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慕夜間溯水而下,來到了長沙城,張仲景聯絡孫堅,讓他放兩個人進城,口令為大漢永存,這么中二的口令孫堅也能想的出來也是夠了…很快,張慕策馬來到了長沙城外,守將喝止來人,并且讓他說出口令,否則不許進入。
如今也已經快入一更天,周圍的人也大多散去,張慕擁有一塊張仲景給的令牌,張慕將令牌出示之后,回了一聲口令,守將接過令牌查看一番后,的確是張仲景的令牌,看著眼前這兩個人,應該是張仲景的貴客,絲毫不敢怠慢,趕緊放他們二人進去。
由于正值春季,患上傷寒的人有很多,這幫人也清楚,得罪了張仲景對他們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也許他們是戴著有色眼鏡,把張仲景看成了另一種人,殊不知張仲景無論是得罪過他的人,或者是仇人,凡是患病,都一一救治,行大義之舉,救天下蒼生。
這也是張仲景長期以來并沒有什么和他有過節的人的原因,張慕二人和那個守將來到了張仲景府邸,并且從懷中掏出了半串銅錢,讓他去買酒喝,守將大喜過望,看來是討好了一個大戶人家,那守將謝過張慕,喜氣洋洋地就離開了這里。
二人進入張仲景府邸后,張仲景正坐在堂中,府內還有兩個患病的百姓需要張仲景診治,管家引領張慕和趙英二人來到了偏房等待,管家端了兩杯茶,這是張仲景特意讓管家給他們二人沏的茶。
“二位先生請用茶,這是主公命在下給二位先生沏的茶,二位先生請嘗嘗。”管家拜道。
“足下不必如此。”張慕飲了一口茶,起初有些苦,之后又覺得此茶甘甜,清香四溢,果真是江南好茶。
“此茶,果然是好茶。”趙英點頭道。
“你也覺得?”張慕問道。
“哈哈,二位先生果然是品茶高人,這是主公托在下特意為二位先生摘的茶,皆是江南上好的茶。”管家笑道。
“請問,此茶還有否?”張慕問道。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堂外傳來。
“有,此茶還有很多!”張仲景突然說道。
“仲景兄,許久不見了。”張慕拜道。
“爾先退下吧,準備好二位先生的房間。”張仲景令道。
“喏。”管家拜道。
管家離開后,三人坐了下來,這次張慕前來的目的張仲景也知道了,他要找的人就在長沙城內,只不過這段日子因為給兒子治病日夜奔波,不過張仲景只擅長傷寒等類的病,并不擅長他兒子的那種癥狀。
“這次你們來的還真不是個時候,黃忠昨天剛剛出城,后天才能回來。”張仲景說道。
“無妨,我們便多等一天就是了。”張慕點頭道。
“話說回來,你們這是要搞什么大動作?”張仲景問道。
“不瞞仲景兄,董卓野心勃勃,在涼州擁兵自重,而何進又密令董卓,一旦京城有變,他則立刻從涼州出兵,不得有誤,為了隱瞞董卓,我選擇了詐死,呂布是我的好徒弟,他完成了初步計劃。”張慕說道。
“需要我們做什么?”張仲景問道。
很快,府外側門有一人進入,那人身長八尺,生的雄壯,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了偏房。
“文臺?”張慕起身驚訝地說道。
“將軍,文臺見過將軍。”孫堅拜道。
“不是說明天去找你嗎?怎么現在就來了?”張慕等人坐下來問道。
“是仲景先生讓末將來的。”孫堅說道。
“也好,今天我們就說說你們要做的事情。”張慕說道。
這次張慕前來不只是要招募黃忠為將,而且還要把這兩個長沙的一號和二號人物的任務給安排好,整個北方都在張慕的掌控之下,南方也不能遺漏,尤其是荊州一線,絕不能出現任何亂子。
江南多水軍,也多健勇之士,董卓若想進京,完全可以不用考慮荊州一方面,但是張慕還是有些不放心,打算從長沙入手,再通過影潛衛全部監視,董卓勢力一定得限制在北方司隸涼州一線,絕不能讓他們擴張到南方地區。
“文臺,你長沙兵力多少?”張慕問道。
“八千。”孫堅回答道。
“長沙的兵力一定得多加訓練,凝聚軍心,保持你們最高昂的士氣,我敢保證,半年內,一定得有你們的事情需要做,而怎么做…你就不需要讓我解釋了吧?”張慕說道。
“明白,兵馬這方面的事交給我,北面一旦有令,我會發兵。”孫堅點頭道。
“仲景兄,你是長沙前太守,在長沙威望極高,我希望你能夠借此機會把我死的消息最大化,最好讓整個荊州都知道我死了。”張慕說道。
“這你放心,現在荊州除了那幾個官員以外,消息幾乎是封閉的,你名聲在外,死了肯定會引起天下轟動,這樣一來也能引起變動。”張仲景點頭道。
但張慕為何要這么做,難不成真的是要詐出那些潛藏在南方的隱藏勢力一窩端了?
“不過,你這種做法究竟有什么作用?”張仲景問道。
“敲山震虎,把南方潛藏勢力給震出來,剩下的就需要各地官員收網了。”張慕說道。
現在看來,張慕儼然成為了全天下的總指揮,所有的問題都在集中一個人上,那就是董卓。
這天下的棋局已經換了人在下,那個人就是現在的張慕,李儒這個棋手對這個張慕棋手完全低估了,張慕的影響力要比劉宏的影響力還要大。
如果何進是張慕,估計這個天下又得是霍光外戚專政的一個局面,但很可惜,何進并不是張慕,張慕只是在做一個盡人臣之事的問題。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張仲景問道。
“什么?”張慕問道。
“隱藏在幕后的陛下。”張仲景說道。
“哈哈哈哈!仲景兄太瞧得起我了,我可不是陛下,但這個計劃的確是陛下批準的,陛下也是這場戲的一個部分。”張慕回答道。
“真是看不透你。”張仲景搖頭道。
事實上這場戲已經快進入了白熱化時期,只要張慕把消息繼續放大,董卓就沒有理由再忌憚弘農方面了,這段日子張慕需要進入一個蟄伏期,半個月后,這場真正的大戲才真正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