守黃河口,水根本引不過去,全都擋在外面了,沒有辦法的曹仁只能還是堅守在這里,這些招數對他們都沒有用,也就只能把指揮權轉交給了曹操,他實在是沒辦法。
“孟德,子孝那兒…”夏侯惇說道。
“我知道了,子孝平常就擅長守城,還得妙才去。”曹操轉過頭來把夏侯淵叫了過來,讓夏侯淵去接手曹仁的工作。
白馬城周圍已經全部形成一圈防線,也就是說,如果對面的韓猛想要從白馬城搭建渡橋是不可能的,曹仁可以在短時間內向水面渡河的袁軍發動反攻。
而且,曹操謀士劉曄設計出了一張草圖,這張草圖是利用本身的投石車再度加高加寬,而且射程更遠,能夠達到五百步,也就是說從白馬城往河里扔炮石,完全可以覆蓋到黃河一半的地方。
“子揚,你的這個投石車什么時候能夠趕制完成?”曹操問道。
“給我一個月能夠造出五臺。”劉曄說道。
“半個月,不能再少了。”曹操說道。
“主公…這…好吧!我需要多調集一些人手,并且給我一座城池,我需要全城人手都來參與這個工作。”劉曄說道。
“工程量如此大?”曹操問道。
“光車底就已經達到了約四丈,高約六丈,還不算投石車的投石臂。”劉曄回答道。
“把東郡騰出來,所有人手聽你調遣。”曹操令道。
“謝主公。”劉曄拜道。
而曹操則是命令曹昂負責留守后方,他親自帶兵去前線增援作戰,并且夏侯淵一旦接替曹仁的指揮權,立刻向對岸的韓猛發動突襲。
白馬是兗州和冀州的交兵點,而延津渡口的曹洪則沒有一點的威脅,對面的守將是個大草包淳于瓊,真沒想到,烏巢糧草不讓他去守,直接把他調這里來了。
“洪哥。”曹純帶兵前來支援曹洪。
“子和?你不是和大哥去增援仁哥了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曹洪問道。
“大哥說你這里缺兵少將的,讓我來支援洪哥。”曹純說道。
“好,那你就去延津渡口前沿布防,寨口這里我來把守,對面淳于瓊老弟你就不陌生了吧?”曹洪問道。
“喲,淳于瓊這個大草包也來這兒了?”曹純笑道。
“是啊,真沒想到他會是咱們的對手。”曹洪笑道。
“好,那我就去布防了。”曹純點頭道。
“嗯。”曹洪點頭道。
此時,當得知曹操親自率兵抵達前線,他也忍不住前方白馬前線和曹操見上一面,這次所有人都沒反對,這樣也會增強袁軍的士氣,而且袁紹占盡優勢的話,還能大幅增強將軍們的士氣。
袁紹的腦子雖然有時候不怎么靈光,但是關鍵時候被逼急了也會爆發出相當強的天賦的,比如說他現在的狀態就是一個明主的狀態,但是誰也保不齊袁紹突然就回到解放前了。
“命令鄴城所有精銳,向前推進十里。”袁紹令道。
部將張延和馬凱二人率領鄴城精銳向前開進,袁紹也帶著中軍兵馬來到了白馬城,而負責西邊鎮守的高干得知項羽曾經的楚軍將領回到了這里,頓時驚慌失措,不過又過了三天,對面的楚軍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再探三次之后,清河國除了一千老弱病殘以外,剩下的就都是平頭百姓了。
根據詢問,項羽帶著他們曾經的將領們南下了,至于他們去了哪兒,也不知道。再詢問這里曾經鎮守的將領之后,得知那些楚軍將領都是項羽曾經的兄弟,有英布、鐘離昧、季布、范增、曹咎、項莊等人。
聽到這些名字之后,高干不為之虎軀一震,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而且經過那幾個老弱病殘描述,楚軍騎兵多達六千,那些都是項羽曾經的鐵騎兵團。
“太可怕了…不過,清河國已經無險可守,跟我出兵奪回清河國!”高干令道。
五天后,清河國全境被高干收復,又將界橋一線全都布防,劉備得知項羽帶著他曾經的兄弟消失了,不免有些匪夷所思,再問那些人才知道,項羽曾經的那些部下回來了。
而曹操親臨前線之后,二話不說,直接下令渡河進攻,長期這么對峙下去,非得把自己后方糧草耗沒不可,冀州富庶,又有甄氏撐腰,還有烏巢糧倉支撐袁軍,他們的冀州無異于就是個巨大的糧倉,足夠二十萬人吃三十年的了。
“傳令,樂進和李典兵分兩路,分別從渡橋和水路進攻,無論如何都得給我先把對面的營寨給拔了!”曹操令道。
戲志才清楚,后方糧草還有半年時間的支撐了,如果在這段日子不拿下冀州,很有可能因為斷了糧草而戰敗,不僅如此,這半年的糧草還有百姓的那一份,這么算,這群士兵們的糧草還有三個月的了。
夏侯淵親自率兵從水路先行出發,樂進和李典二人隨后跟進,韓猛和顏良嚴陣以待,就怕他們不渡河作戰,在營寨扎好陣腳,五千弓弩手排成十列向黃河水面上放箭。
咻咻咻——
“論箭術,我夏侯淵可不怕你們!”夏侯淵接過弟弟夏侯榮的鐵弓,朝著韓猛放了一箭。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