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張慕也開始了對冀州甄逸的進一步聯絡,并且告知他們,要是在他轄區內壟斷市場,就不要再怪他們的人手下留情了,并且張慕又派出陳逸去和甄逸交涉,如果交涉不成,那么他們就會采取強制措施,把陜陌城的所有甄氏產業統統封掉,出動影潛衛收拾他們的人,壟斷他們的市場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甄逸也被張慕的強硬手段所壓迫,沒有辦法和張慕正面對抗,袁紹都沒辦法正面和張慕打,何況在背后捅刀子,光張慕的影潛衛就夠他們受的了,再來砸他們場子,陜陌城集中了甄氏所有財產資金鏈,整個出口的一個要點都在陜陌城,如果弘農做出了強行破壞壟斷的舉動,那么甄逸也就沒有必要再和張慕扯下去了。
“主公,甄逸畢竟曾經是朝中官員,不用這么趕盡殺絕吧?”荀彧問道。
“叔叔,這就是一種效應了,如果主公不對他們有所動作,再強硬的話語權,也沒有動手強。”荀攸說道。
“公達說得不錯,如果我們不采取一些實質性的手段,我感覺他們還會再度挑戰我們的權威,再者…我們的群英樓再天下開設了一百多個,冀州的占地是最多的,一共二十一個,甄逸借著袁紹這個靠山橫行霸道…對我們的兄弟有什么益處?”張慕問道。
說到這里,荀彧有些沉默了,他的一個態度就是缺乏了荀攸的那種決斷如流,行事要狠,不要留有余地,但是荀攸的計策每次都是最具有實質性的一個,雖然看著他憨厚,但是實際上他是最老辣的一個謀士。
“文若,你適合運用陽謀,而公達和你相反,他更適合陰謀。”張慕說道。
荀彧沉默了一會兒,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一直都把自己當做謙謙君子的荀彧,和自己的侄子荀攸比起來,自己的陰謀的確沒有荀攸的陰謀強,但是陽謀比起來,荀攸和他也有的一拼。
“公達,陰謀和陽謀你都具備,但文若的陽謀更勝于你。”張慕說道。
“嗯。”荀攸點頭道。
而陳逸前去冀州和甄逸交涉的時候,他們遭到了幾個人的阻攔,這幾個人是老對手了,一個張郃一個文丑還有一個韓猛。
張郃詢問他是從哪兒來的,又問他來冀州究竟是為了干什么,這仨人對陳逸的來歷查到了就連他祖宗都快查出來了,當得知他父親是陳蕃,張郃大吃一驚,這不是陳蕃的公子嗎?!
“這次前來,是奉我家主公之令前來和冀州豪商甄逸交涉!”陳逸說道。
“陳先生前來,難道沒有和我家主公打招呼嗎?”韓猛問道。
“信給你,轉交給袁紹。”陳逸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張郃。
而文丑則是在一旁打助攻,對于這方面他還是不怎么得心應手,畢竟他在戰場上征戰多年,對于城防守備這些事情,尤其是盤查這些人就顯得生疏了。
張郃收下信之后,將信交給了韓猛,讓韓猛去太守府找袁紹,而此時的袁紹正和許攸田豐等人商議如何出兵奪回清河國部分領地,但項羽的存在根本沒辦法讓他們打下清河國以東的地區,更別說能不能拿的下幽州,光一個項羽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不然我們暗殺?”許攸問道。
“我們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何況若想殺死項羽,就必須以最穩妥的辦法!”田豐說道。
“元皓,省省吧。”審配說道。
“正南,我也知道你現在很煩,主公不聽我們的又能怎么辦?”田豐說道。
而袁紹進來后,幾個人瞬間就不說話了,坐在太守府內,袁紹沒有問該如何針對奪回清河國以東的地區的計策,而是問如何繼續壟斷張慕的市場該怎么辦,現在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如果他們不放手,他們就直接派人把冀州打下來。
“這…這也太無理取鬧了吧!”許攸說道。
“我也認為,這的確無理取鬧,張慕何許人也?堂堂前將軍,弘農太守,本身的家產就夠多的了,你還恬不知恥的要錢,真是個無賴。”審配說道。
“主公,在下認為不予理會!”逢紀拜道。
“元皓你的意思呢?”袁紹問道。
“在下之見,應該去見見這個人。”田豐說道。
“公與呢?”袁紹問道。
“附議。”沮授點頭道。
袁紹這次力排眾議,見來自弘農的使者陳逸,這次陳逸前來是和甄逸與袁紹交涉,如果他們不做出退讓,他們就以強硬的手段來打破這種壟斷競爭的方式。
陳逸進入議事廳后,臉色陰沉,周圍的人一言不發,就是為了給他難堪,而陳逸則是態度十分強硬,并且帶劍入內,可見他們的資本有多么的雄厚。
“既然袁大人早就知道,那就請讓甄逸等大家族的長老對我們退讓,并且把我們損失的錢財,統統歸還給我們,而且還要給我們每年一千萬的利潤,在我們陜陌城做生意,就要守我們的規矩!生意做的越大,給的利潤也就越多,懂我的意思吧?”陳逸一開口就把他們的意思全都說了出來,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紛紛怒斥陳逸的作風。
田豐和沮授空前的安靜,就是為了等陳逸的下一句話,讓甄逸出來交涉,如果甄逸不出來交涉那這件事情就沒得談,根據他們的情報,弘農的兵馬還沒有完全訓練完畢,相比之下,張慕已經穩坐并州和司隸中部地區,和冀州的富庶程度來看,他們還差了一點兒。
不過陳逸也不惱,他也不說了,就看他們是怎么辦,把人叫出來一起談,還是他們打算魚死網破,就和他們死磕到底了,他們認為陳逸的作為根本就是無理取鬧,但陳逸本人卻是帶著家底子來的,三千影潛衛已經包圍了鄴城議事廳,如果他們不同意,就帶著人魚死網破!