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作戰結束之后,天下的格局再度被打破,天下州郡只剩下揚州、益州、徐州和豫州沒有攻打了,張慕的意思很簡單,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這四個州郡也絕非易事,所以接下來他的想法就要傾向于游說,勸說那些人把兵權和手里的所有人都交出來,你們只要不再這么打下去,我們還可以好商量,但是你們如果繼續再這么打下去,那就別怪他們所有人無情無義了。
現在的益州地區聯絡了南方的孟氏豪酋,并且他們所有人都在積極備戰,打算從漢中繼續北上打出去,而永安那邊也開始準備對荊州進行反攻,但是因為荊州的防備實在是太過嚴密,并且荊州人口招募來的兵力足夠益州的二倍多了。
現如今劉禪年幼,劉封正值壯年,所有人都指著劉封闖出一點兒名堂來,在荊州進入益州的將領和文官們都希望劉封能夠帶著他們打回荊州,收復失地,而關羽和張飛二人則是每日在閬中練兵秣馬,每天每夜都在積極的備戰,就等著劉封有那么一天下令打回荊州。
而江東孫策現在也不敢再冒頭了,原因很簡單,張慕的氣勢貌似比他都要猛,在戰場上他能單打獨斗,但是在這上,周瑜也沒了脾氣,現在他們也就只能偏安一隅,能不能做到穩住江東根基后方,還得靠那些本地人。
“孫策號稱江東小霸王,在江夏和我打了那么一場就這么廢物…”張慕坐在江夏營帳內搖頭道。
“主公的氣勢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大了?”荀攸問道。
“忘了給你們介紹,蒼鷹前輩出來和大家認識認識吧。”張慕說道。
在前一陣子神獸空間內出現了一種令人熟悉的聲音,而張慕的體內也有大量氣血運輸到全身上下,不僅如此還有那么一種想要沖上頭頂的沖動,每天晚上都聽到有人在呼喚他,結果過了兩三天,他見到了他的第三只意志神獸蒼鷹。
而蒼鷹也是青牛和玄武前輩的老朋友了,當年在昆陽一戰附身劉秀,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直接帶著隕石就把對面的王莽軍砸的都找不著家了,而蒼鷹前輩也就成了所有人敬仰的人物。
“這些日子也練了很多,孫策的武藝比我強,但是蒼鷹前輩的速度的確讓我的進攻速度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才能取勝孫策。”張慕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見過蒼鷹前輩。”眾人拜道。
“諸位大人有禮了。”蒼鷹前輩化形之后對著所有人拜道。
剛剛和孫策一戰,他體內的神獸白澤擁有十分強的學習能力,它能夠看破和計算對手所有的出招方式,并且在這過程中,孫策可以利用對方的出招招數隨意的創造出一個新的招數來應對對手。
而當時蒼鷹前輩利用了白澤反應慢的弊端,把張慕的進攻速度全部提升,這樣的話白澤就不會利用它那強力的學習能力復制張慕的招數,而且軍神槍附加的那種力量也威脅著孫策體內中的神靈和神獸。
而且蒼鷹前輩在一刻的時候突然感應到了某人的靈魂在項羽的體內來回亂撞,貌似是想要出來,而且那種鐵壁只能慢慢的打開,絕不能硬闖,如果硬闖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奉先的靈魂?”張慕問道。
“我沒看清楚里面的靈魂究竟是誰的,但是強大的戰神氣息十分濃烈。”蒼鷹前輩說道。
“那就應該是他了,不過奉先應該是等的不耐煩了,項羽已經在這里呆的很長時間了,長期這么下去的話,估計兩個人的靈魂都會終止或者是定格再或者是互相融合。”張慕說道。
而此時在江夏附近的項羽也已經累了,在野外休息了一陣子,他感受到了呂布靈魂的沖擊,現在的他也不得不放棄現在的身體,回到本身他應該去的地方,而周圍的那些楚軍騎兵和將領們都不應該不站在這個地方,他們應該回到當年那個亂世紛爭的時期。
“哈哈哈…!兄弟們,這次能夠再度相會,我很高興,但是我的時間就要到了,呂布這小子已經不耐煩了。”項羽喃喃道。
“大哥,我們能夠再看見你,是我們的情誼沒有斷,大哥…保重!”鐘離昧拜道。
大哥保重——
說罷,在這片地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玄武前輩在一瞬間六察覺到了這種力量,他感應到了呂布的靈魂就在這附近。
“呼呼呼呼……”呂布睜開眼睛后,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肉身,而體內刑天和項羽的靈魂已經安安分分的回歸正位繼續履行著他們作為意志的職責。
回到肉身的呂布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去尋找師父,在這期間里他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靈魂被封印,外界的任何消息他都不知道,當他回到肉身之后,發現天下格局已經完全大變,董卓已經死了,劉備也死了,天下馬上就快統一了,這一切都是他師父的促成下得到的成果。
當他一路回到江夏之后,城上的趙云見那個滿面胡須的大漢就認出來了,那就是被封印已久的呂布!
“師父,我回來了師父…”呂布叫道。
張慕帶著眾人出來,看著眼前的呂布,看來他已經磨練成了一個真正的漢子,不再是那個優柔寡斷的漢子,他終于在這過程中成熟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張慕拍著呂布的肩膀說道。
“師父,您可要給我說說在我這段日子里,發生了什么。”呂布說道。
“這話可就多了。”張慕笑道。
呂布回歸之后,張慕麾下又多了一個強大的戰力,而并州軍的高順和張遼等人得知呂布回到本體,直接就高興的在軍營里連開了三次會議,一致表決怎么接見呂布,怎么能夠讓呂布看到他們的變化,這么多年以來,被封印了這么久,他肯定很想這群兄弟們吧…
而那些楚軍將領們,也都已經回到他們應該去的時代,而那左慈,他的計劃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